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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笑,“盛晨雖然沒有蠢到家,可是做事沖動不經腦子,這次她還不是這么久才發現?不過你要注意一下宋明予,你要動盛氏,他不會袖手旁觀的,他喜歡盛晨,為了盛晨有可能會豁出一切?!?/br> 陳墨深對蘇薇薇的勸告不屑一顧,他可比蘇薇薇了解男人,要知道男人把自己看得比什么都重,他再喜歡一個女人,也不會為了女人連自己都不顧。 他們對面為首的那個男人抬起頭,“那我們的一千萬……” 陳墨深抬起頭望了他一眼,眼神帶著不耐煩。 男人嚇了一跳,他知道這個男人的兇殘,所以當初才會被他威逼利誘收買了。 但像他這些常年在違法的邊緣試探的人,把錢看得比什么都重,現在看來,陳墨深可能會反悔不給錢,那他不介意兩敗俱傷的。 他冷笑一聲,把剛剛沒說完的話說出來:“當初是你說要給我們一千萬我才幫你騙盛家的人,現在我得罪了盛家,在陽城已經混不下去了,我們這種人做事喜歡留一手,我可掌握了你的犯罪證據,如果你不給錢,我們大不了我們兩敗俱傷?!?/br> 陳墨深偏頭嗤笑一聲,攬著蘇薇薇的肩,聲音不喜不怒:“區區一千萬,我還不會賴你們的賬,回去等著,我會叫人打錢到你們賬上的?!?/br> 蘇薇薇聽他這種語調,條件反射地顫抖了下, 那幾個男人相互對視一眼,決定暫且相信他。 他們走后,陳墨深挑起蘇薇薇的下巴,勾著唇看她,“你剛剛在抖什么?” “沒,”蘇薇薇笑了笑,“我只是覺得有點冷?!?/br> 她說的不是實話,不過室內的溫度很低是真的。外面明明是冬天,然而陳墨深這人卻不允許蘇薇薇把空調打開。 南方沒有暖氣,如果在冬天不開空調,室內比室外還要冷。 而蘇薇薇只穿了件輕薄的裙子,嘴唇凍得發紫,反觀陳墨深,他只穿了件襯衫和西裝褲,卻像沒事人一樣。 然而蘇薇薇卻不敢把空調打開,也不敢穿上厚衣服。 上一回她這么做之后,惹得陳墨深發了火,遭到他非人的對待,到現在,她的身上還有那天被他用鞭子抽打的傷痕。 然而就算她知道陳墨深這個人比她想象中要變態得多,蘇薇薇還是不敢和陳墨深劃清界線,以前是不甘心,而現在是不敢。 陳墨深有變態一般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容不得別人背叛他,她不可能抽身了。 蘇薇薇聽著陳墨深用平淡的聲音吩咐他的人說:“盯住剛剛走出去那幾個人,記得做干凈點?!?/br> 她不是第一次聽到陳墨深這樣吩咐了,剛剛那幾個人,或許過不了多久,就會因為各種‘意外’而喪生。 陳墨深看著蘇薇薇眼中的畏懼和順從,滿意地笑了笑,“你這張臉,看著怪讓人想□□的?!?/br> 第46章 使陰招 陳墨深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笑, 然而蘇薇薇瞳孔猛地縮了下, 瞪大了眼,眼神有些恐懼。 他上回也是這么說,然后做出來的事讓她現在想起來身上還覺得一陣一陣地疼。 陳墨深仔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低聲問了句:“怎么?后悔了?” “沒有,”蘇薇薇把眼里的恐懼收起來,笑著迎合他,她本來就是個演技高超的演員, 做起戲來沒有一絲違和感, “我只是在想,你要對付盛氏, 其實可以從盛晨的弟弟入手?!?/br> “盛晨非常寶貴她那個弟弟,只要她弟弟出了什么意外,她肯定沒有了斗志,到時候你再對付盛氏,肯定不費吹灰之力?!?/br> 蘇薇薇的嗓音有些沙啞, 神色溫柔, 若只看臉是想像不出她會慫恿陳墨深對一個孩子下手。 “是嗎?”陳墨深盯著蘇薇薇,嘴角扯了扯, 眼神意味不明, 聲音陰桀:“你是想拿我當槍使?” “怎么會?”蘇薇薇眼神里不帶一點心虛, “我只是提出一個更好的建議罷了, 你若覺得不可行也沒什么損失不是嗎?” “呵, 最好如此?!?/br> ―― 送走了陳墨深, 蘇薇薇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進臥室,她躺在床上,想起和陳墨深的那幾個晚上,她們都是在這張床上…… 這個房間、這張床讓蘇薇薇覺得非常惡心,她坐起來干嘔了幾下,眼角泛出一些淚光。 這間房間她待不下去了,她去了客臥,在浴室里一遍遍沖洗自己的身體,看著身體上私密的地方大大小小的傷痕。 陳墨深不僅僅是在床上變態,在生活上也不允許別人忤逆觸怒他,稍有不順心就會變著法子折磨人,蘇薇薇試過被鞭打,被刀割,被水淹火燒,身上的傷口總是好了又添新的,還總是在那些隱秘的地方。 雖然蘇薇薇現在明白找陳墨深當靠山是個錯誤的選擇,但是她回不了頭了。更何況當初那種情況下,也只有陳墨深能幫她。 要怪就怪盛晨,蘇薇薇想不明白為什么宋明予眼里心里只有盛晨的位置,容不下一個小小的她,她自認為無論是學識還是涵養,她都不比盛晨差啊。 她忽然間想起她剛穿進這本書的時候,她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宋明予,他從屋里走出來,那天夕陽正好,陽光斜斜照進他的眼里,他的眼珠子染上了金色,整個人美得不像人類。 只一眼,她就喜歡上那個氣質清冷容貌俊美的少年,從此便不可自拔。 從她進入這個世界到現在,十年過去了。 一直以來,她為宋明予做了很多事,幫他重回宋家,幫他和盛晨劃清界線,幫他從宋江城手里奪走宋氏,可是她做了這么多,得到的卻只是宋明予施舍般的一點點的宋氏的股份。 呵,她要股份有什么用?她要的是宋明予的心。 蘇薇薇越想越恨,她這么多年做的努力,比不上盛晨的一句話。 盛晨要對付她,她早有準備,可是她沒想到,盛晨對付她的利刃,是宋明予遞到盛晨手里的,所以她才會促不及防,才會潰不成軍。 想到盛晨,蘇薇薇又想到盛謹,那個孩子,那個本來不應該存在的孩子。 她咬著牙,眼神帶著狠戾,憑什么盛晨能歡歡喜喜地搬進那個小區和宋明予做了鄰居,而她卻在這忍受陳墨深的折磨? 這根本就不公平! 所以呀,怎么能讓她一個人痛苦?要痛苦大家一起痛苦才像樣! 不管盛謹是不是那兩個人的孩子,單憑盛晨對那個孩子的重視,如果那個孩子除了點‘意外’,盛晨絕對會崩潰。 所以,給陳墨深提議對付盛謹,她一點也不后悔,也不會因為對方只是一個孩子而覺得良心不安。 而在這個時候,盛家,盛謹打了個噴嚏,在秦姨擔憂的眼神中喝了杯板藍根預防感冒,然后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