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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罵了一路了, 現在更不敢回嘴,人也懵,老南真出了事, 別說哥兒幾個, 他自己也得把自己打死。 這件事真特么寸! 今天忙到七點多才從院里回來,回到家就餓肚子,自從老南兩口子分手,他連個打掃剩飯的地方都沒有,叫個外賣吃了, 無聊打游戲。十點多的時候, 嚴棟打電話過來,說有朋友一起去喝酒,竟然就是羅樸的鈴鐺吧,問他去不去瞧瞧? 一聽這名字,蔣航宇就特么冒火!當然也有點發怵, 綜合下來產生一種越抵觸越想靠近的強烈驅動,再說玩對抗的時候都帶著面具,除了他和老南,誰認得誰啊, 馬上換衣服就走! 結果這一去,酒沒喝兩口就看見一個身影。雪青色短裙,白色蓬蓬短袖,白色的小圍裙,頭上雪青的小頭巾扎著劉海,長發卷起了波浪搭在肩頭襯著漂亮的鎖骨,豐滿迷人的胸口;巴伐利亞的長裙被修得這么短,露出雪白纖細的雙腿,踩著黑色粗跟鞋,越發長得不像話,有種芭比娃娃的夢幻比例感。 認識她這么長時間,從來沒見小嫂子穿得這么出挑、性/感,而且化了妝,酒吧昏暗的燈光下,依然能看到那雙漂亮的眼睛。 看著她站在吧臺邊碩大的酒桶邊熟練地打酒,蔣航宇好一陣愣,正不知所以,旁邊管理室的門開了,走出大光頭的羅樸!本來一臉土匪相,看見女孩立刻帶了笑,兩個人說話,酒屋嘈雜,他彎腰低頭在她耳邊。不知在說什么,這貨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而女孩,淡淡的笑容,特別可愛。 胸口一股火沖上來,醋炸天!于是,拿起電話就撥了過去。 就特么嘴賤了。 “她跟羅樸在一起?!?/br> 沒等他再說第二句,那邊電話就掛了。蔣航宇馬上就意識到錯了,想補救,可老南是什么人?他早就說過,第一反應、第一手數據才是最真實的,他想再圓都不敢。趕緊就告訴嚴棟,哥兒兩個丟下酒杯就往城外去。 電話也打了,路卡也設了,嚴棟靠在車邊豎起皮衣領子,一臉陰沉。 “他怎么樣?” “我都酸了,就別說老南了?!笔Y航宇陪在一邊,有點哆嗦。 “你特么就是沒事找事!” 嚴棟真咬牙。這都是什么特么的事!當了這么多年獨行俠之后,嘉樹總算有女朋友了,還不只是女朋友,人家張口就是“我小媳婦兒”,“媳婦兒”倆字定位,一個“小”字奴性十足,連個評價的余地都不給他們留。 生日宴上大塊頭擺出一副家庭婦男的樣兒表白得那叫一個rou麻,喝多了,滿世界嚷嚷找他的“苗苗兒”,抱著就往樓上去,第二天說要去尋寶,結果這貨十點多才把房門打開,精神十足,還尋什么寶?什么也不如“小媳婦兒”寶貝!沒皮沒臉的,從樓下把早餐給人家端到了床上。哥兒幾個都說,這世上大男人肯定是少了一個,多了一個有妻萬事足的事兒爹,也行。 誰知剛過完生日回來,兩個人就分手了。 確切點說是他被踹了。 這事邪門。不是說南嘉樹就不能分手,他分手的女朋友多了;也不是說他不能被踹,叫他獨行俠是有道理的,像他這種無趣又自我的男人,聰明女人都知道逃??墒?,這一回,他彎下腰來,以他們從未見過的一個腆著臉的角度去抱她,還抱不住,這就說不過去了。 起初,哥兒幾個雖然驚訝可也沒當真覺得怎么了不得,灌幾場酒,打幾場拳就好了,再加上他是個工作狂,到了作業現場,別說女人,連他自己他都能忘了??烧l知道,你倒想灌他、想跟他打,也得找得著人啊。根本就見不著! 后來炎彬說別再叫他喝酒,要喝就到他家去,別在外頭。嘉樹對那小丫頭心疼得要死,現在莫名被甩,越舍不得,心理上自我的地位就越低,處于一種委屈下的憤怒積累階段,會很自然地形成攻擊狀態。老南本來就有沖動控制障礙,再一去酒吧,隨便碰到點事,肯定一點就著。 這下好了,這可不是“一點事”,正正戳在他心坎上,不但告訴他“小媳婦兒”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告訴他那個男人是羅樸,這還了得?? 他一定在回來的路上! 嚴棟看了看表,快兩點了,估摸著再有半個小時該到了,于是起身往收費站口去,蔣航宇要跟著,被他罵了一句“待著!”,沒敢動。嘉樹車上裝了ETC,只會減速不會停駐繳費,嚴棟決定冒著生命危險攔車,為了兄弟,為了E。 革命大無畏的精神頂著冷風嗖嗖的,誰知他還沒走到跟前,電子收費通道已經一陣旋風一樣沖出了那輛熟悉的黑色大越野。 艸!這就到了??這是多快?? 嚴棟正驚,大越野忽然減速剎車,調轉車頭沖他們這邊過來。車一停穩,嚴棟和蔣航宇趕緊上去打開車門。 車熄了火,明亮的路燈照下來,黑色的車廂里三個男人都沉著臉,比外頭的溫度還要低。 “你也在???” 他一開口,明顯的啞,嚴棟“嗯”了一聲,“航宇沒說清楚,這事兒不是聽起來那樣,苗伊跟羅樸沒什么?!?/br> “我知道?!?/br> 一切都不意外,直到這三個字。嚴棟和蔣航宇都驚訝了一下,可沒有一個人敢問“你怎么知道?”。被莫名分手已經一個多月了,還不問緣由就堅信“他苗苗兒”沒有移情別戀,這也就是老南了,能自戀自大至此。也幸虧這樣,他才沒有直沖進去打死羅樸,而是肯停車聽他們細說。 “苗伊在Ring Bell賣啤酒,”嚴棟連“啤酒女郎”四個字都沒敢說,“按賣出的杯數、單價抽成,收客人小費。我一朋友的朋友是那兒???,跟羅樸挺熟。說那人彪悍,名聲在外,根本沒人敢在他那兒鬧事,女孩子們都能很安全地掙錢?!?/br> 解釋過這關鍵的一點,嚴棟瞥了一眼,陰云壓在兄弟眉頭,沒有絲毫松懈,反倒似乎更重了,咬著牙,顯然是在忍耐,嚴棟只好接著說,“我又問了一下,他說苗伊在這里打工有一個多月了,一般情況下都是負責收調酒單,只有有老外客人,羅樸才會讓她負責招待?!?/br> “那兒來的大都是老外!”蔣航宇跟著就補了一句。雖然被嚴棟狠狠瞪了一眼,但他覺得還是很有必要,老南不瞎,這一去了肯定能看到,還是早點告訴他為好。 “一個多月?” 低啞的聲音問過來,嚴棟皺了下眉,蔣航宇立刻白了他一眼,瞞老南,你才是腦子被驢踢了!“老南,苗伊之前就在羅樸那兒打過工。關系么,應該是不錯?!?/br> “你少在這兒不錯!”嚴棟罵,“什么特么就不錯!” “艸!”蔣航宇回罵,“你沒聽見???羅樸特么美國生美國長、在海軍陸戰隊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