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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三對人馬涇渭分明。 “當初我離家出走,山田大將軍為了安撫民眾,便選擇了隱瞞此事,讓梅里斯假扮我,想必在場的正規軍高層不少人知道這件事情?!?/br> 畢竟山田信堂明面上是安排正規軍搜索公主,怎么也不可能不露出一點真正的消息,至于私下里的暗殺都是派的心腹手下也沒幾個人知道。 正規軍中突然有人叫了一聲:“我見過公主殿下,我相信你是才是真正公主!” 這宛如一個信號,立刻有人跟著承認了沈悅的身份,“我也見過公主殿下,就是這個模樣!” “我也是!” “公主萬歲!” 沈悅嘴角微挑,靜默了一會,才繼續說道:“山田大將軍,我要和你談談!” 山田信堂臉色鐵青,看向身側的薩卡斯基中將,說道:“這人也是海賊……” 薩卡斯基擺手打斷他的話,“海軍從來不插手聯盟國家的皇位糾紛?!?/br> 每一個國家的皇位動蕩,都能引出眾多勢力對皇位的爭奪,陰謀詭計重重如浪。如果海軍全管下來,不累死也得早早就死在了陰謀家的手里。 沈悅從窗口跳到甲板上,緩緩向海軍船艦走去,眾人紛紛讓出一條小路。 山田信堂陰沉著臉轉身回了海軍臨時給他準備的房間,讓沈悅來見他。 顯然他是要借打壓沈悅的形象,按著她的腦袋讓她低頭。 沈悅走上甲板,對一邊圍觀的海軍正規軍微笑點頭,不急不緩,姿態優雅地走進船艙。 薩卡斯基半垂下眼簾盯著沈悅的背影,過了一兩分鐘覺得兩人可能會爭吵,便興致盎然地走進船艙,準備看看兩人的表演。 一方面是好奇,同時也是監督,畢竟這兩人之間的矛盾幾乎是不可調和的,非得掙個你死我亡才會結束。 萬一有人不按規矩在船上動手了,不管哪個在海軍的船上出事,都會牽連到他。 他剛靠近山田信堂的房間,門便打開了,沈悅從里面出來并順手關上門,朝他微微一笑,說著:“山田大將軍正找你呢!” 薩卡斯基抿了抿唇角,鋒利的目光在沈悅的身上來回掃視了幾遍,沒有發現一絲的殺氣和血氣,這才任由她離開。 他敲了敲門,門里便傳出了山田信堂急切的聲音:“是薩卡斯基中將嗎?快請進!” 推開門,看著山田信堂散落一地的衣裳,薩卡斯基眉心不自覺的皺起。 房間里并沒有山田信堂的身影! 噗通一聲,一只肥胖的青蛙從小酒桶里跳了出來,口吐人言,“薩卡斯基中將,我是山田信堂呀!” “你……”薩卡斯基嘴角抽了抽,委實沒想到這才三分鐘不見,山田信堂便成了畜生,“是米婭公主干的?” 雖然是疑問的口氣,但他已經確信是沈悅干的了,畢竟這里又沒第三個人。 山田信堂點了點頭,憤憤地說道:“沒錯,就是她!” “那末你要我怎么做?”薩卡斯基皺了皺眉,畢竟這種惡魔果實一旦發動,除非能力者解除詛咒或者死亡,不然中招的人基本只能維持現狀。 而以沈悅和山田信堂的關系,除非威脅,不然讓她心甘情愿的解除詛咒,基本沒有可能。 可是讓薩卡斯基中將去威脅一個女孩子,他又做不到,畢竟他和山田信堂無親無故,他只是接到命令來解決海賊。 山田信堂道:“你把蘭達抓住用以威脅,她一定會服從?!?/br> 薩卡斯基道:“我去叫你的手下過來!” “不,不,別叫!”山田信堂拒絕以這種狀態和手下見面。 如果他的手下發現這一場交鋒是公主贏了,而他又落到這種地步,他們一定會叛變的! 鏗鏗!鏗鏗! 急切的敲門聲響起,“薩卡斯基中將,米婭公主跳入海里游走了!” “什么?” 打開門,薩卡斯基臉上掩不住的震驚。 眾所周知,吃下惡魔果實的人會被大海厭惡,碰到海水不僅能力全無,反而會因為渾身無力,無法游泳而被淹死。 “是,是的?!边@位海軍面對嚴肅的薩卡斯基中將有些緊張地,“她在臨走前,說作為公主,最后一道命令是赦免月光海賊團的海賊。并且說她不愿意繼承王位,要去冒險,月盟國的新國王由海軍從王室旁支挑選?!?/br> “最后,她說山田大將軍想要解除魔法,需要一個特殊的吻?!?/br> 薩卡斯基皺眉不語,消化了這些消息后,才問道:“說說她怎么逃走的吧?!?/br> “她就是跳入大海游泳離開的啊?!边@名海軍有點懵逼,不管哪條消息看起來都比她怎么逃走重要多了。 薩卡斯基繞開海兵,大步向外走去,急欲證實自己心中的疑問。 碧藍的天空下忽起一陣妖風,快速將海賊船吹離了海軍軍艦,至于船上的海軍則紛紛跳海。 沈悅將珂菲拋上海賊船的甲板上,然后低頭伏進海里,如同美人魚一樣快速游動,身影漸漸消失在深藍色的大海。 薩卡斯基眺望遠方,哪里還能看到她的身影。 ………… 兩年后,海軍總部馬林福德。 沈悅作為優秀新兵,成為前大將澤法的學生之一,如今正式畢業,即將分配至支部或者某位將領的手下進行實戰。 慢悠悠地走在寬闊的青石板路上,沈悅抬頭看似望天,神念卻在與奶牛交流。 “根據我得到的消息,這一批的惡魔果實已經送到了總部?!?/br> 要說這個世界哪個勢力的惡魔果實能力者最多,自然是世界政府的軍隊——海軍。 海軍每年都有一批固定數量的惡魔果實分配給優秀的將領,沈悅雖然也很優秀,但是年紀太小,資歷不夠。 而且她想要的不是一顆兩顆,海軍也不會同意給她的。 奶牛趴在沈悅的肩膀,慫著耳朵,懨懨地回答:“我沒在這一塊掃描到,再換一個地方吧?!?/br> 靜默了會,沈悅擔憂地問:“你最近的情緒怎么一直很低落?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奶牛沒有回答。 沈悅心底一沉,電光火石間想到了主神,忙追問道:“難道是主神那邊……有人成功了?” 見沈悅面色變得沉重,奶牛忽然口風一轉,音色柔和地問:“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它準備攤牌了。 沈悅神情一滯,已然明白了到了分離的時間,神情頓時變得憂郁,緩緩道:“快八百年了……” 她將奶牛抱在懷里,低頭四目相對。 猶記得一人一系統剛開始磨合時的產生的摩擦,相互間不信任的點點滴滴,如今一眨眼幾百年過去了。 “算上在主神空間的日子,已經八百六十年了?!蹦膛5呢埬樎冻鲆粋€苦澀地笑容。 什么惡魔果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