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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籃球?”可怕的是問這問題的人覺得理所當然,邏輯通順。如果你被這樣說的話,只需要面帶微笑地回一句:“你這么矮怎么不去賣燒餅???” 我眨了眨眼睛看向他,遏制住了噴人的yu望,然后叫了一聲,“光忠?” 燭臺切光忠看了我一會兒,突然笑了。 ……咦? 他那樣笑起來很帥,我被他電到了。 然后他說道,“如果主上你這段時間不是在裝純的話,那說明你就是個……” ——純潔的好姑娘嗎~ 我要被夸了嗎~? “——白圌癡?!?/br> …… …… WTF??? 我是不是聽錯了什么? 他說的確實是巴嘎嗎? 仿佛驗證他的話似的,我不由自主地張大了嘴,做出一副驚訝到失去了控制下巴協調力的表情來。 所以說燭臺切光忠是怎么一回事啊,他的人設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類型么……昨晚突兀的來了那么一句,今天又是這樣……感覺我毫無威嚴了ORZ 但事實上,我知道燭臺切光忠是我為數不多的可以暫時信任的刀劍,他過去對我的提醒,雖然話語頗為惡毒,但其實是為我好。 ……想到這里后我默默地用手把下巴重新安到了應有的位置,然后頂嘴道,“傻人有傻福?!?/br> 哇哈哈哈我和太刀頂嘴了哦。 等等有什么不對……這豈不是默認了他話里的意思嗎……囧RZ。 或許被我的坦然承認驚到,燭臺切光忠認認真真看了我好一會兒,然后說道,“你之前對山姥切做什么了?” “……???我對他做的多了,你具體指啥……”我問道。 “寢當番那晚?!睜T臺切光忠說道,“在讓他服侍你的時候,你做了什么?” “咳咳咳僅僅是一起放煙花而已,用服侍這個詞有點太曖昧了吧……”我說到這里后怔了一下,“等等,你以為我們干嘛了?” 燭臺切光忠咳嗽了一聲,“主上……” “你昨天確實說了床上吧——是吧——你是在想那個對吧?”我突然間思路無比清晰,我直接拽住他的袖子說道。 “那個,主上……” 我震驚得已經快要飛起來了,“你居然是這么想我的嗎?你覺得我這么丑切國能看上我嗎……” “主上,您不丑……” “不不不這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是他即使看上我了我們也沒那么快就那個啥吧……啊,說起來切國有沒有喜歡我的可能行啊,如果……等等我跑題了——所以說光忠你居然在想那種事嗎?” “咳……主上,你聽我解釋……” “你打算怎么解釋?我當時明確的說了我和切國是在玩仙女棒??!仙女棒!難道你還能把仙女棒理解成其他什么意思嗎?” “那個,事實上,仙……確實有著其他意思的?!?/br> 如果以前我這么拉著燭臺切光忠的袖子說話,他絕對會生氣的,但現在他卻露出了罕見的窘迫之色。 “我不信?!蔽曳砰_他,然后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來,百度之。 嗯…… 恩…… ………… ………… 噗——?。?! A:我記性很差啊。 B:有多差? A:什么有多差? 第33章 鳴くな雁 鳴くな雁 燭臺切光忠咳嗽了一聲離開了表情恍惚的我,順便幫我叫來了今天的近侍御手杵。 我持續恍惚狀態。 御手杵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燭臺切殿對我說您和上任審神者不同,他讓我今天好好保護您。雖然我并不擅長保護只擅長戳刺,但我會盡力維持現在的這份和平的?!?/br> 額。 擅長戳刺。 擅長♂戳♀刺。 滿腦子都是仙女棒的我是不會承認我在一瞬間想歪了的。 不過既然他這樣說了,我便收斂起亂七八糟的心思來,“我不太清楚三條家今天會不會做些什么……不過如果他們真的動手,或者是好幾個人一起來的話,你離開就行了?!?/br> “為什么?”他楞了一下,問道。 “畢竟我是審神者,他們是不會把我怎么樣的?!蔽疫@方面很理智,“但是對你就不一樣了,他們既然能讓我的切國重傷……這意味著什么,你應該知道?!?/br> “你的切國?”御手杵重復了一遍。 “啊,是山姥切?!蔽乙詾樗麤]明白切國指的是誰,于是很好脾氣地解釋道。 “啊?!庇骤聘砂桶偷貞艘宦?nbsp;,然后用更干巴巴的聲音說道,“這樣不太好吧,主上?!?/br> “沒事,如果你拼死守護我的話,我也不會接受的?!蔽艺f道。 御手杵楞了一下,“果然……比起三槍來,我還是不招人喜歡嗎?” “誒?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感覺我總是有點落伍啊,無論是穿著還是什么的……一點都不時尚……”御手杵的聲音有些沮喪。 “才不是啦!明明是日本號才更有鄉土氣息嘛!”我說道。 這話看起來并沒有安慰到他。 我想了想,補充了一句:“你這么綠!超級時尚啊啦!” 是啊是啊現在多流行綠啊……ORZ “真的?” “真的?!蔽艺f完后頓了一下,繼續說起了剛才的事,“我不接受你為我而受傷,是因為你現在沒有認我為主啊。我所期待的是你遵循自己的心為我戰斗,御手杵?!?/br> “可我只擅長戳刺……” 哇,他這是被我打動了嗎! 超級激動的說! “那就遵循自己的心來戳刺我吧!”我熱血沸騰地說道。 “好的!請讓我來戳刺您!主上!”御手杵也握緊拳頭,熱血沸騰地說道。 哇啊啊啊啊感覺自己燃起來了……不過好像有哪里不對的樣子? “哦呀,還真是聽到了了不起的宣言呢?!鳖^頂上方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我抬起頭,看到鶴丸坐在樹上。 咦?他一直在那里嗎? 鶴丸輕巧地從空中落下,金色的日光伴他脖頸的弧線流淌撫摸過他削瘦卻精致的鎖骨。他坐在樹上時似纏繞著附骨般的森冷寒意,但此時那感覺似被驅散了不少。 他直接落到了御手杵身邊,而后微微踮起腳尖來,在他耳朵邊說了句,“戳刺可是有著不同的含義的啊……服侍過那個女人的你,不會不懂這一點吧?” “……鶴丸殿?!庇骤平辛艘宦?。 “這樣輕易就被欺騙,真的是你的風格呢?!柄Q丸輕飄飄地這樣說道,而后轉身向我走來。 ……太過分了。 “我沒有欺騙他?!蔽覍χ蛭易邅淼您Q丸大聲說道。 “您確定么?主上?!柄Q丸國永走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