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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母當眾尷尬吹破天,很窘,可是又舍不得讓他難堪,寧愿自己這么受著,配合他,本來清凈的小臉被他折磨得紅撲撲的,可愛極了。 咕嘟嘟的火鍋,熱氣熏熏,熱氣后面是那一對。不知道是沒有見過這男人這副垂涎到目中無人的嘴臉,還是兩個人的姿勢太好玩兒,一種近乎兒時的親切感讓所有人的眉目都溫柔起來。這兩個在一起的感覺特別親,不像情侶,也不像夫妻,好像那條曖昧的線不知怎么的就被他們越過去了,到了一個真的夫妻都似乎無法進入的境界,然而,他們并不自知。 男人的目光巡禮一般一個個逼過來,總得有人吭聲,炎彬假咳了一聲,“咳,小弟妹真的很厲害,所以,嘉樹是想說什么?” “所以,我琢磨著吧,她多拼出這五年的時間,可能不是為了陪我去荒郊野外閑待著?!?/br> 哦,大家這才明白,原來重點在這里。剛才的討論真的毫無意義,他的重心從他的事業變成女孩兒,咳,的事業,這么冠冕堂皇。 “所以你還是決定調回來?”陸柏楊問。 “總不能拖祖國同傳事業的后腿?!?/br> “艸!”蔣航宇實在是忍不住了,“老南,我特么是真服你!你能不做出這種大義凜然、犧牲自我的德性么?你是知道苗伊不肯跟你去,提前自己給自己長臉是吧?” 面對兄弟毫不留情的扒皮,大男人笑得很無畏,兩手握了女孩冰涼的小手哈著氣揉搓,“所以我壓根兒就沒敢問啊,自己先向組織表姿態?!?/br> “哈哈……”真特么賤啊,一桌人要笑死了。 “嚴棟!嚴棟!你瞧見了這沒出息勁兒了沒有?”炎彬笑指著南嘉樹大聲說,“麻溜兒通知你們那個什么張總,別特么管什么南大總工了,趕緊把咱們同傳小天才招去拯救你們E!” “真他媽的,”嚴棟已經被擠兌得牙都快咬碎了,“弟妹!我代表E出遠油雙倍、三倍的薪水,拜托你告訴他滾回現場去行么??” “你滾蛋!”南嘉樹罵。 他們都笑,驚天動地的,嫂子們也笑,笑得苗伊恨不能鉆進地縫里。悄悄抱怨,她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他還這么沒皮沒臉的,就給人家笑,然后心甘情愿被罵、被摁著灌酒。大手早松開她了,留她一個人含著淚花打轉轉,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假的,反正……她的心都被他化成水了,還熱嘟嘟的…… …… 入了夜,山里的風特別大,壁爐里的火特別旺,男人們的歌聲……也是特別難忍。 帶來兩天的酒一頓全喝光了,這五個人,被尊稱為某工的就有三個,另外兩個,一個某總,一個某大夫,勾肩搭背的,上萬的紅酒被他們當啤酒喝了,酒量嚇人,不過好像誰也沒醉,口齒都特別清晰,思路雖然莫名其妙,可彼此之間卻挺能理解,共鳴得不行。 到最后,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上了發條,扯開嗓子就喊,蔣航宇還帶了把吉他來,根本也不知道什么調了,噼里啪啦地全程瞎撥弄。幸虧小木屋之間的距離很大,幸虧外面下著雪、天氣惡劣,可以當成風過山林的鬼哭狼嚎,否則這種擾民的程度,一定會被報警。 一起收拾了廚房,嫂子們回房歇著去了,苗伊轉回來悄悄地坐在壁爐邊的墊子上。她本來也該上樓去的,趁著他瘋,她可以趕些易科的活兒,可是今晚,不知為什么,她就是……不想離開他,一步也不想…… 他也喝多了,其實也不是醉,就是瘋得像高中的時候。明明很磁性的聲音都給喊啞了,然后啞著嗓子還要唱,像老樓的樓道放大的那種肆無忌憚。苗伊抱了膝,看著他,他今天真的好開心,雖然領口敞著、袖子卷著,野戰褲的背帶耷拉著,完全沒有總工大人的酷,可就是這么亂七八糟地帥,帥得很無恥,很……可愛! “哎,我苗苗兒呢??” 也不知是怎么了,他突然就很大聲地冒了這么一句,然后轉身就往廚房去,“苗苗兒?苗苗兒??” 苗伊愣了一下剛要起身,他已經旋風一樣從廚房轉出來,一眼就看見壁爐邊的她,大大的毛衣外套毛絨絨地裹著,坐在壁爐邊像一只白色的小貓,他笑了,“你們瞧,是不是屬我苗苗兒最乖?” 沒等人理他,他大步就過來,膝蓋一彎,一下就撲到她身上。苗伊這才感覺到他醉了,完全不顧及自己的重量,抱成團兒一樣窩著抱緊她,一身的酒氣,口中像疼似的,咬牙吸著氣,“苗苗兒,我的小苗苗兒……” 他的臉頰好熱,手臂勒得她快不能呼吸,可是苗伊的心卻像被大手捧在了手心,跳得連他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不住……扭頭,唇輕輕觸在他腮邊,“我們回房去好不好?” “不回!”他聲音很大,“苗苗兒今兒還沒給小叔叔唱歌兒呢……” “哎,對??!”不遠處的蔣航宇聽到抱著他的吉他就沖過來,一屁股坐在他倆對面,醉了,口無遮攔,“苗伊苗伊,我特別喜歡你的聲音,早想聽你唱歌了!唱什么?我給你伴奏!” “我不會唱……” “怎么能不會唱呢??”蔣航宇特別不滿,告狀:“老南!你看她??!讓她唱啊,???” “我苗苗兒最會唱歌兒了,”他粗重呼吸肆無忌憚地呵在她脖頸,“是不是,苗苗兒?” 已經不能跟這兩個講理了,苗伊抿了笑,輕聲問他,“想聽什么?” “不管什么,寶貝兒,我要聽你用吳語唱,特膩……” “唱好伐啦?” “嗯,”小聲兒已經帶了俏音、軟軟的,他答應著,忍不住牙齒就咬她,“行……” 外人離得這么近,他就這樣,苗伊還沒羞一下,對面這個“外人”就很高興,“這歌兒好,我來伴奏!” 明明已經醉得眼睛都紅了,可琴弦撥起來,沒有剛才男人嘶啞的渾濁,小木屋里,清凌凌的弦音…… 貼著他的臉頰,苗伊輕輕唱,“小囡囡問mama,兔子額屋了啥地方,mama笑了回答,月亮是兔子先生額故鄉;小囡囡問mama,兔子先生為啥逃夜,mama笑了回答,流浪是兔子先生額特長。小囡囡勿開心,講兔子先生哪能介皮啦……” 吳儂軟語,鉆進心里,軟得他受不了,重重地吸氣,埋了頭,狠狠地咬她。 …… 夜深了,苗伊躺在床上,看著頭頂圓木的橫梁,聽浴室里的水聲淅淅瀝瀝地淋著她的心…… 還沒唱完,他就把她抱了起來,一步都沒停就往樓上去。別人都說怕摔了,他都不管,狹窄的樓梯大步往上走,問她:“怕不怕?” 她搖搖頭,他抱著她,她還怕什么?如果他摔了,反正,她也要到地上去,不如一起了…… 浴室的門打開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