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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急切,“救他!求您了!他流了好多血!” 束和的血,眼見著要把那一片的地都染紅了。 夕涵慌得不行,抓著浪遙的手都在發抖,聲音帶著哭腔,眼圈通紅。 “你看那邊是什么?” 浪遙抬手指了一下某個角落,語氣戲謔。 夕涵正是神經緊張,下意識轉頭看過去。 浪遙探身就是一個手刀,絲毫沒有留情。他就看著夕涵摔倒到地上,將夕涵的手巴拉開,撇撇嘴轉頭看向殿門:“過來,把人抱走?!?/br> 不用他說,安子已經邁步進來,他眉頭緊皺著,眼神鋒利。 “瞪我干什么,這是給你機會。讓你最后一次,一親芳澤?!崩诉b盤腿坐到地上,扯著嘴角笑著,表情賤賤的。 安子沒有回話,而是幾步走到夕涵面前,伸手小心翼翼地將她打橫抱起來。 即使夕涵昏迷了,安子的動作依舊克制,眼神、動作沒有一樣失禮的地方。 “呵呵?!?/br> 浪遙挑眉看著,冷笑了兩聲。 一直拖到現在,他才低頭看了一眼需要醫治的人。 束和的衣服都被血盡數侵濕,呼吸都微弱了。 浪遙也不著急,從懷里摸出一包銀針,伸手撕開他的衣服,抬手扎了幾根銀針上去。 他的動作看似隨意,但是幾根銀針一下,血便不再流了。 浪遙抓抓頭發,起身準備離開。 “等太醫來了?!?/br> 安子似乎預見了他的動作,沒有回頭,扔出一句話。 “小爺的酒釀鴨子,再等一會,就不能吃了!” 浪遙吊兒郎當地站著,擰著眉,語氣不滿。 安子沒有說話,抱著夕涵,邁步出了殿門。 他的步子很穩,像是抱著絕世珍寶。手固定在原來的位置,沒有絲毫的逾越,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地上,姿態是極度的拘謹。 安子將夕涵送回屋子,并沒有在屋里多待,幾步出了屋子,靜靜地站在門口守著。 大概是情緒緊張,夕涵很快便醒過來了。 “束和!” 夕涵像是做了什么夢突然驚醒,猛地坐起身。 屋里點了燈,光線并不昏暗。 脖后傳來一陣陣的疼痛,她伸手摸了一下,腦中才浮現之前的事情。 她慌亂地穿鞋下床,沖出屋子。 門一打開,外面正站了一個人。 “安子?你怎么在這里?”夕涵先是一怔,隨后皺眉下意識問出一個問題。 大約是在夜色的映襯下,安子的眸色顯得極為幽深。 “你知不知道束和的情況怎么樣!他現在在哪里!” 夕涵沒有去等安子的回話,而是驚慌地拽住他的胳膊,問出了更重要的問題。 安子的動作一滯,已經滑到嘴邊的話,重新咽了回去。 “他怎么樣!有沒有請太醫!現在是什么時候了?” 見他不回答,夕涵更是著急,用力地抓著他的胳膊,緊緊皺著眉,語氣急切。 安子望著她,眸中有暗色浮現,似乎是委屈。 然而,現在的夕涵什么都看不到。 “司公無事?!?/br> 安子的嘴唇微動,吐出一句話。 “真的?太好了!”這冷冷淡淡的話,突然安定了夕涵的心,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像是帶了幾分哽咽,“那他現在在哪里?我想見他!” 安子低頭,看著她滿面的焦急,抿唇抬眼望向一個方向。 “是這邊?” 夕涵緊緊皺著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抬手指了那個方向詢問。 沒有看到安子否定,夕涵抓住他的手腕往那邊走,腳步飛快。 如今已經是秋天,天涼得厲害。 在屋外守了快一個時辰,安子的手都是冰涼的。 剛才發現百花宴有異常,他連衣服都沒有加一件,就從慎刑司跑出來,抓上浪遙,一路緊趕慢趕。 其實,他一直沒有把夢、藍調回去。 只是宮中高手如云,夢、藍也只敢遠遠地跟著。 安子撤掉了自己最大的底牌,只是想要護夕涵平安。 不過,還好。 至少這次,她沒有受傷。 安子抬頭看向夕涵,將所有的幽深都壓回眼底,目光不遠不近,沒有一絲逾越。 夕涵走得真的很快,不想讓她費力,安子加快步子跟上。 明明經過運動,應該覺得暖和起來。 但,安子只覺得很冷。 大概是有涼風從袖口灌進來,一直吹進了心里。 身體好像被那陣風凍住了,思緒都變得遲緩。 只有被拉住的手腕,還能夠感到一些熱度。 這邊是內務府,夕涵其實是大概認識路的。 一路跑過去,推開門,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她的心才算是安定下來。 屋里站了許多人,方七與幾個服侍的人,還有兩三個太醫,浪遙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斜斜地靠在墻上,見夕涵進來,扯著嘴角笑了笑:“喲?這么快就醒了?!?/br> 浪遙開口調笑著,夕涵卻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