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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還沒有行差踏錯半步,就遭了長輩們的厭棄,不就是因為,她不是從韓氏肚子里出來的嗎! 這一切的不順,似乎……都是從程微醒來后開始。 難道—— 程瑤心中有了某種猜測,前來一探究竟。 “二哥,我來看看三妹。昨日她沒去成國公府,心里一定難受著呢?!?/br> 程澈臉色更淡:“微微昨日沒有睡好,現在已經睡下了,我剛從她那里出來。二妹想看三妹,還是改日吧?!?/br> 明知道微微沒去成國公府,還過來探望,這不是讓微微想起不開心的事嘛! 程澈神情冷淡瞥了程瑤一眼,揚長而去。 第79章 上門道歉 歸功于程二公子的及時阻攔,程微沒被討厭的人sao擾,總算有了一日靜心學習的時間,只是到了大年初四,懷仁伯府有貴客到了。 景王世子妃曾氏攜著一雙兒女,上門來給韓氏的庶子庶女道歉來了。 懷仁伯老夫人孟氏一聽,趕忙把人請進來,把景王世子妃曾氏讓到上座,命丫鬟奉了年前太子妃孝敬的好茶,客氣道:“世子妃太客氣了,小孩子打架不是常有的事么,還勞動您上門來?!?/br> 曾氏笑得更客氣:“老夫人快別這么說,大姐帶了孩子們去國公府,我這孽障就又胡鬧了,要是不來給大姐、大姐夫賠給不是,我這心里難安呢?!?/br> 她掃了容昕一眼:“還好這孽障還算老實,回王府后就鬧著要來賠不是,昨日是初三不好出門,這不今日就過來了?!?/br> 孟老夫人有偏頭疼的毛病,習慣了晚睡晚起,這還是早先收到拜帖,特地早起了一會兒,此時頭疼得突突直跳,當著曾氏的面卻不好去揉,只得強忍著道:“世孫一直是個好的,世子妃莫要太苛責了?!?/br> “那大姐他們——”曾氏并不知道懷仁伯府請安的時辰和旁人家有所不同,以為韓氏已經請過安,就想直接過去。 孟老夫人求之不得:“她此時在怡然苑呢,老身叫丫鬟領世子妃過去?!?/br> “那麻煩老夫人了?!?/br> “阿福,帶世子妃去二夫人那里?!?/br> 等人走了,孟老夫人往床頭一靠,松了口氣,一疊聲喊道:“阿喜,快來給我捏捏頭!” 曾氏帶著容昕、容嵐往怡然苑走去,一路上,容昕東張西望,心道,懷仁伯府地方真夠小的。這么些年都沒見有什么變化,丑丫頭性子那么野,能裝得下嗎,難怪她總往國公府跑了。 衛國公府那片梅林真不錯。還算她有眼光。 不過—— 想到這里,容昕又有些惱火,他們景王府還有一大片桃花林呢,丑丫頭卻幾乎沒去過,這樣一看。丑丫頭眼光還是不咋樣的。 倒也是,要是眼光好,怎么會喜歡上韓止呢,人家都有心上人了,等會兒見了面,他可要好好嘲笑一番,讓她趁早死了心,別再癡心妄想了! “大哥,你在看什么呀?”容嵐看不慣自家哥哥東張西望的樣子,悄悄拉了拉他。 容昕隨口來了一句:“我記路啊。不然你又丟了,我去哪兒尋你?” “大哥!”嵐郡主氣得跺腳。 什么叫又丟了? 在別人家府上,有這樣埋汰親meimei的哥哥嗎? 她不由羨慕起程微來,程三姑娘雖然讓人羨慕的地方幾乎沒有,但人家有個好哥哥,單是這一點,就羨煞旁人了。 難怪心怡每次提起程家二哥來,都臉紅成那個樣子,一定是艷羨的! 母子三人到了怡然苑,丫鬟通稟了有好一陣子。才被請了進去。 曾氏心中生疑,抬眼撞見韓氏微紅的眼角,就更是疑惑了,輕咳一聲道:“大姐。我帶昕兒來給你賠不是了,那日在國公府上,這孽障鬧得太過頭了些?!?/br> 她觀察著韓氏神色,問:“三公子還好吧?” 韓氏竭力表現出平靜的樣子,露出勉強的笑容:“就是傷在臉上有些難看,沒有什么大事?!?/br> “那就好。四姑娘呢?她是女孩子家,被昕兒一鬧,可別嚇出個好歹來?!?/br> 韓氏盡管極力掩飾,還是讓人覺出了一絲悲涼:“也挺好的,回來喝了安神湯,就沒事了?!?/br> 曾氏笑道:“看來還是府上的姑娘膽子大些。我記得微兒還不到十歲的時候,膽子比四姑娘還大呢,我家那孽障那么調皮,微兒都沒被嚇著過。大姐,你信我的,膽子大的姑娘將來有福氣?!?/br> 韓氏聽了這話,心中一陣刺痛。 是的,微兒以前沒少被容昕那孩子捉弄過,偶爾一身狼狽的回府,老爺卻從未說過半句。 可是,就為了程曦程彤兩人在國公府受了委屈,他這兩日就沒給過她好臉色,今日一大早,鮮少的踏進她的房門,她強壓下滿心歡喜,卻聽他舊事重提,要她把程曦記在名下。 說什么國公府看不起程曦庶子出身,才任由旁人把他欺負成這樣,她不同意,就直接拂袖而去,留給她的只有冷漠心寒。 “母親,大姨母,你們聊著,我去給他們道歉啊?!比蓐磕睦锬蜔┞犿n氏二人說話,拉著meimei就往外走,走到門口處停了下來,“大姨母,我記得程微是住飛絮居,沒換地方吧?” “沒有?!?/br> “行,那我和meimei過去了?!?/br> 兄妹倆走了,曾氏有些話就好開口了,她先讓伺候的人退下,端詳著韓氏神情道:“大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 “沒有!”韓氏立刻否認。 “難道是和姐夫吵架了?大姐,你要有什么委屈,就和我講講,雖說夫妻之間的事外人不好插手,可也不能讓人欺負了去不是?” “真的沒有,你姐夫是個規矩人,這些年對我該有的敬重從未少的?!表n氏習慣了為程二老爺說好話。 她一直記得年少時母親說過的話。 那時候,她還未遇見那個執鞭冷笑的青年。 母親說,她這脾氣是不好的,將來嫁了人,可不能由著脾氣鬧,尤其是不要拿國公府嫡出大姑娘的身份壓人,男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女子拿身份壓他,不給他留顏面。 男人都是孩子,越說他好,他就會變得更好,你總抱怨他不好,那他就真的冷了心,漸漸對你不好了。 韓氏有時候也忍不住想,她明明按著母親的話做了,可為何那個人,對她十數年如一日的冷漠呢? 可是她不敢改變,她怕改變了,那人就更冷漠了。 曾氏深深嘆息。 有些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