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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沸騰起來。Music!” 他夸張地打一打響指,我便拿出自己手機配合著播放音樂。 只不過沒想到半夜看直播的無聊人士大有人在,陸續有人進直播間看我倆在電磁爐前開演唱會。更沒想到這些人一邊刷“還好你倆沒進軍歌壇”,一邊還不肯走點起歌來。 這還得了?這么猖狂的觀眾可是第一次見到,于是我和凌緒更猖狂地唱了起來。不僅唱,還敲打鍋碗瓢盆自帶節拍。別的明星都想辦法在鏡頭前維持完美形象,唯獨我倆,放肆地展現原始性情,不把人家嚇跑不罷休。 終于,在那幾個點歌的家伙被我們的歌聲震撼到心靈,求饒說“惹不起惹不起”后,我們才停止了直播。 “玩了這么久,餛飩都漲開了?!蔽乙ㄆ鹨恢蝗M嘴里,嚼了幾下心滿意足地舀起第二只,“很久沒吃到這么好吃的餛飩了?!?/br> 凌緒冷笑一聲,“知道你喜歡,我特地回家讓楊阿姨包的,又成功被我媽逮住罵了頓?!?/br> 楊阿姨在他們家做事很多年,做菜一級棒,再普通的食物都能叫人贊不絕口。尤其是手包的餛飩,讓我再吃二十年也不膩。 “你確定不是自己也想吃么。別以為我沒看見,我這幾只已經是最后的了,其他的都被你偷偷吃完了吧?!蔽页盟媸謾C的空檔,從他碗里偷了兩只過來,“還有,你這蛋皮都煎焦了,麻油也放少了,一點都不香?!?/br> 他敲敲我的碗,“再煩你明天給我搬回去……啊咧,明明還有蛋黃蝦仁的,放哪里去了?”他納悶地在碗里翻找,也沒找到那兩個特別大的餛飩。 我淡定地張嘴把嚼得稀巴爛的餛飩給他看,“在我嘴里?!?/br> “……” 看得出來,他很想跳起來揍我。 “乖啦,還你兩個?!蔽野殉允5膬蓚€給了他,才讓他沒把眼珠瞪出來,“你媽還是堅持叫你回去學做生意么?” 凌緒掰了掰手部關節,“是啊,說白了她就是嫌我沒出息,比不上陳靖言。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比較的。什么年代了,繼承家業這種蠢事讓陳靖言一個人去做好了,我天生不羈愛自由?!?/br> 他說得輕巧,但誰都知道他經常因此被人笑話。親兄弟之間都會被人拿來做比較,何況是只差七歲的叔侄。凌緒交的朋友也多是將來都要接管企業的,就他不走尋常路。其實要是他當導演當出點名堂,他媽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偏偏他拍了N年爛劇,一部比一部被罵得慘。 我抿著嘴,不知該怎么安慰。 凌緒早已習慣,絲毫不在意,“不過這次回家還被問了另一個問題?!?/br> 我不解地“???”了一句。 他抬眸看我,“問我們倆什么時候打算結婚?!?/br> 我頓時內心大cao,瞪著眼一個字都蹦不出。作秀太猖狂,都忘了相熟的長輩也會當真。 “不要驚慌,你忘了我天生與戲相伴么?”他云淡風輕道,“我說這種事還太早,現在開心才是重要的,說得自己都感動了。所以啊陳幸,你以后要是又看上什么人,大大方方地去私奔,天塌下來有我給你撐著?!?/br> 這話在我聽來非常陰陽怪氣,剛壓下去的心煩又上來了。于是深呼吸,抿唇向他淡笑:“那先謝謝你了,等我有了心上人第一時間通知你?!?/br> 他頓了頓,忽而撫掌大笑,笑得特別謎,然后起身丟下一句“今天你洗碗”就回了房。 簡直莫名其妙,越來越欠揍。 我成功被他唬得變啞巴,再次決定不想理他。沉默著洗完碗躺回床上,正要對著天花板將青春往事翻來覆去疼痛一番,卻突然垂死病中驚坐起,嚇出一身冷汗。 媽的,他剛才為什么要說“又”?! 作者有話要說: 小緒雖然傻,但是個好人 第41章 第四十章 經過一夜思想斗爭,我還是悲痛地向自己承認這個事實:凌緒早就看出我對他有那么點齷齪的想法。 知道他不是白癡,我表示欣慰,可是也更加絕望起來。他確實不傻,可他在裝傻。 我更加慫得決定不理他。 一聲嘆息引起沈余安的注意,她正在補妝,睜開眼微微側頭看我,“怎么了?擔心等下的戲?” 我喝了口茶暖身子,“還好,倒是你真的不要緊嗎,被女生親能接受么?不行的話,還是跟導演說借位吧?!?/br> “沒事的。演員在我眼里不分性別?!彼珠]上眼。 聽到她這句,我也正經起來,不免自省一番。這本就是性向多樣化的劇,我還在糾結性別和親熱的問題,和反感同性之愛的觀點有何不同? 說起來,許是劇情深入的原因,之前那些噴我綠茶,又或者說喜歡同性惡心的人已經很少見了。相反,百合黨和男男黨多了起來,加上戲里我的男友依舊對我深情不減,傳統的BG黨也混雜其中,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我忽然覺得自己是人生贏家,又和偶像歌手談戀愛,又和當紅女星演親密戲??上覑鄣牟粣畚?,愛我的我又不愛。 “各就各位,三分鐘后開始?!绷杈w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雨中奔跑的戲稍后再拍,現在先拍顧寧到陸溪家的劇情,有兩種情緒需要轉換,我必須多加注意。 我起身退到公寓門外,身后站滿了工作人員,鏡頭里卻只有我一人。衣服和頭發已經提前淋濕,即便房子內開了暖氣,還是忍不住打顫。站立時的微顫,倒頗有幾分淋雨后的怯意。 渾身濕透,不禁哆嗦的我站在來到陸溪家門口,沒有第一時間按門鈴,而是把凌亂的頭發撥弄整齊些,又將衣擺拉好?;艔埖卣碓煨偷奈?,像約見暗戀對象的十六歲少年,忍不住笑出聲嘲弄自己。 就在低頭看鞋底有否沾到泥巴時,房門打開了。我的嘴角揚到一半,見到裹著披肩如小鹿般睜眼望向我的女人,不禁轉化為欣喜又孩子氣的笑容。 “聽到外面有聲響,就猜一定是你到了?!标懴B忙將我引進門,接過我的包擔憂地說:“怎么淋得這么濕,沒有帶傘么?” 我搖搖頭,堅持把鞋脫在門口,光腳走進屋內。這是老式的高層公寓,布局不大,卻被陸溪裝飾得小而溫馨。和她這個人一樣,任何不起眼都能給我驚喜?;蛘哒f,因為是她,所以再平凡的事物在我眼里都被放大增亮。 衣服還很濕,不想弄臟她的沙發,干脆捧著茶杯站在一邊與她聊天。 “不好意思,這么晚還要來打攪你?!?/br>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