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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她可能是第一次, 將來會不會有不懂的問題出現, 也都是說不準的事兒。 許栩和包包一起將安琪送上車后,沒多久, 南渚便開著車停在了許栩的面前。 許栩經歷了白天的事情, 現在一見到南渚,內心那種復雜的情緒現在又慢慢浮現了。 包包在一旁拉了拉許栩的袖子, 小聲說了句, “南渚來接你了, 我先打車走了吧?” “不用?!痹S栩搖搖頭,“叫他送你一塊走?!?/br> 天色已晚,剛剛幾人吃過晚飯到現在已經是九點多鐘。包包住在學校研究生宿舍,離市中心比較遠。許栩無論如何都不會放心叫包包一個人回去。即便是她一直在身邊嘀咕自己不想做電燈泡云云。 南渚并沒有注意到許栩與包包的互動,他直接從車里走下來,目不斜視地望著許栩。幾步走到她身前站定。垂眸望向她,柔聲道,“不早了,我們回家吧?!?/br> 看過許多泡沫劇的包包承認,在這一刻她的確被虐到了。 明明拒絕了很多次不需要南渚和許栩送,但還是沒能拗得過許栩,最終塞了滿嘴的狗糧。下了南渚的車時,包包幾乎撐到打嗝。 那種甜到發膩的注視,溫柔體貼的問候。和南渚之前和自己站在植物園門口簡單聊的那幾句截然不同。甚至不像同一個人。包包不由得想起那天早上的場景。 鼓足勇氣的她與南渚打了招呼,問了南渚的興趣愛好。他的回答都很簡單。 “你喜歡吃什么?” “沒什么喜歡吃的?!?/br> “你喜歡玩什么?” “沒什么喜歡玩的?!?/br> “你有喜歡的服裝品牌么?” “沒有,隨便穿的?!?/br> “……” 南渚禮貌地在包包提問的時候,注視她??煽偸菚r不時用余光去瞥正在和學弟聊天的許栩。不瞎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連包包這種感情經驗為零,又遲鈍的人都能看得出。南渚心里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就是不知死活要賣發小的許栩。 看看,人和人的差距就是這么大。 包包什么都不想說了,和許栩南渚擺手告別后,她仰望著星空,此時此刻她只想要個南渚一樣的男朋友。 而另一邊,一直處于低氣壓狀態的許栩,自從包包下了車后,她的話變得更少了。南渚試圖幾次和她講話,她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他便不再搭話,只專心開車。 直到兩人到了小區里的停車場,停好車準備上電梯時,南渚才轉過頭來問許栩,“你有心事?說吧?!?/br> “沒有沒有?!?/br> “你有,說吧,醫生說你最好與我多溝通?!?/br> 許栩看了南渚一眼,不由得垂下頭想了想。她的心事與他有關,不知這種問題對一個男生講出來,他會作何反應。但許栩知道,如果這個問題沒有答案,那么她又要藏在心里很久。尤其是和南渚每天都能見面,得不到解決,她不知道要悶悶不樂多久。 于是她猶豫再三,最終開了口。 “今天約了另外的一個朋友吃飯,她和從小就認識的小竹馬在一起好幾年,然后男生劈腿了,她很傷心?!?/br> “嗯,然后呢?” 電梯里只有許栩和南渚兩個人,她站在南渚的身邊,看著電梯門將兩人的身影映在其中。并肩而立,從距離上來講,他們是多么親近的關系。那么心的距離呢?有秘密,有隱瞞,也有無法說出的實話吧。 “所以我很感慨,那種從小到大的感情,原來也可以遭到背叛?!?/br> “所以,這就是你不開心的理由?”南渚將話接了過來。 “也不全是?!痹S栩垂下頭,聲音相比之前輕了許多,更像是一個人喃喃自語,“有些同情她,也有些害怕。感情這種事情,不好說,你想想看,現在分手才是情侶的常態。我覺得,對我來說,是不大能接受背叛的……” “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不同的人就不能放在一起作比較?!?/br> 南渚與許栩下了電梯,又開了門回到家中,兩人并未進門,只是默契地面對面站在門口處。 “我知道,你對我們的關系還有頗多疑慮,尤其是聽聞了這種事后,出現擔憂的想法也很正常?!?/br> 南渚伸出雙手,握住了許栩的肩頭。 “這不是你的問題,你能為自己多考慮我很開心。對于你今天的問題,我想我還需要給你更多的安全感。目前我還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對你說,你所擔心的問題,絕不會出現在我們身上?!?/br> 許栩愣愣地望著南渚。 “我喜歡你,從很多年前開始。你現在認真記住我的表情,我的樣子,我以前喜歡你的樣子,就是我現在喜歡你的樣子,也是我將來喜歡你的樣子。一直都不會改變,你不需要現在相信,會有大筆的時間去證明我的話?!?/br> “為什么你能這么肯定?將來的事情,現在能說的準么?” “能?!蹦箱局皇庆o靜地看著許栩,手上的動作微微用力,此刻眼神異常堅定。 許栩就這樣與南渚對視半晌,心中的不安似乎已經緩解了大半。 拿別人的例子去對比自己,這件事沒錯。但面前的人是南渚,目前為止從未讓自己失望過的人。許栩隱約覺得,去相信他,也未嘗不可。 最終許栩點了點頭,和南渚說了聲晚安后,便去睡覺了。 這一夜,她并沒有失眠,反倒很快睡著,還做了個夢。 夢里是她與南渚坐在南渚的辦公室里聊天,他偶爾垂眸打打字,偶爾執筆在紙上做做筆記。許栩則抱著一本英語書,癡癡看他。 后來,南渚站了起來,來到許栩面前,彎下腰,附身想要去吻她。許栩臉紅心跳,也閉上雙眼,仰起頭,準備去回應他。 這時,電話卻響了起來。 南渚停下,直起腰來去口袋里拿手機。 聽筒的聲音很大,是一個熟悉的女聲。許栩再三思索才反應過來,那個聲音的主人,是簡湘。 簡湘說,“我回來了,要不要來接我?” 南渚說,“好?!?/br> 掛斷電話后,南渚摸了摸許栩的頭,溫柔地對她說道,“湘湘回來了,我要去接她,晚上你自己吃飯吧?!?/br> 那一瞬間,溫暖的陽光與曖昧的氣氛瞬間消散,許栩內心突然涌上了憤怒與委屈的感覺,還帶了一絲擔憂。 她想抓住南渚的手,叫他不要去,只可惜,南渚已經走遠了。 原本美好的夢以這種形式收尾,許栩第二天醒來時,只感覺到一陣陣蛋.疼。 她起床,穿衣服。 門外早已傳來陣陣熟悉的飯香,想想就知道,南渚應該早就做好早飯了。 不知道為什么,許栩舒了一口氣,還好那只是個夢。 許栩到現在都記得,簡湘臨走之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