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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晨手底下的人看她昨天挑刺的架勢,默默把只租半天的攝影棚改成租用一整天。 果不其然,蘇薇薇一開始就被盛晨挑刺了,偏偏又跟昨天一樣,讓人無法反駁。 還沒拍盛晨就對著蘇薇薇的臉直皺眉?!跋葎e拍,蘇薇薇你看看你的妝容,柳葉眉搭配咬唇妝?小清新?你的腦子是不是被自己吃了?忘了今天拍的是什么風格的海報?”盛晨對著化妝師說,“給她換個成熟復古的妝容?!?/br> 然后是姿勢,“蘇薇薇,知性優雅幾個字你知不知道怎么寫?擺的什么姿勢,木頭人嗎?” 最后是眼神,盛晨拍著桌子滿臉厲色,“你看看你拍出來的東西,那是什么眼神,要表現出來的是誘惑而不是勾引,你看看這張照片,你是站街的嗎?” 盛晨指著電腦上拍好的底片,說話可以說非常不客氣了。 旁邊還有其他攝影棚的人認出蘇薇薇,他們聽著盛晨的訓斥聲,內心佩服極了。 果然是金主爸爸,罵死大明星毫無顧忌,被罵的還不敢還嘴。 盛晨無視了蘇薇薇難看的臉色,說:“怎么,難道我說得不對嗎?算了,現在到午飯時間了,給你時間調整一下狀態,下午兩點繼續?!?/br> 說完她站起來,牽著盛謹的手,“餓了沒?走,我帶你去吃飯?!?/br> 盛晨的聲音太過溫柔,蘇薇薇看著盛謹的眼神帶著探究和懷疑,這些都落在盛晨和盛謹眼里。 盛晨勾著唇,懷疑又怎樣,沒有人能查出來的。 而盛謹低著頭,掩下眼底的疑惑。 蘇薇薇想要給盛謹和宋明予驗DNA的想法越發強烈。 第24章 親子鑒定 下午開工的時候,盛晨在旁邊盯著,板著臉,導致每個人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哪里做錯了挨一頓訓。 萬幸盛晨好像只是針對蘇薇薇,雖然這么想有些不對,那可是蘇影后,粉絲上千萬的大咖,不過他們這行的,大多數不追星。 盛晨又糾正了次蘇薇薇的動作,手機響了,是客戶打來的,她到外面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接電話。 那邊,化妝師給蘇薇薇補了妝,盛晨還沒回來,盛謹在角落玩手機,她眼珠子轉了轉,跟身邊的人低語幾句。 那人被震驚道:“不行!他可是……” “少給我裝清高,”蘇薇薇譏笑道:“類似的事你以前沒少做,多一次怎么了?放心,這次給你雙倍的錢?!?/br> 那人咬咬牙,下定決心點頭:“行!” ― ― 盛晨接了電話回來,攝影棚里又開始開工,蘇薇薇在臺上擺姿勢,盛晨在下面盯著。 隔壁攝影棚好像在搭布景,人來人往,盛謹很乖巧的坐在一個安靜的角落里玩手機。 盛晨也沒過多注意那邊。 一個男人抬著梯子經過,梯子很長,途中刮到了一兩個人,引來幾聲抱怨。 男人面帶歉意地道歉,轉身時好像沒發現盛謹就在那個角落,梯子帶著慣性將盛謹連帶椅子刮到在地。 地上有一根不知道是誰丟在地上的木板,幾根鋒利的鐵釘穿過木板尖端朝上,泛著寒光。 盛謹在摔倒的那刻條件反射用手撐在地上,鐵釘扎進他的前臂,那一瞬間疼得他叫出聲。 盛晨聽到那邊的動靜猛地轉頭,正好看到盛謹摔在地上,她沒看到地上的鐵釘,可她聽到盛謹帶著痛苦的尖叫。 那一刻發生的事猶如慢動作在她眼前回放。 她腦海里嗡地一聲響,有一瞬間的空白,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腳已經邁出去:“盛謹!” 盛晨看見盛謹的前臂,有一根鋒利的釘子扎穿了他的皮rou,血流如注。 盛晨的臉色在這一刻比盛謹還要慘白。 她聽到盛謹壓抑的悶哼聲。 “盛謹……盛謹……” 盛晨跪在地上將盛謹抱起來,卻不敢觸及他的傷口,看著那些釘子扎在盛謹的皮rou上也不敢貿然動手拔出,她看見盛謹流了好多血,比上一回受傷流的血還多,讓她不知所措。 旁邊有人慌張地打了急救電話。 現場沒有止血的急救包,盛謹的傷勢也不能隨便處理。 盛謹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抱著盛晨脖子,小孩子的痛覺神經比成人敏感多了,他感覺到一抽一抽地疼,還能勉強能忍住痛苦。 他感覺到盛晨的身體在顫抖。 “盛謹,不疼啊,你忍一忍,救護車要到了,不疼的?!?/br> 盛謹被盛晨這么抱著,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委屈與難受堵塞在胸腔里,在那一刻爆發出來。 他覺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內里是二十七歲的人了,卻哭得像個找不到mama的孩子,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又在難過什么。 盛晨的心揪成一團。 救護車到了,盛晨跟著救護車前往醫院。 發生了這么件事,所有人都已經無心工作,草草拍了幾組海報,收工走人。 休息室里,蘇薇薇闔眼看在沙發上,睫毛濃密卷翹,面容精致,像個純潔的花仙子。 男人推門進來,在內心嘆了口氣,花仙子,不過是個心黑的花仙子罷了。 蘇薇薇睜開眼,她翹起嘴角,眼里滿是得意:“東西拿到了嗎?” 男人把一個透明密封袋的東西遞給她,密封袋里,是一團被浸了血液的紙巾。 蘇薇薇把一個信封遞給男人。 男人捏了捏信封,滿意地笑了,他把密封袋交給蘇薇薇,然后把錢塞進懷里,“我今天得罪了盛家的人,短期內要藏起來避避風頭,你有事給我發郵件?!?/br> 原來男人也不是個蠢的,得罪了盛家,自然要在盛家還沒反應過來前離開。 男人走了,蘇薇薇把密封袋舉過頭頂,瞇眼看了好一會。 ― ― 盛謹的傷口被處理過了,鐵釘扎得太深,必須要切開傷口清創,避免感染破傷風。 盛謹從急救室被推出來時已經睡著了,手上的傷口被縫了幾針。 紗布包著盛謹的手,看不見傷口,但盛晨一閉眼就是盛謹那只被鐵釘扎穿的手臂,他什么時候受過這么嚴重的傷? 是她沒看好盛謹。 宋江城最近看上一個急診科的女醫生,三天兩頭往急診科跑,比上班打卡還準時。 這天他拿著束紅艷艷的玫瑰,往護士站那一靠,有個護士在寫病歷頭也沒抬,往大門一指示意他趕緊走別妨礙別人工作,“李醫生今天去外地出診了?!?/br> 宋江城不信:“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護士的手指轉了個方向,“那你自己去值班室看看?!?/br> 宋江城叫她全程沒抬頭,他眼尖看到最上面一張住院通知書家屬欄簽著盛晨的名字。 盛晨的字跡獨特,龍飛鳳舞,要不是他們太熟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