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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子雯撓撓頭,臉紅道:“要不怎么說您是我偶像呢,我就是崇拜寫字好看的人?!?/br> 章之行揚了揚頭,在娛樂圈,他的書法要是自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老先生清高倨傲,筆下也頗有狂放之風,“這樣吧,你認我當師父,我教你寫字?!?/br> 啥???天上掉下斗大的餡餅,差點把自是鎮定的赫子雯給砸暈了。 章之行打心眼兒里喜歡這丫頭,豪邁道:“這個拜師的事兒不急,我女兒在家做飯呢,走,師父先帶你去認認門?!?/br> “好嘞!”赫子雯跟上節奏,也不客氣了,臉上笑意深濃,伸手道:“師父您先請?!?/br> 章之行的女兒章婉齡與赫子雯年紀相當,出生于名家,求學于海外,既不失大家風范又多了幾分西方人的開明和爽朗。 赫子雯進門的時候她正捧著新出爐的糕點,一高興差點把盤子扔了,興奮道:“爸爸,你怎么不說帶子雯回來呢!” 章之行鼻子里哼哼一聲,指著張婉齡笑罵道:“你看看我這女兒,我還以為我享受的是最高待遇,原來她留著后招準備招待你呢!” 赫子雯忍不住笑道:“meimei當我是客,想要費心些。師父是家里人,自然不用客氣啦!” 張婉齡在一旁樂得拍手,“好啊好啊,爸爸平常就知道欺負我最笨,這回我可有了幫手了!” 章之行朗聲大笑,“冤家冤家,何時準備晚飯?難不成有了子雯要餓死父親?” 二人哈哈大笑,章婉齡拉著赫子雯溜到廚房,宛如多年好友。相見恨晚,相談甚歡。 赫子雯當晚留宿章家,與章氏父女秉燭夜談。詩詞歌賦人生哲學,江湖恩怨野史趣聞,柴米油鹽酒花琴茶,三人嬉笑怒罵,不覺東方既白。 章婉齡做了早餐,三人一同吃了,各自回屋睡覺。 一覺醒來,赫子雯接到組里通知,說后天有大雪,要補拍一場雪景戲。她一算計,回家也沒什么事,所幸正正經經的拜了師,跟師父師妹廝混了兩天,后天一早請司機直接到章府接人。 臨走前章婉齡還依依不舍的,“得了閑你得趕緊過來,我在北京沒什么朋友,一個人呆著夜挺悶的?!?/br> 赫子雯安慰道:“一定過來,我可是拜了師呢,不好好學可對不起師父的名聲?!?/br> 章之行為人豁達,小別離而已,不至于傷感悲切,只是叮囑道:“安心拍戲,有什么事跟師父言語一聲?!?/br> 赫子雯心里暖著,“徒兒知道了。這場補完,差不多就殺青了,到時候徒兒再來看您?!?/br> 大雪將至,天陰沉的厲害。赫子雯走到玄關,勸他們留步,“別送了,外面冷?!?/br> 張婉齡一笑,“好,來的時候接你。走,就不送了?!?/br> 赫子雯笑著掩了門,坐上車走了。天公作美,大雪下了一整天,劇組挑燈,拍雪中夜戲。凌晨四點收工,赫子雯搓了搓凍得通紅的手,一顛一顛的往車里跑。 “凍死我了!”一上車,赫子雯立即甩上車門,抱著暖手寶不撒手?!澳銈冎绬??剛剛拍一個飛奔的鏡頭,我差點沒一頭栽到雪里。哈哈,幸好腿短,滑了兩下竟然穩住了。哈哈……” 赫子雯笑得正開心,卻發現竇雙雙一臉的若有所思,王特助也是皮笑rou不笑,車里的氣氛異常凝重。 “怎么了?”她問。 竇雙雙嘆了一口氣,“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有些媒體又開始瞎寫了?!?/br> 赫子雯一頭霧水,“上次在酒店的事兒嗎?” 竇雙雙道:“那倒不是,那事已經過去了?!?/br> 赫子雯釋然道:“那為什么你們還愁眉苦臉?咱們在娛樂圈啊,正入萬山圈子里,一山放過一山攔。我都習慣了,你們別擔心?!?/br> 王特助目光逡巡著,好似猶豫許久,終于開口問道:“您給我們一句實話,這兩天真的和章之行在一起嗎?” “是啊,”赫子雯脫口而出,不解道:“那又怎樣?” 竇雙雙把手機遞過來,“你看看,現在你和章之行密會三天四夜的新聞已經鋪天蓋地了?!?/br> 赫子雯茫然的接過手機,新聞的內容并不是很感興趣,因為主人公是她自己。她與誰同行,她住在了哪里,媒體有圖有真相的報道給公眾??墒?,發生了什么,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 赫子雯:誰不會傲嬌咋的?哼 第49章 Chapter49 破釜沉舟 “你們知道我喜歡誰,”赫子雯心底泛起一絲苦澀,“我和章前輩只是師徒情誼,什么也沒有發生?!?/br> “我們信你,可是我們沒有證據?!蓖跆刂鸁o奈的攤手。 “證據?”赫子雯揉著眉頭,嘴里喃喃自語,心里想的完全是另外的事兒。 她的眼前總是浮現新聞里那些下流曖昧的用詞,說章之行老當益壯不減雄風,說她是個毒舌欲-女欲罷不能。有人YY出這三天四夜的各種情形,每一種都無一例外的充滿惡意。 雙方的粉絲都極其不滿,在各個平臺上撕完一場又一場。章方嫌棄赫子雯不夠檢點,和章之行在一起是敗壞章的名譽。赫家軍記恨章之行之前的仇,更是覺得他有老牛吃嫩草之嫌。 章之行一向自恃甚高,對于一些亂象總是直言不諱,樹敵頗多。而赫子雯風頭正勁,可謂人紅是非多,到處都是敵人。兩人被爆出這樣的□□,鮮有人雪中送炭,多數是來落井下石的。 所有的營銷號、公眾平臺,都加班加點的找證據編故事,恨不得把他們的這點事弄成充滿心機陰謀的驚天丑聞。當紅戲子的風流韻事,當然要弄得人盡皆知。 盡管如此,盡管謠言滿天,人人在她背后指指點點,單槍匹馬的赫子雯不怕。密會如何?老少戀如何?三天四夜纏綿又如何?犯法嗎?有失道德嗎?我要如此生活,與你何干呢? 可是,赫子雯早就不是單槍匹馬了。有了喜歡的人,就像是多了一個見不得人的秘密。守著捂著,小心翼翼縮手縮腳,真是怕一個閃失就失去了這份喜歡的資格。 她想,如果那個人看到這樣言之鑿鑿的新聞會怎么想呢? 你原來喜歡那么多人,你原來那么會投懷送抱,你原來跟那么多人不清不楚。一個毫不檢點的隨便的女人,她的喜歡還有什么稀罕? 赫子雯有些出離憤怒了。 “準備準備吧,”她說:“絕對不能讓那些胡說八道的人就這么算了。這一次,不抓幾個王八蛋出來,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