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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后的?!?/br> “走吧?!睜T照拉著左言的手,往門外走去。他的步子不快,因為左言的小短腿步子小,根本走不快,他步子邁大了她都會跟不上。 幾人坐上車,還是陶景行開著,往機場走去。 離機場不遠,陶景行把車開到一個沒人的角落里,幾人下車,燭照用神識感受了一下,附近沒有人,他便用手一揮,車就被他收進了空間里。 左言對燭照的空間很好奇,她抬頭望著燭照,問他:“燭照,你的空間有多大?什么東西都能放下嗎?” “有多大?”燭照認真思考了下,他沒有仔細計算過,這會兒算了,也沒法具體算出來,因為確實很大,他對著左言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像我們住的那個別墅,放下十個還綽綽有余?!?/br> 左言被燭照的話驚得睜大眼睛,感嘆道:“這么大!” “對啊?!睜T照用空著的一只手摸摸左言的腦袋:“以后你要是有什么東西拿不了,可以寄放在我這里?!?/br> “可以嗎?”左言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燭照。 燭照點頭:“當然?!?/br> 張亦和陶景行就跟在兩人身后,聽著兩人的對話,再看看自己身上背的大包,心中突然涌起一種無法名狀的復雜情緒,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她們也好想把東西放在燭照大人的空間。 燭照和左言都是第一次坐飛機,上次左言跟著張亦坐飛機全程在養魂瓶里,什么都不知道,嚴格來說,這才算她親身經歷的第一次。 燭照和左言不懂,就看著張亦和陶景行把所有事情辦好。因為左言沒有身份證,所以陶景行只買了三張票。 坐上飛機,燭照看看坐在身旁的陶景行,再看看站在過道上神色委屈的左言,他掃了陶景行一眼,陶景行害怕往旁邊坐坐,心中也很委屈:大人,人家機場就是這樣的要求,沒證我也搞不到四張票??! 燭照根本不關心陶景行的想法,雖然知道陶景行的難處,但心里還是對他的做法不滿意,他看著左言,伸手一扯,左言坐到了燭照腿上。 左言動動身子,想從燭照身上下來,燭照低頭在左言低言,:“別動。你不想站在過道上被人來來往往穿來穿去吧?!甭曇舻统翈еc磁性,說話的氣息打在左言的耳朵上,有些癢癢的。 她動動耳朵,低下了頭,乖乖地坐好了,她也忘了,自己還可以飄到上面。果真是對燭照大人的美色難以抵擋。 本來陶景行的樣貌也是很優秀,但是和燭照一比,所有人都注意不到他了。來來往往的乘客和空姐,視線總是不由自主地投向燭照。 燭照有些不耐煩地閉上眼睛,把頭轉向里面。這還是張亦買的頭等艙,人比較少,不然燭照會更煩。 不過燭照雖然看著賞心悅目,卻沒人敢上去搭訕,他自身的氣質清貴是其一,其二便是渾身上下透漏著高高在上的疏離,讓人不敢靠近。 還好飛機的速度很快,兩個小時左右就到了江城機場。 在別墅的時候,張亦和燭照說了辮子姑娘的事情,燭照對于找神器的事情,并沒有那么著急。因為找神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是九嬰,也得花費很長時間,而且九嬰還要集齊四樣神器,更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所以他對于張亦說順道先來一趟江城火車站的時候,并沒有反對。 幾人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燭照把車拿出來,陶景行打開導航往江城火車站開去。 到地方,下了車,張亦撐開一把傘,把辮子姑娘藏身的玉石掏出來,玉石在張亦手上瑟瑟發抖,里面傳出顫抖的聲音:“張,張大師,好,好可怕,可怕的人……” 燭照挑了一下眉,收了自身的氣勢,張亦看了燭照一眼,對著玉石安撫道:“好了,別擔心,燭照大人不會傷害你的,你出來吧?!?/br> 燭照收了氣勢,玉石漸漸安定了下來,慢慢的,從里面飄出一縷白煙,在張亦的傘下顯出一個妙曼的女子身形。 女子對著燭照、張亦和陶景行福了一禮:“小女見過幾位大人?!?/br> 燭照擺擺手,示意她起來,左言看著她抬起頭來,果真沒有臉。左言心中無限可惜,光看氣質身形,就知這女子一定很漂亮,可惜她的臉沒了。 張亦看著辮子姑娘:“江城火車站到了,我們進去吧?!?/br> 辮子姑娘聞言抬起頭來,神色一片哀傷地看著眼前的火車站,低喃道:“不一樣了,不一樣了?!?/br> “哪里不一樣了?!睆堃鄦査?。 “都不一樣了?!鞭p子姑娘不自覺地往前邁了一步,走到了陽光下,又迅速退回來,像什么被什么燙到了一樣,她的神色正常了一些,不過依舊可以看出她的難過。 她指指火車站的大廳:“那里,我記得門沒有現在這么大,也不是這樣的門,那里?!彼种噶艘粋€空地:“我記得有個柱子,現在也沒了,還有那里……” “好了?!睆堃啻驍嗨脑挘骸安挥谜f了,這么多年過去了,肯定都變了,你自從死后就沒回來過嗎?” 辮子姑娘搖搖頭:“我一醒來,就在陵城了,那時候剛成為鬼的時候,沒有任何記憶,整天渾渾噩噩的,等有記憶了,發現這里離陵城那么遠,我又不記得路,根本回不來?!?/br> “現在回來了,我們進去找找有沒有你的臉?!?/br> 辮子女鬼點點頭,跟在張亦的傘下飄著,陶景行跟在張亦旁邊。燭照不關心女鬼的事情,他拉著左言慢悠悠地在后面走著。 張亦沒票,進不去里面,她和陶景行直接去找了火車站站長,陶景行掏出一張證遞給他,他看了一眼,立馬把證還給了陶景行,笑著帶幾人走到站臺處。 茅山和特殊辦事處的關系好,陶景行和張亦都有特殊辦事處的證,只不過是個掛名的,借特殊辦事處的名,好辦事,不歸里面管,陶景行給站長看的證就是特殊辦事處的證。 這個證的用處很大,在很多地方都可以暢通無阻,因為很多人都怕自己的地方沾上什么臟東西,對于特殊辦事處來此解決那些東西,他們舉雙手歡迎。 張亦拿出一張符,正準備從辮子姑娘身上抽一絲她的陰氣附在符上幫她找臉,燭照阻止了她:“不用找了,她的臉不在這兒?!?/br> 張亦的動作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向燭照投去疑惑的目光,等著他的解釋。 ☆、35 燭照掃了他們一眼,目光看向里面的鐵軌:“這里沒有她的尸體,也沒有她的臉。得先找到她的尸體才能知道她的臉在哪兒?!睜T照的目光回來,看著張亦一字一句地道。 “她的臉不是在這兒丟的?”張亦問向燭照。 燭照搖頭:“不是,她死時臉應該是好好的,死后尸體被運走,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