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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臉紅,“吳媽,是?!?/br> 繡品老板笑吟吟點頭,“好,好,姑娘多去看看名家字畫,學些樣式用進織繡里,做得好了登堂入室不在話下,以后我還得仰賴姑娘給飯吃?!?/br> 繡品老板說了個不小的價格,商人一走,吳媽金秋抱在一起極是開心,吳媽摸著金秋的手笑道,“小姐雖不是個拿刀拿槍學功夫的小子,也是有一雙老天爺賞飯吃的巧手,老爺夫人在天顯靈!” 金秋一邊掉淚一邊抿嘴笑。 她便翻出母親留的書畫開始琢磨,這樣過了幾天,中秋節到,寒氏請金秋去團圓。 金秋放了手上的活,準備好了就去寒府。 寒府是富貴世家,家中所用自然都是出自名家。金秋這回留意寒府中的陳設和裝飾,而懷大人二公子懷義送來一副名家字畫做禮物,寒伯伯和懷義展畫笑呵呵的評賞,金秋一直認真去聽。 梁氏淡淡說:“這個金秋倒是有意思,她盯著懷二公子倒不羞怯了?!?/br> 金秋其實是盯在那張畫上,目光穿過畫旁和寒辛評賞的懷義,寒辛閉目捋須回味著名作,全然沉浸在名畫的意境中。 寒錦秀哼道:“她來我們家不要老是哭喪著臉便好了,我還怕她多看我幾眼,臉上那幾顆麻子便要跑到我臉?!?/br> 這話聲音不小,金秋聽到了看寒錦秀一眼,低下頭對著桌子吃月餅,懷義也看金秋一眼。 寒鈺皺眉,“meimei,不要啰嗦?!?/br> 畫看完后,懷義道聲“世伯”便向寒辛告辭。 晚上寒家人在花園中擺酒賞月,寒辛要考校寒鈺劍術,女眷等不耐看這個,便容女子退了,梁氏由人扶著走了,跟金秋隨便講了幾句沒滋沒味的人情話,寒錦秀也自己去玩了,金秋坐了一會兒,就脫空去別處走。 寒鈺跟父親切磋完,回頭看到桌子旁一個人也沒有,金秋素來是會傻乎乎的看他練武到最后的。 寒鈺有氣,拿起桌上酒便猛喝,寒辛以為兒子敗在手下心里不甘,笑而不語。 金秋走到一間廂房前,看到外面掛著一副松云仙鶴的名家繡品,夜里的松云間有一只雪白的鶴,那鶴展翅飛翔,揚起的兩只翅膀和翅尾包成一個圓,白鶴的身子正在這個圓里面,寒家仆人把它掛出來應中秋之景。 白鶴雖不會這樣古怪又夸張的飛,但一看就知道是一只白鶴,很是大膽又有趣,金秋湊近去看,仔細研究上面的樣式和針法。 金秋聞到一股酒氣,寒鈺聲音冒出來,“你看什么?” 金秋嚇了一跳,看到寒鈺面上浮著月光,瞇著微醉的眼睛,眸若迷星,面若脂玉,他提著壺酒歪著身子看她。 寒鈺轉開頭,睨著松云白鶴圖,譏笑說:“就這個?你也沒見什么更好的?!?/br> 寒鈺又喝了一口酒,淡淡說:“你現在跟我擺起架子?跟寒家裝生分?” 金秋退后說:“沒,沒有,我怕來多了煩到寒哥哥?!?/br> 又看著那些女人在你身邊,受人嘲笑和指摘。 寒鈺嫌棄道:“是煩死了,我的事很多。你什么用都沒有?!?/br> 金秋摸著手指間的繭和針扎出來的傷口,低聲說,“寒哥哥,我回去了?!?/br> 寒鈺伸臂攔住她,往屋里看一眼,“進去?!?/br> 金秋聽從進屋。寒鈺說:“我爹說我功底牢固,不必再守童身了?!?/br> 金秋愣了愣,“什么?” 寒鈺喝口酒,逼近兩步:“你我本來就要成親,早晚要做這事,你怕什么?” 金秋驚慌道:“寒哥哥,你,你要...” 寒鈺又進一步,不耐煩道:“你不是喜歡我嗎?聽話!” 金秋臉紅低頭。 寒鈺笑了一聲,手伸進她的衣服。 這晚上金秋像被生生撕裂,她不知道這事的樂趣在哪,只是看寒鈺很是好奇,似乎起了興味,她便把痛楚和害怕全部咽下去,一味順從滿足著他。 酒氣和寒鈺,衣服上的血。 寒鈺在床上熟睡,金秋驚恐不安的離開寒府,在冷夜里偷偷的洗掉衣服上的痕跡。 后來兩個月,金秋沒有來月事。 金秋心緒不寧,收繡品老板的錢時,已沒了絲毫喜悅。 寒府派人送來錢,金秋忙拒絕,“不用了,我家中夠了。謝謝寒伯伯好意?!?/br> 寒府仆人訝異,吳媽和金秋解釋一番,就是推拒不要,寒府仆人便只得收下,卻又拿出一個精致的錦袋。 仆人道:“金小姐,這份總要收的,小的糊涂弄混了差事,現在才送來,公子兩個月前便交代我交給小姐?!?/br> 金秋沒反應過來,拿到沉甸甸的錦袋。 “寒、寒哥哥給我錢?” 仆人求情道,“若沒誤事,求金小姐好心包容,別告訴公子?!?/br> 兩個月前,不就是中秋那不堪回首的一晚? 錦袋掉到地上,里面的金銀玉石滾出來。金秋滿眼含淚,哭著問吳媽:“吳媽,寒哥哥給我錢,什么意思?他為什么給我錢?” 吳媽不知所措,“自然是喜歡小姐,要幫助咱們...” 金秋結巴得語無倫次,胸口悶得窒息:“拿,拿回去!拿回去!我不要這個!” 仆人說:“這,這可是公子的心意啊。公子要生氣…” 金秋彎腰撿起錦袋,顫抖著收起來。 她偷偷出了家門,尋到一個大夫診了身體。 大夫見她是未婚少女的發式,責備道:“姑娘已有兩個月身孕,快告訴家里!” 金秋無助的走在街上,含著兩泡眼淚。她想了想,直接去了寒府。 婆子引金秋見少爺,遇到滿面不高興的寒錦秀和梁倩。 寒錦秀沒好氣道,“你就是來給哥哥看你有多丑的,去和杜蘅君比比!” 她遠遠看到寒鈺牽著一個天仙似的白衣少女,在小橋上低笑談情。兩個白衣璧人真好似天作之合、神仙伴侶。 杜蘅君比她見過的寒鈺身旁的任何女子都要美、清美似蘭。 寒鈺滿面溫柔,眼中含情,拂去杜蘅君頭發上的落葉。 金秋只覺如遭雷擊,想起那晚上的酒氣,戲謔一般的撫摸拉扯、粗魯的壓迫,和那晚與恐懼一起滲進她皮rou的黑暗。 梁氏的貼身婢女出現,對寒鈺杜蘅君的親昵視若無睹,對她說:“夫人請金姑娘談話?!?/br> 金秋嗯一聲,低眉順眼的去梁氏屋中。 梁氏親手端了一杯茶給金秋,金秋愣神不接,以為自己是小輩。 梁氏不悅:“看不上?對我有怨言?” “沒,沒有,伯母一直照顧金秋?!?/br> 梁氏直接說:“你若感恩,便自己把婚退了,不要拖著鈺兒?!?/br> 金秋半口茶還含在口里,變得極苦。 她勉強咽,正要掙扎著爭取說出有身孕的事。梁氏便冷聲說:“杜尚書的獨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