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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轉為男胎,保她一舉誕下龍孫。 難道是那符水的問題? 太子妃看著幼妹,暗自失笑。 不能,素塵道長是什么人,那是北冥真人的弟子,修道制符二三十年的,難道會不如幼妹? 更重要的是,那素塵道長若是害了她,對她自己并無好處呀。 程微見太子妃閃過思索,鄭重叮囑道:“大jiejie,無論如何,以后除了正常飲食,亂七八糟的藥物不要吃了。你這一胎是小皇孫,我看一直好得很,本就不需要服用什么藥物的。胡亂服藥,我怕對孩子有影響?!?/br> 太子妃雖不信程微有這般本事,僅看她一眼就能得出這樣驚人的結論來,可畢竟愛子心切,聽了這番話心里哪有不膈應的,遂神情復雜點頭:“大jiejie知道了?!?/br> 那符水她已喝了六日,剩下三日,便不吃了吧? 不多時,程瑤擦洗回來,韓氏又陪太子妃說了一會子話,見她神情有些倦怠,這才告辭離去。 等韓氏母女一離去,若蝶就悄悄碰了碰程雅:“太子妃,婢子有要緊的事向您稟告?!?/br> 第160章 認清 聽完若蝶的講訴,程雅整個人都有種虛脫感,臉色異常難看。 若蝶見了不由有些擔心:“太子妃——” 程雅擺手:“沒事,我沒事。若蝶,這件事,你萬萬不要和任何人提起?!?/br> 若蝶忙點頭:“婢子知道的?!?/br> 程雅沉吟了一下,道;“你叫內侍去懷仁伯府傳話,就說我忽然想吃家里腌的酸黃瓜,請母親給我帶些來?!?/br> “是?!?/br> 這邊韓氏才回到家,忽然又接到長女傳來的消息,想吃家中腌制的酸黃瓜了,不由一喜。 酸兒辣女,看來太子妃這一胎,是小皇孫無疑了。 她不由想起程微篤定的話,打量著西洋鏡中光潔白皙的面龐,對次女在制符方面的本事更信任了幾分。 “快去把十日前腌制的酸黃瓜取兩壇,我要帶著進宮去?!表n氏吩咐大丫鬟雪蘭。 雪蘭忙去取。 懷仁伯府腌制的酸黃瓜,堪稱一絕。 可這道小菜,并不是府上哪個廚子擅長的,亦不是哪個媳婦嫁進來后,帶來的菜譜。 要說起來,還是幾年前了。程澈跟著顧先生四處游學,開拓眼界,路過一個無名小村莊,在一戶莊戶人家歇腳,就吃到了這道酸黃瓜。 酸甜適中,爽脆宜人,帶著微辣的口感,不是尋常腌菜可比的,程二公子立刻愛上了,想到遠在京城的幼妹定然愛吃,就以一副字畫,換了腌制這道菜的訣竅。 等回府后,程澈獻上這道菜,剛開始還被程二老爺斥為不務正業。最疼愛次子的孟老夫人自然跟著沒什么好話,不過等嘗到這口感絕佳的酸黃瓜后,就再也不說什么了。 有訓斥晚輩不務正業的,可一邊吃著晚輩孝敬的東西,一邊因為這東西訓斥,這種事臉皮再厚的長輩也是做不出的。 自此,懷仁伯府多了一道拿得出手的小菜。尤以孟老夫人最為高興。 這酸辣黃瓜。盛在成本便宜,偏偏因為風味一絕,每當逢年過節與其他府邸互送禮品。很能拿得出手,又費不了幾個錢,實在是再妙不過了。 韓氏提著兩壇酸黃瓜興沖沖二次進宮,一見到太子妃雪白的臉色。嚇了一跳:“太子妃,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此時還未到晌午。陽光正濃。光線十足的室內,程雅的面龐看起來有些透明,有種莫名的孱弱,看得韓氏心都提了起來。唯恐長女和她肚子里的寶貝皇孫有什么閃失。 程雅屏退了眾人,只留若蝶伺候著,這才開了口。一說話,聲音都是顫抖的:“母親。咱們這是引狼入室了!” 韓氏聽得一頭霧水,更有幾分心驚:“雅兒,這話是何意?” 程雅本就不打算隱瞞,見韓氏發問,立刻說了出來:“今早您帶著兩位meimei過來,后來她們去園子里玩,二妹不是離開一陣子么,還是九公主叫了若蝶,才尋到的。其實,當時在尋到二妹的屋子里,還有一個人在!” “還有人?”韓氏一時之間想不到程瑤能做出與男人私會的事來,一臉茫然驚訝。 程雅見了嘆口氣,苦笑道:“是呀,還有一個人?!?/br> “是誰?” 程雅看若蝶一眼,低聲道:“太子!” “什么!”這一下,韓氏驚得非同小可,手邊茶盞都被她碰翻了,茶水順著幾沿直流。 若蝶忙拿了軟巾來擦。 韓氏母女此刻誰都顧不得這些,韓氏緊緊盯著程雅問:“雅兒,這事,這事可是真的?” 程雅苦笑:“母親,自己的庶妹與姐夫私會,還在我眼皮子底下,這是什么光彩的事兒不成?就是如此,女兒也只想跟您說一聲,好讓您心里對二妹有個清醒認識,不至于哪一日被那丫頭算計了去。除此之外,這件事只得死死壓下來,不能再提的。女兒在太子面前,也只能裝作不知道罷了?!?/br> 這事一旦鬧開了,傷害的還是整個懷仁伯府的名聲,最終連累族中姐妹的婚事。 且程瑤一旦進了宮,她當長姐的,無論是出手對付,還是隱忍,都太荒唐可笑。 思及此處,程雅長嘆,撫著小腹道:“母親,在這深宮中,本就是步步驚心,前有餓狼,后有猛虎。只是女兒萬萬沒想到,這餓狼,竟是自家的!” 韓氏早已氣得七竅生煙,狠狠一拍桌子:“果真是小娘養的,平日裝得再像個人,也是下賤胚子。難怪你三妹以往和她那么要好,現在也疏遠了她去!” “哦,三妹和二妹有了嫌隙?” “是呢,這些糟心事本不想對你說的。雅兒,你還記得去年春,微兒向止兒吐露心意么?” 程雅點點頭。 韓氏冷笑:“原來此事就是那下賤胚子慫恿的!這還罷了,原來你止表弟的心上人就是程瑤!而那下賤胚子明知如此,還一味慫恿你三妹,可見是個不安好心的?!?/br> 程雅聽得面罩寒霜:“竟有此事,母親怎么不早說!” 韓氏苦笑:“最開始我也只當你三妹說賭氣話,直到止兒求到我頭上了,要我收程瑤為嫡女,還吵著非她不娶,這才真的信了。后來你止表弟訂了親,我就想著這些事不提也罷,誰成想她還同時勾引上太子了,可見是個心黑皮厚的!” 韓氏越說越氣,咬牙道:“不成,她這樣真真是個禍害,我是不能再容她了!” “母親打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