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此執著,他甚至有點享受這個捕獵的過程,現在即將得償所愿,他自覺比從前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還要愉悅,這個女人有時候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態度閃躲,但是基本上她算是個性感尤物,觸動了他的神經。 他的手在那磨砂質感的絲襪上逡巡良久,又挑逗了蕾絲邊的誘惑,現在更像那深不可測的溫柔鄉摸去,可喜可賀。 然而就在他終于碰觸到了那神秘花園之后,陷入官能漩渦的廖忠平卻本能地恢復了點理智……好像有哪里不對。 他又摸了摸,原本以為的馬里亞納海溝怎么不見了?……為什么反而放了一座落基山脈?……這不科學! 廖忠平大大質疑起造物主的安排,甚至自己的觸感。 可是將軍百戰的他不至于連那個地方的觸感也搞錯,那里明明就是夾著一個柱狀物的感覺,而且隨著他手的動作還越發膨脹起來。梅寶忍不住發出嗯嗯的呻吟。 廖忠平僵住了。 梅寶摒棄了一慣矜持躲閃的態度,反而叉開點腿方便他動作,催促說:“怎么停了?不是說要我做你糟糕一點最后的補償,來讓我補償你吧……”手摟住廖忠平的肩膀。 廖忠平突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也算見過些世面的,不能說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但也差不過了吧。單位每年的抗壓測試中他的成績一直優秀而穩定,然而在這一刻,他寒了。 “這是什么?”他盡量表現得冷靜而睿智,質問。 梅寶咬咬牙,直言:“正在充血的海綿體?!?/br> 廖忠平猛地推開她,坐正自己的位置,像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和怪獸同籠一樣浮躁起來。 “你是什么?” 即便有心理準備,梅寶還是被他這樣露骨的態度刺傷了,她快速地壓下裙子,像壞女孩藏起自慰器一樣無地自容。 “我在變性手術的階段恢復期,還有最后一個手術沒有做?!?/br> 廖忠平的臉徹底黑了下來,說不出的惡心。 “下車!”他下逐客令。 梅寶偷偷瞥了他一眼,低聲說:“對不起……” 廖忠平大吼:“滾下去??!” 她的眼圈不受控制地紅了。如果是旁的什么人梅寶完全不在乎,大不了殺了泄憤,唯獨面對廖忠平的厭惡和鄙視,她本能地自卑,不禁后悔將自己最丑陋的部分暴露在他面前,自取其辱。 她慌忙逃也似地打開車門下了車,抱著臂縮著肩膀匆匆離開這個男人和關于他的一切。 廖忠平看著那個曾經勾引起自己莫名yuhuo的性感女人的背影,在忽明忽暗的街道上漸行漸遠,心情糟透頂,果真是沒有最壞只有更壞,生活也太他媽能開玩笑! 他玩了半天的原來是個……是個人妖!回想起剛剛那個觸感,他恨不能剁了自己的手,只得懊惱地重重拍打方向盤出氣。 怒氣無論如何也無法平息,他把車開的飛快,到了本地一家享譽盛名的會所“七月流火”,點了兩個好像在同一家韓國整形醫院手術臺上下來的女人,開了一間KINGSIZE大床房,玩了一宿雙飛。 親手殺死戰友的無奈、花了大把時間調戲人妖的窩囊,讓他翻江倒海地憤怒。 天亮的時候他徹底消停下來,一床白花花的rou體并沒有讓他感覺更好,實際上身體的疲倦加劇了精神的倦怠,他陷入了仿佛被詛咒的自我厭惡中。 很多的時候他能收拾起這情緒,但偶爾無法控制的情況也會出現。 他赤身裸體坐在床邊上,一聲不響地站起來,從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的撿出配槍,回到床邊,看了看兩個昏死過去的妓女,抬手朝比較瘦的那個開了一槍。 那女人只微微抽搐了一下就無聲無息地死去了,血跡從她的身體下面暈開。 另一個略豐腴的女人被驚醒,他揪起她的頭發從床上拖到地上,拎著她的腦袋往墻上撞,一條冤屈的血跡在印著金色合歡花的壁紙上蜿蜒流下…… 廖忠平赤身裸體地坐在床上,身后是現實中昏睡的兩個妓女,而她們兩個在他的嗜血的臆想中早已經被虐殺。 廖忠平從那晦暗黑色的想象中清醒過來,不由得有幾分恐慌——到目前為止他殺的僅限于任務需要的戰場上,可是他怕自己越來越分不清任務和現實的差別,怕在一個類似的清晨他醒過來,身邊是兩具無辜的尸體。 他如同這世上許多人一樣,對自己深感恐懼,又因為這恐懼深感壓力。 他想自己大概需要一個涉及目標人物眾多的任務來緩解壓力。 第37章 最后一次回到大學取畢業證的鄭茗和李振建在停車場相遇,互相寒暄起來。 鄭茗說:“你買新車了?” 李振建說:“別提了,就一GTR,我家老頭還說今年就給買這一輛了,讓我省著點用,撞壞了出事了他都不管,什么人!” 鄭茗指指自己的車說:“你比我幸運多了,我爸就只給我買英菲尼迪?!?/br> 李振建說:“你都順利大學畢業了,也不給你換輛好車?” 鄭茗說:“我爸說我剛進公司要低調,有什么法子,錢在他手里,他不舍得給我花,我又不能搶?!?/br> 李振建和他勾肩搭背地走,說:“你家的實力那么雄厚,等你掌權的時候買一排法拉利氣氣你老子?!?/br> 倆人在去校辦的路上就感覺到校園里彌漫著一些異樣的憤怒和興奮,等到他們取證出來就聽到似乎每個路過的有痣青年都在談論著東南西北某個海域上發生的事情,從他們的口中常能聽到各種時髦而敏感的詞匯。 鄭茗和李振建覺得這個事情很值得湊個熱鬧,就跟著三兩成群的學生盲目流動到了小cao場,那里已經自發聚集起一批熱血青年,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消息,說要組團去參加游行。鄭李二人也有兩顆鮮紅的心,此刻血氣翻騰,sao動不已,跟著部隊浩浩蕩蕩就奔游行的大街而去,路過校團委他們還扯了一紅一黃兩桿大旗彩旗招展地揮舞著。 一路上但見無數如他們一樣的人從大街小巷匯往城市的主干道,漸漸匯成一個聲勢浩大的隊伍,以年輕人居多,路的兩邊早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警察站崗。 鄭茗和李振建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經歷過游行,這和有多少錢沒關系,就是沒玩過,瞅著什么都新鮮,把手里的大旗如沖鋒一樣揮得虎虎生輝,偶爾還要嘶吼一嗓子意義不明的口號。 游行隊伍中除了旗幟更多是用打印機打在紙上的口號,比較保守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