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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站住我們來談談人生!” “別說, 我覺得也像……” “這樣的話, 扛把子捂著手腕就有了解釋,一定是他先偷看了咱們軟軟上廁所被發現了!發現之后就被咱們軟軟咬了一口?。?!” …… 網友們這么解釋,真真真是福爾摩斯二代在世……個鬼哦?。?! 福爾摩斯要是知道怕是連棺材板都蓋不住了吧?。?! 正在屏幕前看著直播的季習當然也看到了全過程, 連帶著后續彈幕上網友們的猜測也都看在眼里。 他盯著屏幕上一條條滑過的彈幕深思。 根據多年寫破案推理懸疑的他來說,剛才屏幕上發生的一幕幕在他腦中快速的過了一遍,得出結論后讓他的危機感愈演愈烈! 前幾天那小子剛出場的時候, 溫軟坐在會議室里就臉色難看。 后來他又說什么要把他愛的人重新帶回他的世界的鬼話, 當時溫軟難看的臉色季習還以為是巧合。 可是一次兩次是巧合也還說得過去,今天都是第三次了, 季習不得不開始正視溫軟和韓謹的關系。 之前這個節目開播, 季意可是特地給他打了電話, 說這節目里又帥又年輕的小伙子多了去, 別一不留神他家小姑娘就被別家小崽子給拐去了。 當時他并沒有在意, 但是說不在意當然是不可能的,從節目開始的那一刻他就開了電腦像是溫軟的腦殘粉似的,只要有溫軟的時候自然也有他在屏幕前觀看。 這像是監視者時時刻刻監視著別人的一舉一動,讓季習感覺很不好,也對此非常反感,卻又沒有辦法。 他是害怕了,韓謹出來的那一刻危機感油然而生,侵蝕了他的整個心。 一天天的過去,練習生們的努力和堅持也被大家看在眼里。 一百位練習生一起在舞臺上演繹了節目的主題曲,壯觀又有氣勢,洋溢著他們的青春活力。 此次的演繹過后,便迎來了第一輪的投票篩選,排名靠后的四十位練習生告別了舞臺。 大家站在基地門口一起為他們送行,他們只是在基地里待了半個月,和大家的情誼卻是遠遠超過了這半個月。 因為他們的離開,這天,基地外天空很應景的洋洋灑灑飄起了小雨,一整天基地的氛圍都很陰沉。 比賽是殘酷的,結果并不會因為誰而改變,大家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做著練習。 “軟軟,你已經好久沒有理我了?!?/br> 溫軟被韓謹抵在衛生間狹窄的隔間里,她忍無可忍的深呼氣握起身側的拳頭,她低吼:“韓謹你是闖女廁所闖嗨了是吧!” 衛生間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一回生二回熟嘛~以前又不是沒有過……” 韓謹低著頭在溫軟的耳朵邊吹著氣,吹得溫軟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給我起開!”溫軟推了推韓謹,可面前的人卻像是座大山一般,任她怎么使勁都推不動,“你到底想怎么樣?基地里不止只有我和你!” 溫軟急了。 基地里人這么多,指不定誰要來上個廁所,看見韓謹和她一同從女衛生間出來,她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 “你聽我解釋一下好不好?當年我離開是有原因的,那天我跟你說分手是因為……嗷?。?!” 韓謹還沒說完,腳上就被溫軟的細高跟踩得差點沒原地跳起竄到天上去。 見韓謹松開了她在一邊跳腳,溫軟冷哼一聲,早放開不就好了,“你的解釋對我來說早就不重要了,你還是把心思都放在練習上比較好?!?/br> 溫軟出了衛生間后,緊接著網友們便見到了咱們的冷面扛把子喪著一張俊臉,且一瘸一拐的出了衛生間。 等等,一瘸一拐是什么鬼??。?! 網友們坐不住了。 季習更是坐不住了。 翌日,溫軟從基地出來前和導演她們請了一小會假,此刻她全副武裝的到達附近商場的地下停車庫,老遠就見到男人倚在車旁,在昏暗的光線里男人手指上的煙,星火忽明忽暗。 這讓她想起了之前在S市小飯店的安全通道碰見的男人,那時的男人也是身材欣長,煙圈從男人的口里緩慢吐出,一張俊臉隱在后面若隱若現,見不真實。 溫軟不禁想,其實在那天他們就已經見過了吧。 季習見到不遠處小姑娘正朝著他走過來。 盡管小姑娘帶著帽子和口罩,他卻還是一眼就將她認了出來。 他走到一邊的垃圾桶旁將煙擰滅扔進去,而后不等溫軟走近,他就急切的迎了上去。 溫軟沒想到季習也會來G市,之前在通話里,他似乎說的是,來G市談出版事宜順便來見見她? 季習能想到順路來看她,讓她欣喜若狂。 怕他久等,她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件好看的,就請了假直奔過來。 “季習……”男人的名字,被小姑娘歡快的叫出口,像是他給她買的甜品蛋糕,聽得他心里甜的一塌糊涂。 出乎溫軟意料的是,兩個字剛喊出口,男人就伸手將她拽進了懷里,撲面而來久違的氣息讓她全身心的放松下來。 明明才不見半個月而已,思念卻在這一刻呼之欲出,埋在男人懷里的她鼻尖微酸。 懷里小姑娘的身子軟軟的,讓季習多日來的煩躁驅散,緊隨而來的是安心感。 他將她抱得更緊了,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回蕩在溫軟的耳邊。 還不等她疑惑出聲,就聽見頭頂響起了男人無奈的嘆息聲,而后他微微松開了她一點,彎下腰額頭與她相抵,一雙好看的眼睛泛著迷離。 他呼出的氣息里,濃烈的酒味與煙草味相混合。 他說:“溫軟,來見你,是我做過的最瘋狂的一件事?!?/br> 第38章 溫軟才知道, 男人在來之前還喝了酒。 季習向好友借了車后便一路狂飆而來, 路上習習的熱風從耳邊刮過, 刮得他臉頰生疼, 到達這里的時候非但沒讓他清醒, 腦袋眩暈, 又醉了幾分。 溫軟一想到他是喝了酒還開了車來的,心里頓時一陣后怕,她退開了點,之前兩人極近的動作絲毫沒讓她感覺到有什么不妥,她黝黑的眸子對視上他的, 認真且嚴肅的開口, “以后你不許再這樣了?!?/br> 季習聽后直起身來,兩人的身高一下子讓他們之間有了些距離。 他身子微彎往后靠去,一手撐在身后的車上, 眼睛閉起,另一只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的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眉心。 所以他才說, 此次來見她, 是他做過的最瘋狂的事了。 他不知道這回特地來見她的意義到底在哪,只是想, 來見上一面, 心中陡然升起的不安感大概會消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