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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皇子,就連狡詐的恭帝都不知道, 就憑姜氏兄妹, 如何能查到他的身份? 哎, 姜灼華愈發的煩亂, 方才知曉身份一事,她刻意避過沒有回答,沒想到葉適窮追不放。 她心里念著哥哥的安全,且她隱隱覺得,葉適不是她能糊弄得了的,與其說漏洞百出的瞎話被他抓到把柄,倒不如據實以答。 念及此,姜灼華回道:“那晚在耀華堂,脫下你的衣服,我看到了你的玉佩。鑲金蟒篆字玉佩,唯有皇子可有,又是皇姓,我就是這般知道你的身份的?!?/br> 葉適敏捷的捕捉到話里的疑點,開口問道:“你如何知曉皇子有鑲金蟒玉佩?此玉佩是證明皇子身份的要物,避免仿制,并無皇親以外的人知曉?!?/br> 姜灼華回道:“是哥哥告訴我的,他曾在太子處無意見過。想來你調查過朝堂許多人,應當知道太子較為不拘小節,被哥哥見過一次,并不奇怪?!?/br> 葉適又道:“若是如此,那定是你見到玉佩之后,去找他詢問,他才告訴你的,他說之后,你方知我身份。但是,你那晚,分明是見到玉佩就跑了,很明顯,見到玉佩,你便知我身份,根本不是姜灼風后來才告訴你?!?/br> 如果是后來才去找姜灼風詢問,她不會慌里慌張的丟下他跑掉。 姜灼華又道:“因為我看到篆字是皇姓……” 話未說完,卻被葉適打斷:“葉為皇姓不錯,但普通百姓并非沒有姓葉之人,不至于讓你一看到就避之不及?!?/br> 姜灼華徹底沒話了,伸手輕揉太陽xue,眉心蹙的更緊:“關于金蟒玉佩是皇子之物這件事,真的是哥哥告訴我的,你也說了,非皇親之外不得見,我上哪兒見去?而且,哥哥也沒那個先見之明早早提醒我,說見到金蟒玉佩的人躲著點兒。我哪兒知道我好好買回來的男寵忽然成了皇子?我也很冤枉好不好?” 姜灼華越說越覺得自己和哥哥冤得慌,不僅冤,還點兒背,背到家了!男寵買回來不僅一天沒享受著,還招來性命之憂,現下還得跟這位斗智斗勇,關鍵是他娘的根本斗不過,哎…… 她接著道:“我們真的只是想早點兒送你離開,若非如此,哥哥不至于冒險去查。我們根本從沒想過幫著文宣王對付你,你看我們兄妹,像是有腦子想出那么縝密計劃的人嘛?” 葉適沉吟片刻,據實以答:“不像!”若是真那么有心機,他們倆就不會輕易落到他手里。 姜灼華聞言苦笑,謝謝你那么誠實! 葉適緩了語氣,接著問道:“好!姑且認為你說的是實話,你提前并不知道皇子有蟒佩。但是如我所言,你也不至于見到葉姓便慌亂成那個樣子。這就讓我不得不認為,是葉適兩個字,我的名字,讓你避之不及。說來聽聽,你是從哪里聽說,先帝有個皇子叫葉適?!?/br> 姜灼華含糊其辭道:“忘了是什么時候,反正聽別人提過?!?/br> “哦?!比~適笑了笑,走回去在剛才的位置坐下,笑道:“這么說你一見葉適兩個字,就知道我是個皇子。剛才我還不確定,現在倒是確定了?!?/br> 姜灼華:“……”你他娘的居然詐我? 但聽葉適接著道:“我的身份事關重大,還請小姐務必想起來是在哪里、聽誰提起?!?/br> 姜灼華正欲隨口編個人告訴他,卻聽葉適接著道:“好讓我盡快了結他,省得被更多人知道?!?/br> 姜灼華:“……”了結?那她無論隨口編誰,都會害了那人性命!而且,現在她也知道了,會不會也會了結她? 姜灼華陷入了沉默,葉適則在一旁看著她,靜待她的反應。 現在姜灼華腦子里只剩下兩件事,第一、如何將她知道葉適是皇子這件事圓過去;第二、如何在暴露自己知道他身份后保住性命。 姜灼華上輩子,腦子都用在了丈夫們身上,而這輩子重生回來后,她又把腦子全部用在了,如何讓自己過得更舒坦這件事兒。完完全全沒想過自己會接觸到權謀斗爭,涉及到權謀,就是十個姜灼華加起來,那也不夠用啊。 而且,她姜灼華這輩子最怕是非,最討厭過那種你坑我一下,我再坑你一下的日子,大家和和氣氣的不好嗎?誰也不用防著誰,何必沒事兒就要給別人添點兒堵呢? 姜灼華想了許久,也沒想到兩全其美、毫無破綻的謊話。謊話說不成,那就只能說實話了,實話總沒破綻吧?至于如何保住性命,她覺得,求情大概沒什么用,最好的法子,就是將功補過。 念及此,姜灼華下定了決心,轉頭看先葉適:“殿下,我叫您一聲殿下。接下來我要說的,你可能聽起來會覺得很不可思議,但都是實話,希望你聽完,聽完之后,我自有法子證明?!?/br> 葉適點點頭:“嗯,你說?!?/br> 姜灼華組織了下語言:“不瞞殿下,我和哥哥是重生回來的。意思就是,我倆重活了一回。我二十三歲、哥哥二十七歲那年,您登上皇位,但是哥哥之前一直是太子的人,您登上皇位后,要清理前□□羽,哥哥就是其中之一。當時我們兄妹覺得死定了,就一起坐在清風攬月樓頂上,想最后喝個酒,結果沒想到喝醉后掉下樓摔死了。等再次睜眼,我就回到了十六歲這年,哥哥也跟著回來了?!?/br> 葉適:“……”他看著姜灼華,俊臉上的詫異之色,不亞于見到了鬼神,這一刻,他恍然覺得自己跌進了話本子里。 但聽姜灼華接著道:“我們回來后就清楚,太子沒龍命,文宣王也沒有,所以,哥哥根本沒必要去親近他們兩個,更沒膽量對你不利。你猜得不錯,我確實是根據你的名字,知道你的身份的,蟒佩的事情,確實也是后來哥哥才告訴我的?!?/br> 姜灼華嘆了口氣:“說真的,當我知道我把未來皇帝買成男寵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和哥哥又有性命之憂,所以我倆我才想著趕緊將你送走,然后盡快逃出京城?!?/br> 葉適聽完,真是覺得自己掉進了夢境里,可偏生聽她這般說,一時間所有的疑點都理清了,可這、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葉適尚在震驚中,便見姜灼華站起身,對他盈盈行了個禮,說道:“知道了殿下的身份,我也知道我們兄妹二人性命難保。但是,殿下,我們雖然不怎么有朝堂斗爭的腦子,但我們知道未來會發生的事,所以,我想和哥哥會將功補過,助殿下奪位,只求殿下寬宏大量,能看在這份上,日后登基,饒我們一命?!?/br> 葉適愣了好半晌,方道:“你、你如何證明?” 姜灼華回道:“過幾日就是盂蘭盆節,若我沒記錯,盂蘭盆節當日,恭帝會前往皇陵祭拜先祖,會被當時被貶守皇陵的長平王,在祭酒中下毒行刺?!?/br> 這件事,她之所以記得這么清楚,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