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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人現在都身處高位,無論在哪個行業都是一帆風順。 從祠堂到大門的距離不算近,但也不遠,十幾分鐘過去,沈澤賢將兩人送到了大門口,張亦和陶景行笑著和沈澤賢告別:“沈部長,打擾了,就此別過?!?/br> 沈澤賢對著他們揮揮手:“沒事,沈宅永遠歡迎茅山人的到來?!?/br> 張亦和陶景行也對著沈澤賢揮揮手,兩人上了來時的車子,車子里這次沒有了張秘書,只有司機坐在前面。 張亦看看站在大門口的沈澤賢,對著司機道:“師傅,開車吧?!?/br> 車子漸漸啟動,離沈宅越來越遠,沈澤賢一直看著車子消失在自己的眼中,才轉身慢悠悠地走回去。 京都張亦和陶景行來過很多次,該玩的都玩過,該見識的也都見識過了,他們對京都沒什么好奇心,直接就讓司機送他們去了機場。 這次來沈宅的事情能這么順利解決,他們也是沒想到的,所以根本沒有訂機票,不過還好現在不是春運高峰期,也不是節假日,飛機票很好買,陶景行在車上就直接訂了一個小時后回陵城的票。 從沈宅到機場很快,半個小時就到了,張亦和陶景行謝過司機,拿著行李下了車,朝機場里面走去。 離登機還有半個小時,兩人很快取了機票,寄存好行李,剩下那十幾分鐘就在候機大廳等著。 沒多久兩人就聽到了廣播里的聲音,他們要做的那架飛機就要起飛了,讓乘客快點登機。 張亦和陶景行快步走向登機的方向,上了飛機,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系好安全帶,關上手機,張亦就閉上了眼睛,開始醞釀睡意。 一個小時過去,飛機降落,張亦醒來,和陶景行一起拿著行李出了機場。 因為這次去京都事情順利,一天內就解決了,所以兩人也沒通知陶景義和梅嫣過來接他們,直接打了個車去店里了。 出租車里車里,張亦看向坐在她身旁的陶景行:“師兄,你下面有什么打算?是回你的郾城,還是待在這里,等著燭照大人下面的吩咐?” 陶景行沒有一點停頓地回道:“待在這里?!?/br> “那郾城的店呢?你不去看看?” 陶景行搖頭:“不用,那里有景修師弟看著,我很放心?!?/br> “那就好?!甭牭教站靶羞@么說,張亦沒再說什么,本來她就是隨口問問,陶景行向來有主見,所以對于他的決定,她相信是有道理的。 走到店里,陶景義立馬跑著迎過來,驚訝地問道:“師姐,你們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他對于陶景行搶了他陪著師姐去京都的事情還耿耿于懷,所以故意無視了他,只和張亦說話。 “事情順利,解決完就回來了?!睆堃嗵_拍拍他的腦袋:“小心眼的家伙,和師兄問好?!?/br> 陶景義別別扭扭地低下頭,小聲地叫了一聲:“師兄好?!?/br> 然后又回過頭興高采烈地問張亦關于這次去京都的事情。陶景行對于他這態度無奈地搖搖頭,真是小孩子的性情,也不在意。 張亦對于這個嫡親的師弟也很包容,見他乖乖打招呼了,也不繼續為難他,就著他的話直接道:“我剛回來,讓我喝口茶歇歇腳再說?!?/br> 陶景義立馬殷勤的拖著張亦的胳膊,把她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從茶壺里倒出一杯茶,討好地笑著遞給張亦:“師姐,喝茶?!?/br> 張亦接過茶杯,看著陶景義以一副求知欲.望強盛的模樣看著她,她不急不慢地將杯子中喝完,才開口道:“其實沒什么可說的,我們這次去沈家很順利,沈部長很好說話,而且這次的事情也有些湊巧,我們說要找臉,沈部長家剛好有一張她奶奶死后留下至今的臉,沈部長立馬就帶我們去看了,正是林玉妍的臉,我幫林玉妍安上臉,我們就回來了?!?/br> 聽到張亦就這么幾句話把事情概括完了,陶景義有些不滿地扁扁嘴巴,不過他也知道,師姐就是這性子,讓她跟講故事一樣把事情講出來,那根本是不可能地事情,所以他聽完后就自動轉身要去忙自己的事情。 張亦卻一把拉住了他:“你等會兒,我還有事情要交給你呢?!?/br> “什么事?”陶景義眼中滿是期待,他心中想著,師姐終于相信他的實力,要托付給他大事情去做了,他一臉激動地看著張亦。 誰知張亦只是把林玉妍棲身的玉石拿出,交給陶景義:“景義,林玉妍就在這里面待著呢,她的臉現在也找回來了,今晚上你就帶她去投胎吧?!?/br> 陶景義有些失落地接過玉石,繼續眼巴巴地看著張亦道:“師姐,就這一件事情嗎?” “就這一件?!睆堃嗯呐乃募绨颍骸叭ッΠ??!?/br> 陶景義看看張亦的神色,知道她說的不是假的,便拿著玉石心情失落地回到柜臺里面坐著。 他看看手中的玉石,小心翼翼地收好,雖然師姐交代的這件任務對于他來說很簡單,但是既然師姐交給他了,他就要認真對待,把事情做好。 張亦看著剛剛還一臉失落神色的陶景義,一會兒又變得活力十足,不禁莞爾一笑,她這個師弟,真是個活寶。 陶景義只給張亦倒了茶,陶景行坐在張亦旁邊自立根生,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看著張亦和陶景義說話,那眼神一直沒離開過張亦。 看到張亦對著坐在柜臺里的陶景義笑得那么開心,陶景行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心中霸道地想著,真想讓師妹以后永遠只對著自己笑。 不過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于是放下手中的杯子,和張亦說起話來,努力將她的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 ☆、43 深夜,南莽山上來了一伙人,頭上帶著照明燈,背上背著工具袋,小心翼翼地在山間行走。 最后面的一個身材矮小,畏首畏尾的男人,拍了拍他前面人高馬大的同伴,語帶害怕:“馬哥,我從上了山心里就一直慌慌的,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去吧,別去那里了?!?/br> 馬哥不耐煩地拍了一下他的頭:“我們都在這兒呢,慌什么慌!李二,你就是膽子太小了,干這事多了就不慌了?!?/br> “馬哥……”李二還想說什么,結果馬哥把他一提,提到自己前頭:“別這么窩囊,在我前面走,總不慌了吧?” 李二張了張嘴,話沒說出口,他知道自己再說就真的惹煩馬哥了,本來他們做的這事就比較迷信,信一個運字,如果他再說什么回去的喪氣話,難保馬哥會把他直接踹下山。李二抖了抖身子,擔驚受怕地跟著往前走。 他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以前他都是老老實實在建筑工地上掙錢,前幾日和他同村的馬哥過來找他,說有一個賺錢的大生意,問他跟不跟他一起干,他雖然想掙錢,但還是有理智的,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