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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再通知我?!?/br> 張亦起身看向林玉妍:“你還是先在玉石里待著,等我去了沈家你再出來?!?/br> 林玉妍乖順地點點頭,鉆進玉石里面。 張亦這才看向燭照:“大人,您看您接下來是在店里待著還是回別墅?” 燭照的眼神落在左言身上,詢問著她的意見:“言言你想在哪?” 左言思考了幾秒,對著燭照道:“回去吧,我想閉關了,養魂瓶吸收了毒霧,正等著我吸收呢,我想快點提高修為,快點長大?!?/br> 燭照揉揉左言的腦袋:“不用著急,慢慢來?!闭f完他看向張亦:“我們這就回去,不用你們送了,我會開車?!?/br> 張亦點頭,和陶景義一起把燭照送到門外的停車處,然后和燭照告別,兩人一起回了店里。 一到店里,陶景義就拿出手機給沈家打電話,接電話的是沈家現任掌權人沈澤賢的秘書,一聽說是茅山弟子要來沈家拜訪沈澤賢,立馬就答應了下來,并和陶景義約好兩日后的上午九點在沈宅見面。 掛斷電話,陶景義把約好的時間告訴張亦,張亦和陶景義便進了后院和陶景行討論一起去沈宅的事情。 而那邊沈澤賢的秘書,在沈澤賢結束會議后,立馬把陶景義打電話,要和張亦一起來沈家拜訪的消息告訴了他。 沈澤賢得知這個消息,往辦公室走路的步子一停,轉身看著身后的秘書:“你剛剛說什么?” “沈部,茅山的陶景義大師和張亦大師兩日后要過來拜訪您?” 沈澤賢轉過身繼續往辦公室走:“他們有沒有說為什么要來?” 秘書點頭:“說了,不過說得不多,好像是為了您爺爺的事情?!?/br> “我爺爺?”沈澤賢眉頭一皺,自言自語道:“我爺爺和茅山有什么交情嗎?” 秘書在他身后沒聽清,問道:“???沈部,您說什么?” 沈澤賢擺擺手:“沒什么?你和他們約好時間了?” 秘書點頭:“是的,沈部,就在兩天后的九點?!闭f完秘書看看沈澤賢的神色,不確定他有沒有生氣,便又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是您說的,茅山的人最好不要得罪,而且他們也只是來拜訪一下。沈部,如果您要是不愿意見他們,我這就去推了?!?/br> 沈澤賢擺擺手:“不用,茅山的人連上面的那位都不敢得罪,何況我一個小小的軍.區部.長?!?/br> 秘書尷尬地笑笑,不敢接話,沈部要是一個小小的部長,那其他的部長估計連部長都不敢自稱了。 燭照開車算是無師自通,不過就算他不會也沒事,還可以用神力控制,出現不了車禍。 他開著車,左言拿出養魂瓶,往座位上一放,扭頭對著燭照說:“燭照,我進去修煉了,你要好好保管我的養魂瓶?!?/br> 燭照騰出一只手拍拍左言的腦袋:“去吧,放心,在我身邊你的養魂瓶不會有什么事的?!?/br> 左言點點頭,鉆進了養魂瓶中,盤腿坐在瓶底,閉上眼睛完全沉入了修煉之中。 燭照開著車,余光看著左言進入養魂瓶中,有些失神,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養魂瓶,他一個人久了,有左言陪著的時候沒什么,左言一閉關,他就覺得整個世界就剩他自己一樣。 以前在守陣法的時候,他從來沒這種感覺,一個人沒事干就去睡覺?;蛟S是嘗過了別人陪伴的溫暖,再也不愿去感受一個人的孤冷。 燭照閉了一下眼睛,回過神來,眼中一片堅定,既然不想失去,那就牢牢抓在自己的手里,燭照緊緊地握住了養魂瓶。 回到家里,燭照收拾好自己,帶著養魂瓶回了自己的房間。既然左言閉關了,那混沌鐘的尋找,就再等等吧,現在也沒什么頭緒,左言在這里,混沌鐘就一定不會被其他人找到。 燭照將養魂瓶放在自己身邊,也盤腿進行修煉,他這身上傷,經過和四巨蟒的爭斗,又嚴重了,前幾天的恢復全白搭了。 回程的時候他沒有什么表現,并不代表他的傷就沒什么事,只是這種事情,他能忍受而已,而且說出來了,他們也不能幫上什么忙。 燭照和左言在別墅里專心修煉,不知時間,而張亦和陶景行已經帶著林玉妍去了京都。本來陶景義也鬧著要去的,只是三人一走,店里的事情就沒人做了,所以作為小師弟,陶景義只能乖乖聽師兄師姐的話,在店里待著。 陶景義有些欲哭無淚,明明是他查的消息,他聯系的沈家人,就該他陪著師姐去京都的,卻被師兄半路插.進.來,硬生生地擠下他,讓他自己跟著師姐去京都了。 雖說和沈家做過生意的人是茅山的幾個長輩,而且也過去幾年了,不過茅山和國家這些高.層人員的關系都挺好,畢竟他們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用到茅山的人了。 他們家里的風水,墓地的風水,還有一些不可言說的事件,他們最相信的,還是茅山的實力,多是茅山的人幫他們看的。 所以張亦和陶景行這次去往京都,雖然知道是見的大人物,卻依舊一臉的平靜,沒有任何忐忑,在修行人眼中,這些大人物還比不上一顆丹藥值得他們在乎。 沈澤賢雖說對于張亦和陶景行的到來態度淡淡的,但是依舊派了人去接他們,張亦和陶景行出發前曾經和沈澤賢的秘書通過話,所以他們一下飛機,就看到那個高高舉著寫著自己名字的牌子的西裝精英男。 張亦笑著上前:“你好,我是張亦,這是我的師兄陶景行?!?/br> 西裝精英男連忙把手中的牌子放下,熱情地和張亦握了下手:“你好,你好,我是沈部的秘書張南,沈部派我來接你們,車就在外面,張大師,陶大師,我們過去吧?!?/br> 張亦點了下頭,張秘書接過她的行禮,然后伸手也要把陶景行的行禮拿過去,陶景行笑著拒絕了:“我的我自己拿就可以了?!?/br> 張秘書收回手,沒有任何尷尬地笑笑,在前面引路。出機場不遠,幾人就到了停車的地方,等他們上了車,司機便開著車便往沈家老宅駛去。 一到車上,張秘書就給沈澤賢發了消息,告訴他人已經接到了,再過一個小時就會到沈宅,并將張亦和陶景行的個人信息發給他。 沈澤賢的工作很忙,不過他今天的工作全推了,只是為了見茅山的人。如果單純是為了和茅山保持良好的關系,其實完全沒必要這樣,上午接待完了,下午他一樣去工作。 只是他還有一件事,要茅山的人幫忙,雖然這件事他爺爺囑咐自家人不許透漏出去,不過他并不在意爺爺的囑咐,因為那東西放在家里,他并不喜歡。 如果現在不是他掌權,他也不會那么隨意就能處置那個東西,畢竟是爺爺臨死前的遺囑,而且如果不是張亦他們主動過來,他也不會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