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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知道什么叫心動了。 廖婉思,你知不知道,你,好像跨過我的防線,闖進我的世界了。 我趁著一次機會,用手機悄悄的翻拍了她身份證上的證件照。 照片中的她不施粉黛,微彎嘴角,巧笑倩兮,頭發束成一個馬尾,大大的眼睛因沒有眼鏡的緣故而有些許失神。 我呆呆的看著照片中的她,有些酸澀的笑了。 我雖不算聰明,可這些天的旁敲側擊,總算是大概確定了她心里有過一個人。而且,現在依然存在。 這是上天對我和父親鬧崩的懲罰嗎? 我第一次愛上了一個姑娘,可她的心里卻一直住著別的人。 我關上了手機。 那個人從未出現過,可我卻一直陪在她身邊。我相信,時間總會沖淡一切的。 阿婉,我會等,等你放下那個人,等你愿意敞開心扉,再去接納一個新的人。 我將這份心思暗暗的藏在心里,直到五年后,那個人的出現。 洛胤軒?;蛘邷蚀_的說,是洛海笙。 看著阿婉為他第一次慌了神,我心中那份不好的預感愈發的加重了。 是他嗎?阿婉心底的那個人。 隨后發生的一切,都證實了我的猜想。 阿婉生日后,鋪天蓋地的緋聞洶涌而來,這一刻,我最先想到的竟不是自己苦心經營了八年的酒吧是否會名譽受損,而是阿婉會不會受到傷害。 我給她打了電話通知她放兩周的假期,隨后酒吧也關了門。 我不希望有任何人上門八卦她。 我要保護她。 可她竟然因為擔心酒吧還是過來了。 而洛海笙也一定是得知了消息,踩在同一時刻急匆匆的過來。 他緊張的眼神里滿是詢問的意味,我明白他的意思。 不過阿婉肯定還不知道。 我使了眼色給他,編了一套請他來的瞎話。他顯然也是個聰明人,順著我的話跟我一起離開了。 隨著我進了男生更衣室,他毫不客氣的坐下,斜睨著我。 “不知道陳老板請我來,是有什么要緊的事?” 我鎖好了門,假裝漫不經心的模樣,拿著手機翻過一條條正在更新的與他和阿婉有關的娛樂新聞和微博,越看越心驚。 “洛胤軒,你這時候出現在這里,被狗仔或者粉絲逮到,豈不是坐實了微博頭條?” 我其實希望他可以澄清,或者直接選擇離開。 他離開了八年,阿婉最艱難困苦的日子他都不在身邊,現在莫名其妙的出現,卻是要給她帶來一場災難,我沒辦法不心急。 可他卻掛著無所謂的笑容,隨意的開口。 “我還當是什么重要的原因。坐實又如何,我本就是在追思思?!?/br> 他怎么可以這樣? 完全不顧及阿婉的意愿,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他知不知道這究竟會對阿婉造成多大的傷害? “洛胤軒,我警告你,這些愚蠢的花邊新聞對你造成什么樣的影響我一點也不在乎,可是如果傷害到了dy,我一定讓你身敗名裂?!?/br> 我,失控了。 如果他膽敢傷害阿婉,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我的大腦飛速旋轉著,離家八年來,我第一次想靠父親的能力做一點什么。 他眼神冰冷,上下打量著我。 “陳老板,你以什么身份威脅我?思思的愛慕者?思思的追求者?還是思思的頂頭上司?” 他果真看出來了。 過于沖動的確是容易壞事,在這上,我輸給他了。 “過去的事,多說無益。但是以后我一定會保護好她,即使犧牲掉一切我也在所不惜?!?/br> 他沒有對過去的事情做出過多的解釋,只是對我,亦或是對他自己,許下了一個很重的承諾。 我,應該相信他嗎? 然而不等我得出答案,他似乎已經在用行動向我證明了。 微博,圈中大v,甚至是直接出現在醫院。 我躲在酒吧,苦澀的翻著一條接一條的新聞。 阿婉為了他不惜抹黑自己,而他為了阿婉棄自己事業于不顧。 他們之間,哪里還容得下別人? 我,終究是個失敗者。 阿婉,既然他是你拼了命也要保護的人,我必會幫你,不讓你獨自承擔。 離家八年來,我第一次主動給父親打了電話。 我告訴父親,洛胤軒是我的鐵哥們兒。只要他這次幫洛胤軒,我就愿意回去,再不和他因為這件事情起任何的爭執。但是,我幫忙的事情,不要讓他知道。 雖然父親的公司在云川,而洛胤軒是府清華文娛樂的藝人,可他總會有辦法的吧? 父親聽到我的要求,有些驚喜的答應了。他說他手上有個大投資的電影項目,恰巧華文想與他合作。洛胤軒雖然從未演過電影,可資質不錯,他會幫忙擺平輿論,并且施加壓力欽定由洛胤軒作為男主角。 得到父親的保證后,掛了電話,我苦澀的笑了。 其實回家也未必不是好事。這些年,我也不是傻子。 這間酒吧,訂包間談事情的大多是娛樂圈的人,更不乏父親的手下。真的和父親沒有半點關系嗎? 即使我們鬧翻,甚至于不聯系,可他依舊容忍了我的任性,變著法的幫了我這么多年。如今,也該是我孝順他的時候了。 我給自己調了一杯Tomorrow。 這是我夢想開始的雞尾酒,也是這么多年來我最喜歡的一款酒。 明天過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對嗎? 后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竟是洛海笙來了。 我朝他舉了舉杯。 “你來了?” 他臉色莫名的暗了一下。 “你怎么不關門?這么晚了,既然店不營業你為什么還在這里?” 別說,這副口氣,還真有些像我的鐵哥們兒了。 我輕笑一聲。 “洛大明星是特意過來關心我的嗎?” 他拉開椅子坐在我的隔壁。 “當然不是,我有事情找你?!?/br> 是為了阿婉嗎? 我悠悠起身,走到吧臺后面,拉開柜門。 “想喝點什么?我請你?!?/br> 他銳利的目光打量著我的杯子,然后吐出一句標準的發音。 “Tequi Sunrise.” 原來他也是懂酒的人。 我將那杯好看的橙紅雙色酒拿在手中,定定的看著他。 “我有酒,但是你有故事嗎?” 他絲毫不緊張,坦然的問。 “你想要什么故事?” 雖然我已經認輸,我愿意退出,可是,我真的想知道,他若真的那么深愛著阿婉,為什么舍得看她受苦八年。 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