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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她已經一身細汗,喘喘地看著他,眼睛對著眼睛,忽然就有點恍惚,他好像總也親不夠她,每一次都像渴了好久,特別貪。不知怎么的,心就疼,“是不是……想要呢?” 怎么不是?剛才要不是怕她窒息,他根本就不會放開,再往下,哪還控制得住?,F在,抬起頭,guntang的頭腦稍微清晰了點,看這老木頭房子,一層板隔著,那邊就是岳父岳母,別說他們很有可能起夜,就是弄出一點動靜來,明天也不好面對啊。算了,就這一晚上,忍了。低頭,咽了一口,“不是?!?/br> “還說不是?!彼陨耘ち艘幌卵?,蹭蹭他,“你都這樣了還說不是?!?/br> “那是生理反應。貼得這么緊怎么可能沒有?!?/br> “那就是說跟誰貼著你都會有反應是不是?” “當然不是!” “那你還是想要我!” 他笑,小丫頭纏死他了,纏得他一身的火終于再也關不住,一把把薄線衫扯掉,被子一攏將她裹緊。 最喜歡他急不可耐的樣子,苗伊歡快地抱了他,正要找親親,忽然,他的吻在耳邊變成了調,“糟了??!” “怎么了?”她嚇一跳。 “沒套!” 兩個人這才想起今晚為了騰地方放行軍床,把行李箱和挎包都拿里屋去了,安全套也在里面。 好像一盆涼水潑下來,澆得南嘉樹這叫一個憋火,可也沒辦法,只能咬咬牙,“算了?!?/br> “干嘛算了?不要!”她怎么能讓他這么睡呢?要憋壞他了。 “沒套啊?!?/br> “又不是一定會有事……而且,是不是不戴,感覺會不一樣呢?” 夜好靜,雨聲曖昧,壓抑的小聲兒癢癢地在他耳邊,一種禁忌偷/歡的誘惑勾得他本來就不牢固的防線徹底崩塌,扭頭,輕輕咬她,“我也不知道啊……” “那……我們試試好不好?” …… 雨淅瀝瀝的,不大,不小,敲打著窗玻璃,遮掩著小屋里吱吱嘎嘎、老家具難耐的聲響;狹小的空間把溫度翻了倍地飆起,雨水澆不滅,又叫不出,任憑那沸騰翻滾在心頭;兩個人已經完全脫離了江南的寒冬雨夜,壓抑,糾纏,生出更加難耐的瘋狂,追逐著,一起覆滅…… 第109章 三月。PNTI項目作業現場。 詳圖開展三個多月, 工地上地基已經開始動工, 大型設備臺架也陸續到位。配套的住宿基地剛投入使用,距離現場大概一刻鐘的車程,路況良好。 現場都是連接的箱式辦公區,總工辦在A區, 辦公室不大,除一套帶書柜的大辦公桌外,只有兩把轉椅和對面的白板和圖紙架。 辦公桌后坐著南嘉樹。 作為E的技術總負責人, 雖然本身并不具體負責某個項目, 也要定時到各作業現場去巡查。今天是此次行程的第三天,正遇到某個可能影響到初期土建進程的問題,此刻桌上攤著進度表和圖紙,在和對面轉椅上的兩個男人說著情況。 張星野和岳紹輝。 兩位總裁同時出現在現場,對于E如今的規模來說是個絕無僅有的稀罕事, 其實個中因由非常簡單, 以前是一個國外,一個國內,一個主施工,一個主設計,現在岳總回到國內準備常駐, 迅速就發現張星野這個家伙位高權重,項目越攬越多,專業卻越來越生疏。 于是,為了E的前途大業, 張總被發配到了作業現場做回他工程師的老本行:工藝部的現場負責人,而且限定期限至少半年。至于岳總,樊津現場在接受了南大總工的視察后,隨著他一道往PNTI這邊來看看。 講到某個延伸細節問題,圖紙上還沒有,南嘉樹起身走到白板邊隨手畫了起來,邊畫邊介紹著地基情況。 兩位總裁正專心地聽著,忽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張星野回手一摁,“嗯,” “老公!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把昨天那首沒唱完的歌唱給你好不好?” 甜美的小聲兒一乍,急急的,一口氣都沒給人喘。 “哎??!”南嘉樹驚得手里的馬克筆都扔了,可他這一聲下意識卻還是沒有張星野的手快,沒等他叫出聲張大總裁已經迅速摁下了靜音關閉了話筒,那邊再也聽不到他。 很快,輕輕的配樂起,女孩軟軟的吳語,“家山呀北望,淚呀淚滿襟,小meimei想郎,直到今……” 專業的音像設備,聲音可以清晰到喉中,特別甜,特別糯,這么樸素到露骨的歌詞,哄自己的男人,又嬌又羞,幾乎能感覺到她蹭在懷里那可愛的模樣,簡直膩到人心坎里! 已經關了話筒,可是三個大男人靜得一絲聲響都沒出。 這是昨夜他非要她唱的,苗苗兒小時候會唱好多兒歌,不過長大后幾乎缺失了青春期所有流行的元素,忙碌之余一點點自己的時間也都是小時候隨外婆喜歡的戲曲??墒撬穆曇魧嵲谑翘寐犃?,南嘉樹寶貝得不得了,每天晚上都要聽她,膩膩的,就在他耳邊。 說話,唱歌,背英文,他盡情享受,可每次不過寥寥幾句就把他撩到了?,F在他已經完全做不到當初小叔叔那樣專心、懂得欣賞她的英文,如今只要她張開嘴巴他就覺得是在撩他,小火星跳上來迅速就把他還原成禽獸。 合法的老公還需要注意什么形象?咬她她也得受著,甚至,每次都會把她貼在耳邊,聽她叫出聲,那種美妙又無法把持的聲音一瞬間就能讓他在頭腦里極度歡愉,經歷男人的multiples…… 昨夜他忙完已經很晚了,打開視頻,看媳婦兒。 這是他規定的:老公出差期間,小苗苗兒每天回到家就得把臥室的攝像頭打開,這樣他隨時點進來就能看到她在做什么。其實,苗苗兒很安靜,大多時候都是在看書,中文的,英文的,原版的,譯版的,一個姿勢可以好久不動,成了他的桌面,唯一變換的就是每天睡衣的樣式和顏色,都是他精心給她挑選的,滿足他的眼睛和隨時供他腦子里演繹出的激烈。 昨夜他打開的時候,小丫頭正好坐在電腦前看網上做美食的視頻,攝像頭前一張很專注的小臉,剛洗了泡泡浴,水汽蒸得皮膚水晶一樣白里透紅,幾滴水珠鑲在漂亮的鎖骨處,隔著屏幕都能聞到那帶著她體溫誘人的女孩兒香;熱吧,沒有披睡袍,吊帶睡裙把最讓他瘋狂的兩朵托得天使 妖精一般誘惑,香艷的景象讓他口舌發干,幾千里之外還是不敢喝水,好像能驚動她,一個字沒說悄悄截圖。 作為國徽下合法領證、被憲//法賦予權力可以盡情侵犯她的老公,就那么沒出息地盯著,默默舔屏。 后來她終于發現了,笑,立刻跳上床去蓋好被子。他讓她把攝像頭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