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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體內,而且她的嘴中,也感受到了茶的清香。 她接著又喝了幾口,茶還是都進入了她魂體內,她有些不解地看向燭照:“為什么這茶我可以喝?我可是個鬼,鬼是不能吃東西的?!?/br> 燭照耐心對左言解釋道:“這茶是我自制的靈茶,這水呢,是谷里的靈泉,兩者結合泡成的茶水,里面都是純粹的靈氣,這靈氣,一接觸你的口,就自動轉化為你魂體所需的能量,所以你能喝?!?/br> 左言似解非解地點點頭,雖然有些弄不明白這靈氣和能量的關系,不過,管他呢,只要她能喝到這茶就好了,她的嘴里,已經好久沒感受到食物的味道了。 左言忍不住又多喝了幾口,燭照看她這么喜歡的模樣,就對著左言說:“這茶我這里多著呢,你要是喜歡,我天天給你泡一壺喝?!?/br> 左言連忙搖搖頭:“不用了,這多麻煩你啊?!?/br> “沒事,我也天天喝茶,就是順手的事?!睜T照語氣溫柔。雖然他是溫柔地對著左言說的,但是左言依舊聽出了他話里的不容拒絕,她也就不再說什么了,他愿意做就做好了,反正做的是對她有好處的事。 雖然左言也有些疑惑為什么一見面燭照就對她這么好,不過她仔細想想,就釋然了,可能是因為昨晚的事吧,張亦曾跟她說過,修為越高的人越怕欠人恩情,不好還,這上古大能應該也是如此吧。 飛舟行進的速度很快,兩個小時后,就飛到了茅山的山頭。 茅山一派的道觀就建在半山腰上。因為政府高官時常有求于茅山的道士,而且茅山弟子也對國家做出了很多貢獻,所以國家直接把茅山派所在的整個山都劃給了他們。 不過茅山的人不是那種霸道的人,雖然整個山的歸屬權在他們手里,但是只要不侵犯他們的權益,做些傷害他們,或者是其他不好的事情,他們并不介意一些人來山上安家。 只是山上交通不便,太過清苦,沒人愿意上來,都只是在山腳下蓋了房子,形成了一個茅山鎮。 雖然只有茅山派在半山腰上住著,沒有人愿意來居住,但是茅山上的景色很美,而且因為茅山不算高,上面也沒什么兇猛的野獸,所以很多人都會在空閑時間來這里旅游。茅山派也不缺錢,為了避免那些上山旅游的人打擾他們修煉,他們特地把來茅山派的路給封了,只許那些游客去山的另一面游玩。雖然只能觀賞一面山的景色,但是整個茅山是很大的,也夠那些游客游玩了。 陶景行在燭照把手機還給他后,他就跟他的師傅茅山掌門聯系了,并告訴他燭照大人現在正帶著他們往茅山趕去。 茅山掌門問他們什么時候能到,陶景行當時有些為難地看向燭照,他沒做過飛舟,不清楚啊。 燭照剛剛從手機上知曉了從這里到茅山的距離,他在心里計算了一下,告訴陶景行他們再過兩個小時就到了。陶景行把時間告訴茅山掌門,讓他準備一下,便掛斷了電話。 所以飛舟停在茅山前院的上空時,茅山掌門已經帶著茅山眾人在下面等待著迎接燭照大人。 燭照在飛舟上也看到了下面的人,他讓飛舟暫時停在半空,傳音給下面的人,讓下面的人讓讓,騰出一個空地來讓飛舟停到地上。 茅山掌門聽到燭照的傳音,立馬帶著弟子走到前院的墻邊,中間空出一大片地方,燭照把飛舟停在上面,飛舟便在茅山眾人面前現了形。 不說茅山小輩弟子了,就連見識廣博的茅山掌門看到飛舟,神色也有些震驚,因為自從封神榜之后,世間靈氣衰弱,靈石變少,修士修行不易,這種耗費靈石頗多的飛舟,他們從來沒見過。 燭照幾人從飛舟上下來,燭照便把飛舟收了起來。茅山掌門立馬回過來神,帶著茅山眾人上前,拱手行禮道:“燭照大人!” 除了燭照外,左言、張亦和陶景行都往旁邊站了站,躲開了茅山眾人的行禮。燭照受了禮后,抬步上前把茅山掌門扶了起來:“掌門不必多禮?!?/br> 掌門順勢站直了身子,張亦和陶景行才對著茅山掌門拱手行了一禮:“師父?!?/br> 茅山掌門和藹地笑著,抬抬手示意他們起來,然后對著燭照伸出一只手做出請的姿勢:“燭照大人能來我們茅山,這真是我們茅山的榮幸啊。燭照大人,我們去里面說話吧?!?/br> 燭照點點頭,對著左言招招手:“言言,過來和我一起?!弊笱杂行擂?,看著燭照還朝她伸著的手,她也不敢拒絕他,硬著頭皮飄了過去,燭照一伸手把左言的手握在手里,對著茅山掌門說了一句:“走吧?!彼懵氏壤笱宰咴谇懊?。 眾人對燭照的這個舉動都很吃驚,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像燭照這樣的大能,會和左言這么一個小鬼這么親近,雖然這個小鬼靈魂很純凈。茅山掌門也很驚訝,不過他臉上什么都沒表現出來,立馬就跟了上去,一邊跟在燭照旁邊指路,一邊和燭照說著話。 ☆、29 在燭照和掌門走后,三個長老也跟了上去,只剩下一堆茅山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不該跟上去,不跟上去,怕到以后掌門說他們不知禮,想跟上去,可是又沒有掌門的發話。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陶景行,因為他是掌門大弟子,也是他們所有人的大師兄。 陶景行明白這些弟子的意思,他站在這些弟子面前,雙手背在后面,肅著一張臉道:“掌門還有幾位長老和燭照大人有要事相談,不需要你們過去,你們先去做自己的事情吧?!?/br> “是,大師兄!”眾弟子朝著陶景行行了一禮,退下了。 張亦上前兩步走到陶景行旁邊詢問道::“師兄,我們要不要過去?” 陶景行點點頭:“九嬰的事情,其他茅山弟子并不知曉,如果燭照大人需要茅山的幫忙,我們是最好的人選。我們過去聽下燭照大人接下來的安排吧?!?/br> 掌門引著燭照大人來到茅山接待客人的清風堂,幾人抬步進去。清風堂空間很大,正中間掛著一副茅山祖師爺的畫像,下面便是兩張紅木椅子和一張方桌,兩側的擺放和上座一樣,也是兩張椅子一張桌子的標配,一邊擺放三套。 燭照的身份最尊貴,他自己也沒有下位人的意識,一進來就坐在了上座,左言既沒有燭照的地位,也沒那個膽子,她見掌門和長老都還沒坐,自己也不敢坐,就飄在燭照身旁。 燭照拉拉她的手:“你坐那邊去?!背疽饬怂赃吥莻€椅子。 左言連忙搖頭:“不行,掌門和長老們還沒坐,怎么能輪到我這個小輩坐呢,這不合規矩?!?/br> 燭照疑惑地看向掌門:“這不合規矩嗎?”燭照真的只是單純的疑惑,在他那個時代,各種本來就是放蕩不羈,也沒有那么多條條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