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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換的。 房氏看著太子妃居然替小兒媳換了飲品,心里也很開心,這說明皇后心里還是有著兒媳婦的。 宮中的宴會是通宵達旦,姜微以皇后的身份第一次置辦如此隆重的宴席,席間貴婦貴女們飲酒至樂處放聲高歌、手舞足蹈,秦人好歌舞、宴席上載歌載舞是常事,姜長暉和姜微端坐上方含笑看著眾人歡聲笑語,姜微還逗了七皇女上去舞了一曲,七皇女軟軟胖胖的小身子轉成了一團,那模樣還挺有架勢的,看的姜微和姜長暉大喜。 江婕妤有些羨慕的望著李婕妤,她靠上了姜皇后,眼下姜皇后是太后,她也被封為李太妃了,怎么不讓人羨慕?連七皇女待遇都比其她公主好上不少。她卻還要在自己族姐手下戰戰兢兢的活著——她偷偷的看了江太妃偷偷的看了江昭容一眼,她也被封為太妃,雖然生了一男一女到頭來卻跟后來的李婕妤一樣待遇。 安太后和南平也出席了,安太后眼下已經是太皇太后了,趙恒已經冊封祖母為太皇太后、母親為太后、妻子為皇后,南平坐在她下方含笑望著這一幕,當時她要是勸阻了母親何來眼下的逍遙? 時至今日,安太皇太后還能說什么?她唯一慶幸的是趙恒沒對安家趕盡殺絕,雖然跟趕盡殺絕也差不多了,比起趙恒她更恨的是親手毀掉安家的安竣,真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南平知道母親意難平,她卻心里很舒服,她討厭安家已經不止一天兩天了,有這樣的不僅不能給自己撐腰卻還要不停的連累自己,真是太討厭了!眼下平靜了,她也能松口氣了,大長公主——她這個侄兒的確很大方,南平滿足的笑了。 待宴會結束,天已經蒙蒙亮了,姜微也不留家人讓她們回去休息,自己回到長樂宮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散架了,連頭發都來不及放就一股腦的投入了浴池中。 素影和迎春上前替她松開繃得緊緊的發髻,眼下伺候姜微的宮侍都是已經休息過的,這種盛宴大家都想去看,但她們負責前半場的,后半場換人,姜微勉強趁著洗完了澡含糊道:“別擦頭發了,替我包住就好了?!?/br> 素影點頭,姜微趴上床榻就睡了,對她這種一天要睡足十個小時人來說熬夜真是一件可怕的事。但是她沒睡上多久,就感覺身體似乎被人沉沉的壓住,她努力的睜開困倦的眼睛毫不意外的發現是趙恒,她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反正他一會就會好的。 趙恒今天很興奮,尤其是接受百官朝拜的時候那種感覺讓他幾乎克制不住,以前他身為太子監國的時候百官也會朝拜自己,但那時候他不是皇帝,眼下他卻是這個國家真正的主人了!他低頭深深的吻著姜微,“微微?!?/br> 姜微被他親的想睡都不能睡,睜開了霧蒙蒙的眼睛委屈的望著他,“困?!边@人不要睡覺嘛? 趙恒低頭親吻著姜微的眼睛,而手抬起了她的身體貼近自己,姜微打了一個寒顫,清醒了不少,趙恒輕輕一笑,柔聲道:“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br> 姜微懷疑看著他,她怎么覺得他今天特別興奮? 趙恒讓她側身靠在自己懷里,親吻著她的后背,“微微你最近長大不少?!彼麚崦难?,姜微身體圓潤、骨rou均勻,身上沒什么贅rou但也不是瘦的全是骨頭,趙恒很滿意她眼下這身材,要是能再胖一點就好了。 兩人夫妻這么久,姜微怎么會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這廝果然發|情了!她懊惱的往里面爬,好討厭! “微微讓我抱抱你?!壁w恒怎么肯讓她離開,一下下的親著她,然后抬起她的腿擠了進去磨蹭著。 “就一次?!苯瀽灥恼f。 “就一次,然后我們一起睡覺好不好?”趙恒哄著她。 “嗯——”姜微趴在床榻上,眼皮不打架,但是趙恒哪里肯讓她睡下,不停的哄著她配合,最后見她恨恨一口口的咬著自己、眼睛都因困倦泛起水光了才勉強放過讓她睡覺。 姜微趴在他懷里睡了,趙恒卻毫無睡意,他登基了趙旻也沒什么價值了,該找個機會讓他病逝了,但不應該是現在——趙恒看著懷里呼呼大睡的胖丫頭,沈太傅說了女子最好十八后再生子,可微微過年也才十四,十八歲還要等四年,他沒侍妾、如果微微不孕的話,勢必會有人要求自己納后宮,最好的法子就是守孝。趙恒一下下的摸著她的背,給老頭子守孝三年,趙恒覺得自己對老頭子實在太孝順了。 登基大典結束,姜長暉就瀟灑的去洛陽行宮吃喝玩樂了,隨行的是清河王趙遠,這安置姜長暉就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明顯自家貼心小棉襖是知道這件事了,姜長暉第一次隨口應付了侄女兒幾句就上了馬車不出來了。 姜微笑瞇瞇的看著遠行的車隊,轉身看著趙恒板著一張臉,“你怎么了?” 趙恒斜了她一眼,“你倒是會撮合人?!苯獌x被他撮合了,現在連皇太后都要撮合了。 “阿姑還年輕啊,為什么要讓她守一輩子呢?”姜微說,“再說清河王很好啊?!彼芟矚g清河王叔祖,比趙旻好多了。 趙恒不語,只摩挲著她的臉,微微我將來絕對不會讓你遇到這種事的,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我們永遠都要在一起。 “你怎么了?”姜微被他看得毛毛的,這人又在想什么? “沒什么?!壁w恒展顏一笑,俊美的容貌越發的面如冠玉,帥得讓人無法直視,“我們回去吧,天冷了?!?/br> “好?!苯⑹种鲃拥纳斓剿掷?,兩人肩并肩的往回走。 ☆、90 和親曲序幕 “珰——珰——”悠揚的駝鈴聲洋溢在京郊的大道上,一隊一看就是風塵仆仆的西域人領著長長的駝隊緩緩往長安城中走去,路過的京城民眾已經見不慣不慣了,這樣來往的西域商人太多了。 “阿恭哪條道是官道?”駝隊中一名看起來約有五十歲左右的紅臉男子問這另一名二十出頭的黑臉青年。 叫阿恭的青年一臉茫然的望著眼前三條寬闊的道路,道路兩旁種滿了桃李樹。眼下正值春季,桃李輕紅粉白錯落相疊,美不勝數,樹下還有兩排供人歇腳的樣式略顯古怪的木質胡床,胡床間每隔五十步左右都有一只樣式類似樹墩的木桶,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他不過離開京城三年怎么京城一下子全變了? 阿恭困惑的撓頭,他看著已有二十多歲,實際才十七歲,從小跟著父親在京城西域兩地走,成為了兩地通,他愣了一會才道:“官道是中間那條?!弊屑毧淳湍芸吹絽^別了,左右兩邊的道路人流川流不息,中間一條道才寥寥幾人,且官道修整的更加整齊氣派,寬闊足以讓五駕以上馬車通行,熟悉的人一眼就能分出。 “這秦國的京城果然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