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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丹藥蘊含的靈力,爆體而亡的。雖然他也知道,能單獨走到這里的人,也不會是普通人,不過,還是小心點好,他可不想他救回來的人因為這么一個低級的錯誤而死。 做好這一切,陶景行暫時松了一口氣,給他穿好衣服,才喊背對著他們,站在遠處說話的張亦和左言過來。 ☆、25 張亦和左言正在離兩人不遠的地方背對著他們說著話,一聽到陶景行的喊聲,張亦和左言就停止了交談,帶著她走向陶景行。 張亦過去站在陶景行的旁邊,看向地上的紅衣男子,問道:“師兄,他怎么樣了?” 陶景行拍了拍手站起來,帶著輕松地語氣回道:“已經止血了,接下來就等著他自我復原了?!?/br> 張亦點點頭:“那就好?!?/br> 左言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紅衣男子的額頭,有些涼,她便回頭問向張亦:“你們有沒有什么衣服給他蓋下啊,我看他身上有點涼?!?/br> 張亦把身上的背包放下來,一邊在里面找東西,一邊回道:“我拿著一個毛毯呢,我幫你找找看?!?/br> 正找著呢,陶景行伸手抓住了張亦的手:“你別找了,我那里也有,我的給他用好了,你的晚上留著自己用?!?/br> 張亦抬頭看向陶景行,看出他神色里面的不容拒絕,她也沒多想,只是以為陶景行對她是師兄妹之間的關心,便點點頭站了起來:“也行?!?/br> 陶景行把他背包里的毛毯掏出來遞給左言,左言把毛毯抖開,蓋到了紅衣男子身上,毛毯不是很大,并不能遮住腳,不過也沒關系,他穿著鞋呢。 這一番折騰下來,太陽已經下山了,四周漸漸被黑色的夜幕籠罩,雖然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但是往遠處看,視線已經受阻了。 張亦看著左言給紅衣男子蓋好毛毯,然后對她說:“我和師兄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什么山洞,夜里溫度低,我們也是只有一個睡袋,他睡在這里沒有東西遮風,很容易引起感染發燒的。你就先在這里等著我們?!?/br> 左言蹲在那里仰頭看著張亦:“好,你們去吧?!?/br> 張亦拉著陶景行往旁邊山峰的方向過去,左言把頭轉回來,雙手撐著下巴盯著紅衣男子的臉看。 她第一次過來的時候,因為不是自己主動過來的,所以她很驚慌,再加上聞到血腥味,急著檢查他有沒有受傷,后來又被張亦著急地推走了,她并沒有仔細看過他的臉。 剛剛她再次過來的時候,她蹲下來看他有沒有因為傷口感染而發燒,她才算是看清楚他整個臉,真的很好看,膚色如玉,劍眉星目,俊逸非凡。 左言看得有些癡了,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人的顏值這么吸引,當初她在陸宅的時候,陸先生長得也很好看,和紅衣男子的樣貌不分上下,只是風格不同,但是她卻完全沒有這種看癡的情況,一點興趣都不感。 可是這個人的樣子,卻是讓她忍不住地去看,心里止不住地在想,這么完美的一張臉,究竟是怎么長出來的啊。 左言忍不住想去摸摸他的臉,手伸到一半又收回來了,心里忍不住唾棄自己,上輩子都已經二十多的人了,還這么花癡,而且還忍不住想趁人家昏迷摸他的臉,這罪惡感太大了,左言連忙把頭扭向一邊,避免自己犯錯誤。 左言心中忍不住地想哭,她明明不是花癡的人啊,以前她見了再好看的人,都不會有任何興趣,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盯著人看,她這是,遇到真命天子了? 不過這么好看的人,或許見了他的人都覺得自己是遇到了真命天子吧,這人總是讓人忍不住地喜歡他。 左言不敢再看紅衣男子的臉,只能把目光移向周圍,在她不知不覺間,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可是她的四周并不是一片漆黑,地上一片片不知長得是什么草,現在正發著柔和的光,就似一團團地月光長在了草上,給夜色下的山谷添上幾分美麗。 左言從來沒見過如此奇特的草,也沒見過如此美麗的月夜山谷,四周都是發光的草,往遠處一望,星星點點,就像天上的星河一樣,在這么美麗的景色下,左言自己都忍不住沉醉在了其中。 張亦和陶景行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左言整個人趴在地上,頭湊到一株發光的草在看,眼睛里都被草的光布滿了,特別明亮。 張亦上前,有些好奇地看向左言:“左言,你這是做什么呢?” 左言沒有動,繼續趴在草地上,頭撐著下巴看草,只是嘴里吐出了幾句話:“我在看草呢,我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還會發光的草?!?/br> “這有什么稀奇的,這是月光草,茅山的藥園里也有種,只是沒這么多的數量,你要是喜歡,走的時候帶幾株回去種好了?!睆堃嚯S口回道。 “還是算了,它們長在這里很好看,而且我能感覺到它們很喜歡這里,帶走它們,它們會不開心的?!?/br> “咦?”張亦有些驚訝地看向左言:“你能感受到這些草的情緒?” 左言沒感覺出張亦的情緒,很隨意地點了點頭:“對啊,自從我煉化了養魂瓶后,我就對各種生物的情緒特別敏感?!?/br> 張亦看著左言這漫不經心的態度,她還不知道自己擁有了什么逆天的本事,真是傻人有傻福啊。像她們修士的感覺也很敏銳,只是這只限于人和那些開了靈智的動植物,這種無生命的,她們什么也感受不到,而且對于比她們強大的人,只要把自己的情緒隱藏好,她們從那些人身上,什么也看不出來。 不過這種天賦,張亦從來沒接觸過,也不知左言擁有了它究竟對她有什么具體的好處,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左言可以很容易避開對她不懷好意的生物了。 她笑著對左言道:“你這本事不錯,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對你懷有惡意的生物,最起碼可以提前感知到,及時躲開他們的傷害?!?/br> 左言點點頭,并沒有把張亦的話放在心上,雖然確實如張亦說的那樣,但是左言依舊沒覺得這個天賦有多難得,她只知道,如果遇到真的敵人了,這天賦也只能感知到人家的情緒,完全沒有救命逃生的作用。 她沒再說這個,而是轉頭問向張亦:“你們找到可以休息一晚的地方了嗎?” 張亦有些開心地道:“找到了,就在那邊,有個兩米多高的山洞,我和師兄在想,要怎么把他移過去?”張亦指指還在地上躺著的紅衣男子。 左言從地上飄起來,眼神落在紅衣男子身上,他受著傷,如果移動得不到位,可能會讓他的傷加重甚至重新流血,左言看看張亦,又看看陶景行,有些試探地問道:“不然,你們兩個把他抬過去了?” 張亦也是這樣想的,正要點頭,陶景行就開口了:“還是我一個人背他過去吧,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