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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了發送,抬頭見俞競神情奇異,“怎么了?” “你跟阿修很熟?” 阿修? 江溪點點頭,沒否認,“俞哥跟修哥也認識?” 否則不至于見了個頭像就知道是劉茂修了。 “這小子,”俞競嘴角咧得大大的,“你沒覺我倆……有點像?” 江溪仔細地看了眼,俞競眼睛要比劉茂修長一點兒,因為人活潑,表情也要比劉茂修豐富,真要找,輪廓還是依稀能找出一點像。 “我們是堂兄弟?!庇岣傄荒樑d奮,“不過當初阿修爸媽離婚,他跟著她媽姓。不過這事沒外傳,你別對人說?!?/br> …… 韓琛豎著耳朵聽,他也知道自己這模樣,活像鬧劇里的大反派,可他此時很有種沖動,拿起兩米八的大棒槌,將那兩顆越湊越近的腦袋一錘一個直接爆頭—— 而且這股沖動越來越強烈。 一點都不優雅,韓琛告誡自己,別沖動。 他捋了把頭發,深呼一口氣,Cris那小老頭的話一直在腦中回蕩:Han,你想明白自己的心了嗎? ……心? ……想明白自己的心? ……我不是一直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么。 韓琛悶了會酒,“……,,”朱迪關切地看著他,“明早你不是還有會?,你喝得有點多了?!?/br> 韓琛看著桌前空了好幾個的瓶子,恍然大悟,他剛才鐵定是喝多了,才會頭昏腦漲地想將那倆人頭擰下來。 又過了會,劉導看人喝得差不多,干脆喊了停,一行人跑前臺時,被服務員告知早已結了賬,正納悶呢,卻見一金絲小眼鏡倒騰著腿畢恭畢敬地過來: “高秘書?” 高秘朝劉導點了點頭,看韓琛腳步虛浮,忙過來攙著,韓琛撇開他,朝劉導握了握手:“期待劉導這部劇能繼續大爆?!?/br> 劉導連聲道謝:“勞累韓總破費了?!?/br> 等蘭博基尼和法拉利一前一后駛出停車場,在場的一個年輕女人捂著腮幫子感慨: “一個是星光CEO,一個是華豐小公主,這大概就是現實版的王子與公主吧?真希望他們在一起,太配了?!?/br> “遲早的事,朱小姐前段時間剛升了副總,她爸朱總又是華豐最大的股東,哪個男人娶了她,都能少奮斗好多年。韓總吧,雖然也年輕有為,可誰也不會嫌自家財產多。真的是富人越富,窮人越窮啊?!?/br> 圈內男星,想向朱迪小姐自薦枕席拿資源的也不再少數。 “誰說韓總就一定會看上朱小姐了?” 有人反駁,笑她,“朱小姐人長得夠辣,會打扮有品位,就算是那一撥人里也是公認的頂級白富美,怎么就不行?再說,那朱小姐連韓總明天早上有會都知道,這關系還能一般?” 大部分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男女之間嘛,不就那么點事,從半推半就到扯衣服上床,也就幾秒鐘的事兒。 江溪插著兜,夜涼如水,微風徐徐,可這心里,不知怎么的,像爬過一只螞蟻,蟄得人有點燥意。 劉導給這幫嘴碎的一人一個毛栗子:“得了,這話你們也就自己傳傳算了,別往外摟,今兒酒喝夠了吧?明天收收心,要開機了?!?/br> 四輛車有序地回到了下榻酒店。 這次的劇組比上回有錢,酒店有星級了,主演一人一間大床房小套間,門面也氣派,江溪被分到了八樓,挨著俞競,俞競先到,她笑著揮揮手: “明天見?!?/br> 俞競也笑:“明天見?!?/br> 即使不采納經紀人的意見,這樣的漂亮姑娘也沒男人討厭得起來。 等俞競消失在門口,林鹿才嘟囔了聲:“江姐,您同學要的簽名照,還沒弄到?!?/br> 江溪看了眼門牌號,806,沒錯,站一邊等林鹿拿房卡開門,視線若有所思地往旁邊看,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咔——” 門豁開了一道口子,林鹿轉頭正要說話,卻發現不知打哪兒來的一道黑色影子將自己整個掀開,卷著江姐進了門。 “啪嗒——” 門又在自己眼前合上了,林鹿眨眨眼,房卡掉在厚厚的地毯上:江姐這是被入室搶劫了? 正想嚷嚷,江溪的聲音卻從里面傳來:“小鹿,你先回去,我朋友?!?/br> “房、房卡呢?” 林鹿聲音從外面傳來,江溪被壓在墻上,男人的身體炙熱,呼吸guntang,落在自己脖子上,像著了火。 “跟她說,從門縫塞進來?!?/br> 第120章 欲望(二更) 房間內漆黑一片, 唯有走廊的的光透過門縫, 散漫地xiele一點進來。 林鹿乖乖地將卡塞門縫里,臨走前還有點不放心: “江姐,我走了, 有事打我電話, ???” “嗯?!?/br> 江溪朝外應了一聲。 隨著林鹿腳步聲的遠去, 整個空間漸漸安靜下來。 “人走了, 可以放開我了么?” 男人的身體像銅墻鐵壁一樣壓著她, 他搖搖頭:“不能放?!?/br>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覺到男人短而硬的發茬子輕輕滑過脖頸, 古龍水的香氣在房間內狹窄的過道處彌散開來,江溪不適地掙了掙: “撒手!” “不撒!” 韓琛非但不撒, 還摩挲著找到她手壓在兩邊耳旁, 十指卡入緊緊相扣, 語音含混, 帶了一點委屈:“一撒手, 你就會跟俞競還是鬼什么修的跑了……” “你先松開, ”江溪沒想跟醉鬼計較, 無奈地哄:“我不跑?!?/br> “就不,”韓琛不干,他在門口等了很久才等到, 憑什么松開。 男人骨子里那點霸道的天性經酒精一催發, 整個兒展露無遺, 他將身子稍稍挪開一點, 試圖借助走廊的光看清女孩—— 可又哪里看的清,黑暗中只能見到模模糊糊的一點輪廓,但就這輪廓,也讓他的心像浸了早春三月的水,又冷又暖,又酸又澀。 “……不許你跟姓俞的黏黏糊糊?!?/br> 他最終只能吐出這一句。 韓琛腦子含混,偏偏俞字咬得極其精準,可見心里是當真介意。 江溪被韓琛的孩子氣給逗樂了,只是這醉鬼再孩子氣,也還是個男人,她動彈不得,又被人十指對十指,鼻尖對鼻尖,像要融為一體地親昵蹭著,只得不自在地撇開頭,躲開他的碰觸: “你喝多了,快回去?!?/br> “對、對,我喝多了……喝斷片了。等明天一起來,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表n琛稀里糊涂、語無倫次,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所以?” “所以我現在無論做什么,都沒關系,對不對?反正明天就不記得了?!?/br>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