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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魂契的第二把本體刀設定,在這里第一次用上。關于魂契的幾個要素設定其實都是跟著大綱來的(什么?這破文居然還有大綱??。?,因為之前有人說了抄梗的事,所以在這里得解釋一下?;昶踹@個梗完全出自我的構思……話說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梗吧汗。里面的幾個要素都是為了劇情服務的,之后你們就知道了,我就先不劇透了。說起來這破文劇透也沒人想知道吧23333. 什么?你說我對壓切長谷部太好了?你沒有看到魂契的另一個要素嗎?女主掛了壓切長谷部也就掛了??! 順便親親被被,被被真的太好了_(:3∠)_。 一個聊天記錄: 兜哥:說不定神樂和總司結婚后,小總也禿了。 我:意思是夜兔家的女人擅長把男人搞禿嗎? 兜哥:抓著頭發打架什么的,一不留神就拽下幾把來。 沉默了幾秒,兜哥繼續說:是幾把,不是幾把。 我:??? 突然笑死。 講真她重復一遍,我還沒想到這層。 看不懂的可以去面壁了2333 ——以上,作者有話要說比正文長系列(不對 ——所以說我是為了給你們省錢(被拖出去毆打 第72章 音の靜かさよ 音の靜かさよ 即使有著山姥切國廣的神力供應, 但是我還是沒有獨立完成對壓切長谷部的手入, 他身體虧損得太厲害了, 我甚至覺得他沒有碎掉真的很神奇。于是我召喚了燭臺切光忠,把他身上的神力拿走一大部分后,我終于修補好了壓切長谷部的身體。 其后, 我讓今天的近侍山姥切國廣召集了全員會議——加上一只被關在地下室里的三日月宗近, 然后對他們宣布了我在此事上的決定。 這還是我第一次當眾提出學姐來。 大家的反應都不太一樣,我也沒有做過多解釋。不過很多人的目光都飄向了那邊的三日月宗近, 但三日月宗近率先低了頭對我表示了臣服的狀態。 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三日月宗近身上冰冷而黑暗的氣息,我知道他的暗墮程度已經很深了。 我略微嘆了口氣。 開會的時候山姥切國廣和燭臺切光忠分別一左一右地站在了我身后,下面排列的順序則是按照練度以及效忠我的時間的長短來進行的, 而壓切長谷部則站在了眾人中間。 這樣也算是勢力劃分吧。 “主上?!蔽衣牭綘T臺切光忠輕聲提醒了我。 “我知道?!蔽乙驳吐暫退f了一句, 接著提高了聲音, “下面, 一期一振出列?!?/br> “是,主上有何吩咐?!彼{頭發的付喪神單膝跪地, 說道。 “可愿代表粟田口效忠于我?!蔽艺f道。 下面沉默了片刻,我看到有付喪神交換了眼神,但我沒有理會他們, 我只是注視著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垂下眸子, 說道, “一期一振愿意效忠主上?!?/br> 粟田口所有付喪神也都出了列,一起宣誓了效忠。 按理說這次我是想要收復大部分付喪神的,但粟田口效忠完畢后臺下居然沒了動靜。很多人的目光還在往三日月宗近身上飄, 我知道他們的意思。 審神者的威嚴啊……看來小烏丸所言真的不是假話。 正在這時,三日月宗近站了出來。 他這一舉動讓會議室的氣氛瞬間冷凝下來。 “三日月宗近代表三條家——” 他站在那里看著我,他睜眼的動作仿佛古老的神祗從漫長的夢中蘇醒一般,那隱至黑暗中的浮光在悄然閃動著,而后凌厲的鋒銳卷入晨昏眸色。 “……對主上宣誓效忠?!?/br> 三日月宗近繼續說道。 他說完這話后三條家集體出列,單膝跪地說了效忠的話。但三日月宗近卻是站著的,萬物的潮汐沒過他含著新月的美麗眸子,若是沉醉其中的話將會聽不見外面的風,也會看不見所有的陽光。而后他開口,他的聲音沒有笑意,而是帶著前所未有的冷然,于是群星被黑暗所扼殺,月光也墮入大海之中: “以及——三日月宗近,請求單騎出征?!?/br> 我下意識想要脫口而出“我不同意”,但我卻感受到了一股不容忽視的強烈視線,以及身后的燭臺切光忠不符合禮節的動作——他按上了我的肩膀。 小烏丸嚴肅地注視著我,用他的目光譴責著我的天真。 單騎出征。 這是三日月宗近為自己安排的最后結局。 燭臺切光忠按著我肩膀的手用力很大,我幾乎感覺到了疼痛,我聽到山姥切國廣低聲呵斥了他,但他并沒有放開我。 要同意嗎? 三日月宗近離開后本丸就完全被我掌控了,所有人都看到他是自愿的,他臣服了我,所以本丸里再也不會發生類似這種事了,這個本丸將會是我一個人的本丸。 而且他的暗墮程度已經很深了,如果被其他人注意到了,被時之政府察覺到的話,整個本丸都會陷入危險。并且他畢竟對審神者動了刀子,這個也絕對不能傳出去的。 是啊,在這種情況下他選擇單騎出征不再回來,已經比被我直接碎刀、刀解好很多了。 這是最恰當的選擇吧。 是這樣吧? ……才不是。 怎么可以這樣! 自顧自地開始以自己的方式對我好,連側面的真相都不告訴我,讓我胡亂猜想,接著又突然做出這種犧牲什么的——這種事我才不會同意。 “我不同意?!庇谑?,我說道。 在眾人意外的目光中,我繼續說道,“我才是審神者,你們都得聽我的——既然你還繼續提這種臣下不應該提的要求,就別怪我繼續把你關進地牢了?!闭f完后我直接揮了下手,命令粟田口家的人將三日月宗近繼續關入地牢中。 其后伊達組,新撰組這些付喪神們也都挨個說了效忠之詞,我卻已經沒有了興致。 會議結束后我把刀劍們都轟了出去,接著一掃剛剛的威嚴面容,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我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我順手摸了上去,是山姥切國廣。我握住他的手把他往我這里用力拽,他被我拉的向前走了一步貼到了我后背上,接著他另一個手臂從我的肩膀上方探了過來,環住了我的上身。 我后知后覺發現,他好像從后面抱住了我。 “切國?”我悶悶地叫了一聲。 “嗯?!彼氖种赶蛏弦屏诵┰S,隔著我的衣服按上了我的鎖骨位置——也就是他留下刀紋的那個位置,接著給我輸送了些許神力。 他的神力很溫暖。 他的身體也是。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讓自己不落下淚來,然后我說到,“用力一點?!?/br> 他沒有說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