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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是別人的’這種三歲稚子都明白的道理?!?/br> 她說完抬腳就走,小霸王容昕追上來:“程微,等等我?!?/br> 程微看向他。 “你去哪???” 程微態度冷淡:“去看一下我大舅母?!?/br> 容昕不以為意,笑道:“我跟你一起去?!?/br> 程微不置可否,轉身便走,才到屋門口就聽里面杯盞落地的聲音傳來,緊跟著就是陶氏氣急敗壞的聲音:“你個孽子,還有臉見我,若不是你,那個下流胚子如何能進國公府的大門?” “母親,您聽我說——” “滾,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陶躍然勸道:“表弟,姑母情緒太激動,怕身子受不住,你暫且先出去吧,等她冷靜下來再說?!?/br> 韓止渾渾噩噩被陶躍然推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程微。 第426章 后果 二人對視,有那么一瞬間天安地靜,心緒都有些復雜。 韓止最終未發一言,沖程微點點頭,狼狽離去。 程微心里嘆了口氣。 曝出程瑤抄襲前人詩詞,國公府瞬間成為各府茶余飯后的談資,要說影響,定然是有的,特別是對止表哥將來子嗣的影響。 試想,誰愿意娶一個母親品行如此惡劣的女兒呢? 不過—— 程微無聲笑笑。 程瑤身有寒毒,是生不出孩子來的呀。 要問后悔么?絲毫不。 難道程瑤躲在國公府的羽翼下,就該一輩子頂著才女光環來膈應人嗎? 她相信,比起一個外表光鮮內里齷齪不堪的孫媳婦,外祖母等人情愿認清其真面目,別讓她教歪了子孫后輩。 程微挺直脊背,抬腳走進去。 陶氏躺在床榻上,臉色枯黃,像是剛剛生了一場大病,見到程微進來,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世孫與微兒來啦?!?/br>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衛國公嘆口氣:“世孫、微兒,你大舅母乏了,你們先回去吧?!?/br> 程微屈膝行禮,與容昕一同退了出去。 “程微,你別郁悶啊,這么點事,動搖不了國公府的根基。放眼京城,哪個府上沒有點丑事呢?!?/br> 程微好笑看容昕一眼,道:“我不郁悶,只是也沒什么可高興的,不是么?” 真不知道小霸王的喜上眉梢從何而來,這家伙該不會又要出幺蛾子了吧? “怎么沒有可高興的事,你等著,很快就有了?!比蓐繑D擠眼,甩開程微大步往前走。 程微一臉莫名其妙,搖搖頭,抬腳回了蘅蕪苑,吩咐畫眉去請程澈過來。 等人的時間總是煎熬,程微在室內來回踱步??偹懵牭疆嬅荚陂T口喊:“姑娘,二公子到了?!?/br> 程微腳步一頓,吩咐道:“你們都出去吧?!?/br> 程澈出現在房門口,畫眉與歡顏退了出去。 “微微——”程澈望著程微笑。 程微沖過去。直接撲到程澈身上,修長雙腿勾住他的腰,八爪魚般把人纏得死死的。 程澈瞬間呆滯,頗有些無措,不知手該往哪里放才好?;艁y道:“微微,快下去!” “偏不,好久沒見二哥,我想你了呢?!背涛⑦呎f邊往上爬了爬,笑盈盈問,“二哥想不想我?” 軟玉溫香在懷,程澈身心甜蜜又煎熬,傻站著一個字說不出來。 胖魚踱著步走過來,歪頭看看二人,向后退幾步。隨后一個箭步竄進了程澈懷里,毛茸茸大尾巴蹭了蹭程微,舉起爪子按住了程澈衣襟:“喵——” 程微撲哧一笑:“二哥,你看,胖魚都想你了呢。只有你,口是心非?!?/br> 程澈忙走到羅漢床旁把程微放下,無奈道:“別總戲弄二哥。今日高興了?” 程微抿唇一笑:“二哥,那是你傳出去的嗎?” 程澈有些好笑:“不然呢?當初咱們不是說好了,這個事交給二哥來處理?!?/br> “可那紙張是怎么回事?”程微最想不明白的是這個。 “我有個朋友是開書坊的,正好有一些放了數年的紙張未曾用過?!?/br> “二哥居然還有開書坊的朋友。那他認不認識寒酥先生?” “據說是認得的?!?/br> 程微立刻來了興趣:“那寒酥先生是個什么樣的人?” 見她這樣興奮,程澈頗不是滋味:“微微認為寒酥先生是什么樣子的?” “寒酥先生啊——”程微想了想道,“朝來試看青枝上,幾朵寒酥未肯消。寒酥寓指雪花。想來寒酥先生是個愛雪之人。不過他的話本子格外精彩,主人公感情細膩真摯,還常常有情不自禁之舉,而正是這偶爾出格的小舉動,才促成了一樁樁良緣。所以我猜啊,寒酥先生一定是個外表冷清。內心火熱sao動的人?!?/br> 程澈聽到最后嘴角一抽。 內心火熱就罷了,sao動是個什么鬼?這絕對不是他! “二哥?” 程澈清清喉嚨:“罷了,不相干的人你就少關注些?!?/br> 絕對不能讓微微知道他就是寒酥先生! 程微撇了撇嘴,又問:“那書怎么還能傳到嶺西去呢?嶺西離京城這么遠?!?/br> “這個微微應該知道啊?!?/br> “嗯?” 程澈揉揉她的發:“有錢能使鬼推磨?!?/br> 程微恍然:“不錯,二哥沒看到我今日捐出一萬兩銀子后大舅母的臉色呢?!?/br> 她說著看程澈一眼,后知后覺地問:“二哥不會怪我亂花錢吧?” 程澈失笑:“怎么會,賺來的銀子不就是用來花的嘛。不過以后還是要注意些,不然會惹來麻煩?!?/br> “麻煩?” 程澈嘆氣:“很快你就知道了?!?/br> 蘅蕪苑里氣氛溫馨,韓止那里卻如外邊的天氣,冷徹心扉。 “世子,你聽我解釋——”程瑤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惶恐不知所措。 在詩會上被人揭穿,和在大街上被人剝光了衣服幾乎沒有差別,若是承受能力差的,此時恐怕就要尋一個地方了結了。 但是她不能,她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身份地位,怎么能這樣就被人踩在腳下永不得翻身? “止表哥,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現在只有你了啊?!背态幫度腠n止懷里,伸手牢牢環住他的腰,纖細的身子輕輕顫抖。 熟悉的體香與觸感讓韓止瞬間有些異樣。 他猛然推開程瑤,苦笑:“瑤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