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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她本來可以偷偷溜走,但是這次被抓住了,出不來,只能跟著大部隊去了別的比賽場地。 等那位同學比賽完,薄覃邶這邊的比賽也已經接近了尾聲。 還剩最后的兩圈半了。 而薄覃邶在第四名,雖然四個人相差距離不大,但是到了這里基本體力已經跟不上了,特別難超越。 虞謠看到薄覃邶頭上的汗,還有呼哧呼哧調整呼吸的聲音,突然有點心疼,早知道就和他說兩個冠軍就好了嘛…… “薄覃邶,加油!”她繞著跑道外圍,跟著他跑,給他加油。 薄覃邶聽到了,抬頭看了一眼虞謠,心里的煩躁突然就沒了,她來了就好。 看到虞謠的一瞬間,薄覃邶的心就安穩了,還有兩圈半,還是有機會的,到嘴的女朋友不能在飛了! 還不容易虞謠松了口,他不能輸 薄覃邶微微加速,很輕易地超越了前面的兩個人變成了第二名。 但是第一名離他距離并不近,有接近三十米的距離,薄覃邶只能不斷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 最后半圈! 該沖刺了!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加速,這個時候就看誰速度更快,耐力夠久了。 虞謠反而有點放心了,薄覃邶的短跑,曾經獲得過省區青少年運動會的第三名。 雖然牌名第三,但也是絕對厲害的。 本來兩個人就差五米的距離,一加速,薄覃邶很快追上,那人有了危機感,也加速。 兩個人幾乎齊頭并進,一起到達終點,rou眼上幾乎分辨不出來。 薄覃邶停下,緩慢地走了兩步,虞謠也趕過來了,看著薄覃邶:“你還好嗎?” 她給他順順背,薄覃邶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拉著虞謠,去了人工草地上,他一屁股坐下,又躺下,手臂伸出來。 一句話都沒說,但是虞謠就是知道他在生氣。 虞謠也坐下,周圍人還很多,她放棄了躺在他臂彎里。 “我一開始被同學拉著去看運動員比賽了,脫不開身……”虞謠可憐巴巴地小眼神看過來,薄覃邶一下子就沒了招架之力。 “你累不累,要不要喝水?”虞謠笑嘻嘻地問道。 薄覃邶哪里還舍得質問她,生她的氣,伸出手接過瓶子,覺得自己喝不方便。 他把瓶子遞回去:“喂我喝?!?/br> 虞謠:“……” “你就不能坐起來喝?”虞謠一臉嫌棄,但是還是打開了蓋子。 薄覃邶輕笑著瞇瞇眼,張大嘴巴,虞謠給他倒到嘴里,一口又一口,很快一瓶水都喝光了。 “榮獲本屆大學二年級,三千米長跑,榮獲第一名的是——” “薄覃邶,請薄覃邶同學,到主席臺領獎?!?/br> “榮獲第二名的是——” 薄覃邶腿長,剛剛錄像回放,看到的是薄覃邶的腳尖先過線的。 這下,三個冠軍,都到手了。 “吶,三個冠軍,我做到了,虞謠?!彼χf道,隱隱有點興奮。 虞謠心中也有點緊張,咽咽口水。 他伸手,輕輕拉住她的手,打算運動會完了,正式和虞謠表白一次。 可是虞謠等了半天,也不見薄覃邶說和她在一起的話,不免有些喪氣,心里空落落的。 怎么回事嘛,難道還要她主動說做他女朋友嗎? 虞謠有點不高興,把瓶子擰住,扔給他,站起身轉身就走。 太過分了。 薄覃邶也發現不對,不過不明白怎么突然就不對勁了,只好先起身,追著虞謠走。 “謠謠?!彼觳阶飞纤?,拉住她。 “怎么了?突然就不開心了?” “沒什么,我就覺得太曬了,想回宿舍?!庇葜{搖搖頭,淡定地說。 但是薄覃邶知道,虞謠肯定生氣了。 虞謠甩開他的手,快步走向宿舍樓的方向,一路上人很多,薄覃邶也不能干什么,只好追著她,看到旁邊的樹林,突然靈光一現。 他趕上虞謠,拉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拽進小樹林里。 這里遮擋別人的視線,不容易讓別人看到,薄覃邶停下,看著虞謠。 “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生氣了?”薄覃邶問道,微微彎腰直視她的眼睛。 虞謠委屈的不行,不是說好拿到三個冠軍,兩個人就在一起嗎?怎么他什么也不說,等她說嗎? 怎么還有這樣的? 這種話虞謠又不好開口,只好往肚子里咽,扭過頭不看他。 薄覃邶仔細想了想,好像從……聽到他獲得三千米冠軍得時候,就不對勁了。 他眨眨眼,放開她:“是不是,你想反悔了?” 反悔說出拿到三個冠軍就和他在一起的話。 “沒想到我真的能拿到冠軍,其實你沒想過和我在一起?”薄覃邶越問越心涼。 虞謠越聽也越心涼,眼眶泛紅,他怎么能這樣說! “薄覃邶,我說出的話從來沒有反悔過!”她微微抬高聲音朝他咆哮。 眼眶里眼淚在打轉。 薄覃邶一下子就心疼了,捧著她的臉給她擦眼淚:“那你是到底怎么了?” “別哭?!彼o她擦眼淚,哭到他心坎里了。 兩個人動作有點大,已經引來不少人駐足。 “你不是答應拿到三個冠軍就和我在一起,三個冠軍都到手了,為什么還不和我表白?”虞謠聲音很小,但是薄覃邶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他頓住了,原來,是因為他沒有及時和她表白,她才生氣的。 薄覃邶給她擦眼淚的手頓了頓,突然心神一動,把她壓在樹上,額頭抵著額頭:“別哭了,我舍不得?!?/br> 說完,低頭吻下去,手抬起虞謠的下巴,迫使她張嘴迎接他的攻勢,舌尖一點都不留情,掃蕩了她整個口腔。 薄覃邶把虞謠壓在樹上吻得火熱,旁邊的眾人都驚呆了,那是……薄覃邶和虞謠? 不是說虞謠倒追薄覃邶嗎? 怎么……反而是薄覃邶把人家壓在樹上親?!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薄覃邶微微蹙眉,放開虞謠,帶著她往外跑。 虞謠還在蒙圈的時候,已經坐上了薄覃邶的車。 薄覃邶帶著虞謠去了最近的酒店,和她食指相扣,拿著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間大床房。 虞謠臉都紅了,這這這……是開房嗎? 酒店的工作人員顯然對這種情況見得很多了,當沒看見一樣,給了他們房卡,就繼續忙了。 薄覃邶拉著虞謠一路上了電梯,找到房門刷卡,推開門把虞謠拉進來,虞謠還在思考怎么說話的時候,就被薄覃邶抵在了門上。 他低頭根本控制不住地親吻她的唇,撕咬舔舐,就差把她吃了,手也收不住,在她側腰上摩挲但是不敢深入。 最后他放開她,一下一下輕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