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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于人,她還要傍著男人,甚至對他大半夜仍舊不辭辛勞地臨幸感到慶幸——這說明她還有魅力和價值。 身體雖然極度疲憊,但卻帶著些微饜足的心情,莎莎到浴室把花灑的水開得大大的,任由激射的水箭敲在身上,皮膚上星星點點微麻的觸感,很過癮。 她從喉嚨里嗚嗚發出滿足的輕吟,腦子里愉悅地暢想今后成名立萬光芒萬丈的生活,真是做夢也要笑醒。 浴室的滑門無聲無息地打開,女人閉著眼哼著歌,心情愉悅。等到她微微察覺近在咫尺的危機猛地睜眼,一雙戴著黑手套的手已經伸出,大力地捏著她的喉嚨把她死死按在墻上。 莎莎睜大了眼,看到襲擊者是一個身穿黑色套頭帽衫臉在陰影中的人,她被這陌生兇猛的殺氣震懾得完全不能思考,缺氧的大腦一片空白。 襲擊者的力氣很大,一只手牢牢地控制著她,另一只手封鎖了她的所有反抗,在掙扎的過程中,帽子脫落下去。 在看到襲擊者真容的瞬間,一道雷擊中莎莎,她瞳孔一縮,恐懼極了。下一刻,她被粗暴地捏著脖子揪到臥室,按在床上綁起來。 她竭盡全力的掙扎在那人的面前如螳臂當車,嘴巴也始終沒有機會發出呼救聲,她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襲擊者,里面是卑微的對生的渴求。 一番折騰之后,莎莎被一根繩子綁得死死,嘴巴里塞了枕巾。 襲擊者的目光和平時全然不同,深似寒潭,沒有一點溫度,居高臨下地落在莎莎身上,她顫抖著,感受到自己生命似乎要終結在這毫無人性的目光里。戴著黑色手套的手一路向上拂過她曲線畢露的身體,不顧她的啜泣悲鳴,最后落在她的咽喉上,虛捏著。 “你知道我為什么殺你?!甭曇粢彩抢涞?。 莎莎搖頭,淚水跟著散落。 那人在說:“不要誤會我恨你,你身上不值得放仇恨,或許我有點討厭你,不過基本上無感?!?/br> 莎莎的眼里迸發出一點希望,既然沒有仇恨,就沒有殺戮,是不是可以放自己一條生路。 嘆氣聲響起,那人的語氣里終于有了一絲無奈,“可是我必須殺你。因為我和你此刻的心情一樣——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br> 莎莎想說你讓我活下去,我們都活下去好了!——然而她再也沒有機會張嘴說出一個字——脖子上的手指突然收緊,漸漸地奪走了她身體里最后一點空氣。 她被捆綁成一個夸張姿勢的身體大大扭曲起來,繩子勒進皮膚,好像下一刻要崩裂一樣,然后突然間她喪失了所有力氣,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急劇墜落,軟癱在床上,只剩一點點植物神經反射的抽搐。 最后喪失的是聽力,她聽到那人仿佛在很遙遠的地方說:“至少你會登上頭版頭條,再次成為娛樂焦點?!?/br> 莎莎那正在飛散已然殘缺的魂魄昏然想:“這么說我能成為明星了……我是明星……” 一天后,全國各大娛樂報紙的頭條便是——選秀舞者裸死家中,警方十六小時破案,死因系與娛樂公司高層玩性虐窒息游戲。 一個半月前。 莎莎一眼看見梅寶走進更衣室,抱肩一擰一擰地走過去,身后跟著兩個姐妹淘跟班。她得意地說:“你不想知道我和昨天那位客人最后發生了什么?” 梅寶垂下眼,自顧自打開衣櫥,把包放進去,不理。 莎莎皺眉,她最見不得梅寶這副冷淡的態度,好似姿態清高,實際上還不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她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有被超越的危機感,故而處處針對。 用說的行不通干脆用做的,莎莎直接上手重重扒拉一下梅寶的身體,“好大的架子!你耳朵聾的?!” 梅寶被推到柜子上,周圍的舞女識趣地四下推開,她們不敢惹莎莎。 梅寶無奈地抬眼看她,“你想干什么?” 莎莎湊過去,咄咄逼人地笑說:“我想看你倒霉的樣子咯——你在客人面前那sao樣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可惜就憑你這副死人臉和沒看頭的身材,人家才不rou你!昨天你一定各種羨慕嫉妒恨吧?” 梅寶冷淡地說:“我沒有?!?/br> 莎莎啪地給了她一巴掌,“sao貨!我說你有你就是有,敢頂嘴!”殺氣騰騰地做好了廝殺的準備。 梅寶用舌頭舔了舔口腔里被磕傷的地方,她對于這種恃強凌弱的行為并不陌生,不過那些都發生在她十歲前的陳年往事了,十歲之后那些曾經欺凌她的孩子王在她面前都戰戰兢兢繞著走。而眼前這女人怎么看也是成年人了,居然還在玩她十歲就玩剩的幼稚游戲。 梅寶輕輕笑了下,像是遇到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樣。 莎莎有點惱怒了,但是同時也有點心虛,不知道梅寶是腦子有毛病還是葫蘆里另有藥,在她猶豫的時候,身邊的跟班卻迅速果斷出手,啪地又扇了梅寶一個巴掌,罵說:“莎莎姐訓話你還敢笑?!笑P!” 梅寶摸摸臉頰,收了笑容,有點無奈,“好吧,我昨天是羨慕莎莎姐被……那位客人點名。我長的不如你美,舞跳的不如你好,甘拜下風?!?/br> 莎莎其實心里非常不甘的是,昨天那位客人在她跳舞的過程中,一邊給她關鍵部位塞錢,一邊用閑庭信步的語氣向她打聽梅寶的信息。 她稱霸舞場多時,從來都是是眾星拱月,何時做任何人的陪襯!因此才有這一腔邪火?,F在聽梅寶這樣說,聽在她耳朵里更加不像好話,反而透著嘲諷,更使她不悅。 然而人家這話又沒有明擺著跟她頂,出手的話又師出無名,莎莎從鼻孔里哼出一聲又裝作得意地顯擺:“你知道自己的斤兩就好。昨天的客人可是位豪客,出手闊綽,又知情識趣,他已經被我迷住了,下次還會來捧我的場。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對我的客人擠眉弄眼勾勾搭搭,我要你好看!” 梅寶低下頭說:“我不敢?!?/br> 莎莎看她那略有點窩囊的樣子,心里才稍稍解了點恨,又狠狠推搡了她一把,恐嚇:“給我小心點!”趾高氣揚地離開。 她的兩個跟班也各自狠狠拍了拍梅寶的臉頰威脅,然后跟著嘻嘻哈哈走開。 梅寶摸摸臉,若無其事地更衣,準備上場。 若說她心里毫無想法也不對,此刻她心里默默鄙視的乃是廖忠平那個色鬼,他yin蕩就去yin蕩好了,好色就好色好了,不要給自己找麻煩就好……他會看上莎莎這種女人口味也真是差了好多,還不如當年和劉蓮子好的時候…… 想到劉蓮子,梅寶的心里一沉,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