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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靠著他家的兵權都是多少人要拉攏的對像,還愁家里窮? 這是良緣,自然大力支持女兒。周月珍越發的覺得自己和宋翊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壁人。而且他對她也是特別的,比方現在,他沖她點頭,平時他從不主動和人特別是女人打招呼。 自信而又堅定地覺得自己對他是最特別的存在。 周月珍等宋翊走近,指著如意哭道:“翊哥哥,她欺負我,她還罵我父母,她,她……”哭得梨花帶雨,讓人生憐。 宋翊眉頭微皺,小可憐身上怎么這么濕,肯定會凍著的。 周月珍以為他在為自己抱不平,指著如意道:“翊哥哥,她還和我搶東西?!?/br> 宋翊眉頭跳了下冷聲問:“你和她搶什么?” 冷氣飄來,周月珍不敢再夸大其詞,指著如意手上的帕子小聲道:“我就想看看?!?/br> 如意心道:你這那里是想看看,明明是搶好噠,哼,擺弄是非的戲精。 宋翊盯著如意手上的帕子,鼓鼓的應該包的有東西,他不說話,黑沉著臉向如意走過去。 周月珍心想:這是要教訓她?暗暗竊喜,走到太子妃身側看好戲。 太子妃拿不準,梳理下昨日宋翊為了他這個繼妹打傷思瑜的事,這事她不能出面,全當旁觀者,靜觀其變。 宋翊走到如意身前,伸手抓住她手上的帕子。 如意不給,她就不給,她為什么要給,這是她的東西。 他這個大傻瓜,看個漂亮女人哭,就相信她說的話,拿她的東西,騙子,大騙子,說好的她是他meimei了?如意委屈極了,剛剛還站在她這邊的‘哥哥’就因為一個哭哭泣泣戲精女人欺負她,真是個大白癡。 如意緊拽著手帕不松手。 宋翊力大無窮,他輕輕拉一下便把如意手上帕子拉過來。兩人力氣相差太大,于他而言動動手指的事,于如意他就是使上大力氣。 能哭上大半天,眼淚都流不干的如意,此時沒哭,她緊咬住嘴唇看著宋翊,沒腦子的白癡,她先前怎還覺得他還不錯?真是瞎了眼。 宋翊拿過手帕拿開看,里面放的是紅色花瓣,因為捏得太緊,揉成了一團。他抬頭正要問,見如意氣鼓鼓地看著他,心里‘咯噔’一下,她這是怎么了?還是他做錯了什么?其實他就是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看她當個寶貝似的,不就是幾片花瓣。 周月珍跟她搶這個?太欺負人,真當他鎮國公府的人這么好欺負?他不在的時候還不知道周月珍怎么埋汰了小可憐,宮里的人都是戲精包括周月珍,平時不怎么搭理她,現在裝可憐誣陷小可憐欺負她。 宋翊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的怒火,把手絹捧到如意身前道:“我就看看,你喜歡?你喜歡我和太子說,我們把這棵樹搬回去?!?/br> 如意愣住,原來他就是想看看啊,不是搶了給周月珍,誤會了。如意接過帕子,里面的花瓣已經揉得稀爛,紅色的汁沾在手帕上,帶回去也沒用。 這時,宋翊拿起塊花瓣放到帕子上道:“看你弄得頭上全是,衣服也濕透,以后別這樣,會著涼?!彼p輕地把如意頭上的花瓣拿下,放到帕子上。 如意眨眨眼,會心一笑:其實這個哥哥真的蠻好的,不錯,不錯,以后我會好好好對你的,就像對小翠一樣好,對你好。 宋翊看她笑,心里高興,伸手在樹上掐下一枝樹干,上面排滿了花,遞給如意。 “以后要什么和哥哥說,知道嗎?” 如意接過花,惡劣地沖周月珍擺了擺,仗勢欺人,氣死人這種事她最喜歡做。 周月珍呆愣過后,咬牙切齒,原來她就是宋翊的繼妹。明眼人都看的出,宋翊對這個meimei大不同,偏偏她不覺得,他這個便宜meimei就是個會裝,會演,在她面前一個樣,在宋翊面前又是一個樣,活脫脫一個戲精白蓮花。 宋翊就是被她柔弱的外表騙了,只要揭穿她,宋翊自然不會護著她。 周月珍跺腳道:“翊哥哥,你別被她騙,你不知道她多會罵人?!苯又讶缫饬R她的話復述一遍,然后再拉上太子妃,讓她作證。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 月珍啊,月珍,你還看不出來,你說什么宋翊都不會信,你見過他對哪個人這么溫柔過? 太子妃心里這般想,嘴上實話實說,不偏袒任何一方,至于結果就不是她能左右。 做過的事,說過的話,如意從來都是如實承認,這會竟是覺得自己罵周月珍的話,好像是惡毒些。宋翊會不會覺得她虛偽,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萬一他討厭她這個meimei怎么辦?想來有些心酸,如意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宋翊, 在周月珍看來,她占了上峰,不免得意道:“翊哥哥,你別被她外表騙?!?/br> 宋翊問如意:“你真這么罵的?” 如意點頭:“嗯?!苯又值溃骸八攘R我的,她拽著我,尋著我罵,我肯定要罵回去?!彼痤^盯著周月珍,再來一次她還是罵,做過的事就是做過,沒什么好藏。 大眼晴氣鼓鼓的,憋的臉通紅,宋翊拍拍她的頭,小可憐終于知道反抗,我心甚慰:“做的好,以后誰再欺負你,你就給我欺負回去,我宋翊的meimei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負?!?/br> 如意怔住,心里又甜又惱,甜除了母親外,還有人這樣護著她,惱她以前怎就覺得這個哥哥不是個好人,還三番五次戲弄他。 宋翊說完,他側身對著太子妃和周月珍道:“我鎮國公府,無權無勢,唯有皇上的信任和垂愛。誰敢欺負我meimei,就是和我鎮國公府還有千千萬萬的官兵過不去,也別怪我不客氣?!闭f完,他有些心慌,他爹謹小慎微,要是讓他知道用他身后的兵權壓別人,非得把他打得半個月下不了床不可。 不過,他不后悔,萬一哪天他不在她身邊,別人又像王思瑜一樣欺負小可憐可怎么辦。對著太子妃說出這些話,從她嘴里傳出,自然無人再敢欺負小可憐。 宋翊眼中有刀,掃過來落在周月珍身上,她臉色煞白,不得動彈,沒想到是這個結果。明明那個丫頭才是最會裝的,到頭來怎全是她的錯? 太子妃不似周月珍這般無用,神色微變,心中思量。鎮國公府窮歸窮,手握重兵,權勢滔天。跟著高宗打天下的將士,死的死,亡的亡,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最后只剩下宋峻山這么一位,現在朝中武將多數是從宋峻山手上出來。她未出嫁前,常聽父親念叨,別看宋峻山像個二傻子似的,人聰明著,做事不張揚低調,皇上對他完全信任不是平白無故。 她父親經常和宋峻山掐架,真遇上什么正經的事,她父親掐不過宋峻山。 宋翊動用家世,護著眼前這個小姑娘,太子妃心里有了定數,對如意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