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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壁上,人也瞬間逼近,倆人鼻子之間的最短距離只有1厘米,四目以對,鼻息想問。 林靜姝嚇得瞳孔一縮,毛都豎起來了。 季品川有些微微得意,“在這么短的距離之內被我逼視的女人沒可能抵擋得住我的魅力?!彼浜?,“死女人一軟化我就嘲笑她打擊她!”——他是如此打算的。 “你你你想干什么?” 季品川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泄氣的笑容,“你說呢?我……”突然臉上糊上一只rou掌,一把將他向后掀開,整個人一個趔趄差點翻到在地上。 林靜姝擼著袖子指責說:“干什么?!你還打算霸王硬上弓么?!” 季品川挨了這迎頭一撥擼,都懵了,除了身體上的震動之外精神上也受到了一點震動,“你是在拒絕我?!”他簡直難以置信。 “拒絕你怎樣!”林靜姝一聽胸膛,很Q很彈很盛氣凌人的樣子。 季品川一個見過大場面的人也不禁被逼得氣短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林靜姝扶額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頗為無奈地說:“我就知道自己作為女人來說也會很有魅力的,這種魅力無關性別什么的,你被我的魅力吸引情不自禁飛蛾撲火什么的也是在所難免的?!?/br> “……”季品川下一秒已經傻了,等等!這女人在說什么?!……他好像玩得過了火,這女人已經完全徹底信了,而自己掉進了自己挖的坑,一時間十分被動! “……我,開玩笑的?!彼仓^皮坦白。 林靜姝一臉,“好吧我給你臺階下”的表情,聳聳肩嘆氣說,“小季啊,你要知道有一種人是輕易不能愛上的。我,一個人來,也打算一個人走完這一生。我們每個人其實都注定是孤獨的。整個物質的世界都是虛妄的,更何況愛情?!彼隽艘粋€天煞孤星仰望星空的表情?!拔艺f的話你不懂的?!?/br> 季品川黑著臉,有點艱難地說,“我懂是懂的,不過……不知道你為什么會這么想?!蹦隳睦飦淼淖孕虐?! 林靜姝說:“我會這么想是因為——我一個人過了兩輩子的人生……咳咳,我是說,我的人生閱歷太豐富了,豐富到足以讓我看透人生?!睔馔贪嘶牡牡ㄉn茫感。 季品川:“……我剛才真的是開玩笑的,林總?!?/br> 林靜姝按了按眉心,揮揮手,“你能這樣說我很開心。畢竟,”她用一種不信任的目光看著季品川,“我也不像某人,熱衷于和助理發展超友誼的關系什么的。我這個人很公事公辦的,對那種事情敬謝不敏。小季啊,你有時間琢磨這些事情,不如多放心思在工作上,多為公司賺點錢才是正事?!?/br> 季品川的臉黑到不能再黑了。 泥瑪!你現在怎么又辦公室白領精英上身了??! 第29章 從那天起林靜姝在季品川面前各種揚眉吐氣,總是表現的好像“你喜歡我不是你的錯可是我不喜歡你但是你要聽我的話供我使喚因為你喜歡我嘛”這樣的氣場。 季品川后悔不迭,幾次嚴正聲明自己確實錯了,錯在在一個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開了一次錯誤的人的玩笑,他甚至想請求林靜姝放過自己——鑒于這樣做太留戀,也就罷了。 “算了,”他自暴自棄地想,“也許是我之前太過放浪形骸的報應吧?!?/br> 所以說辦公室曖昧什么的不是好玩的,玩不好就是自焚。 林靜姝在公事上仍舊是追求上進的,不放棄任何有機會爭取到的訂單,現在有了季品川這個幫手,更覺如虎添翼,肆意差遣什么的。 但是也有季品川 林靜姝也拿不下的單,比如說國際零售業巨頭沃爾牛連鎖超市的上架權就不是那么好爭取的。 沃爾牛在迪都市的主管是個四十多歲的海龜,自詡風度翩翩,因為禿發早生,索性剃了個光頭,看著跟個從廟里面跑出來耍的高僧一樣令人肅然起敬。 林靜姝打算啃下這塊骨頭,然而幾次接觸,人家都不愛搭理。 原因很簡單——沃爾??床黄鹛┟肋@種小的玩具公司,如果換成季氏總公司來談的話可能是另一個情況,可是事實是林靜姝也不能狐假虎威,她就一掛靠在大公司的小玩具廠的銷售代表而已。 于是各種冷遇什么的。 林靜姝思索了下,開始指派季品川去跟沃爾牛主管談。季品川不想聽她啰嗦,于是就去了,結果人家談倒是跟他談,客氣也還是客氣。不過就擺出一副在商言商的態度,擺明了不給他這個季氏前太子的面子。其實這個圈子就是這樣跟紅頂白,何況沃爾牛那樣的國際大鱷對季氏沒什么好忌憚的。 季品川回來向林靜姝交白卷,林靜姝就責怪他“沒用”什么的,然后自己在那啃指甲抓頭發冥思苦想地非要把這件事做成不可。 季品川看看表說:“我下班了,林總,你慢慢想,想出好辦法就去執行吧?!?/br> 林靜姝拍桌說:“上司沒下班你這個助理敢下班!” 季品川說:“敢?!比缓缶妥吡?。 把林靜姝氣得,在后面叫囂說:“我、我扣你的獎金!” 季品川抻了個懶腰說:“下班的感覺真好?!币贿呅睦锿敌?,那女人一定氣瘋了。 他從泰美那個破落的辦公樓里走出來,他們家的保鏢就過來請他,他母親季夫人的車在不遠處等著。 季品川從逃婚之后就經常見到他母親,明明之前并不怎么親密的母子關系,現在倒好像一個陣營一樣。實際上從他放棄那段婚姻關系的時候起,他就哪個陣營都不想參與了,他就想做他自己而已。 可惜季夫人不懂,她還在極力勸這個唯一的兒子回到她的身邊,回到既定的軌道上,希望自己不是徹底的輸家。 季品川冷著臉上了車,季夫人說:“在泰美這種小地方工作委屈你了?!?/br> 季品川說:“也不是。在哪里都是工作,現在反而覺得比在總公司的時候放松些?!?/br> “你這么大的人正是拼事業的時候怎么能總是這么閑著呢?” “也沒有閑著,我們現在正在和沃爾牛談,想打進超市。如果談下來會是很大一單?!?/br> 季夫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搖頭,“你現在怎么這么不爭氣了!你可知道,你爸爸最近常常去看他那個養在外宅的私生子!你現在這樣,用不了多久季家就沒有你的地位了!” 季品川說:“本來也無所謂什么地位。我不過是頂著婚生子頭銜的一個人而已,只是恰巧以這個身份出生的,如果換成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