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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沒人記得她又出來跳了? C:我說怎么Evan突然跟人合作新歌,還是這么不會唱歌的人。原來是某些人主動貼上去的啊。 我差點沒把手機丟了。 種種猜測四起,我成功被扣上“目中無人對前輩不敬,勾搭男主因戲生情”的帽子。沈余安和江易文的粉絲數量之大,都不是戰五渣的存在,一個把偶像當雞仔看護,一個不能接受半點戀情,最終導致兩方站在同一陣線上向我開炮。 對于不斷增加的惡意評論和私信,我無可奈何地關閉微博。有很多找上門的并不是忠實粉絲,相反都是路人。他們追著輿論風向走,人云亦云,認為別人都在談論的事情就是真相。但其實他們根本不在乎誰對誰錯,只是需要這樣有爆點的談資來滿足窺私欲,順便表達對娛樂圈或明星的批判。 加上近日都沒有什么大事發生,我這出好戲順理成章成了外界指指點點的靶子。 這算不算某種程度的一夜爆紅?我一手捂臉,一手撐在洗手臺上努力自我安慰。 陳幸冷靜點,這可是你多年的夢想啊,讓人家記住你的名字。 盡管心里這樣想著,可是我TM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這算紅么,簡直是紅得發黑,黑得發紫。我怎么這么倒霉,還沒跨出第一步,就面臨懸崖沒有退路。 狗|日的,改名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 請各位美女放心,這篇文里沒有三角戀,甚至可以說全員助攻(當然僅限感情線) 如此就不得不吐槽一下上一篇中二病,真是TM信了朋友媛媛的邪,原本就打算1V1的,她非要說加個SB男二,還試圖讓我給男二套上她老板的名字來解氣,當然最后還是隨便取了個名字 結果我都十幾二十章了才臨時加了個男二進去(翻白眼,寫的時候真是生氣) 當然媛媛這么要求的代價就是我給她也加了點戲份,順便讓她懷了個孕 以至于得知我要寫新文后,她第一句話就是:求求你,不要再讓我懷孕了 我很滿意。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之后的幾天,我那罪大惡極的帽子怎么也摘不掉,只得戰戰兢兢地躲在劇組拍戲,連微博都不敢打開。 被不實言論困擾的不只是我,連林木楊也煩悶透頂。這種□□引起的炒作并不是制作方想要的,聽說有激進的粉絲給江易文的經紀公司投訴,說如果再不作出澄清,她們就抵制新劇。江易文那經紀人又最忌諱走偶像路線的藝人鬧出緋聞,用公司的名義向林木楊施壓要把床戲等親密戲剪掉,不給藝人再添麻煩。 林木楊壓力大的后果就是淪到我又成了各種被罵的靶子,畢竟一切源頭是我。 我變得愈發畏首畏尾,戲外呆在角落話都不敢說。 吳子琪來探班的時候,除了笑話我膽小如鼠,還帶來幾個小道消息。有時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轉行做了娛記,怎么任何邊角料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你知道外面怎么傳得么?你是陳靖言前女友的事情不是被翻出來了嘛,又有人把唐遇也給扒了個底朝天,連帶著沈余安一起分析。這下戲可大了,說你嫉妒沈余安是陳靖言新寵,不滿被冷藏那么多年,這次總算抓住機會給她臉色看。還有人說你和唐遇其實向來面和心不合,結果陳靖言找了個唐遇的替身,就是沈余安,你更加妒火難耐,于是私下冷臉報復?!?/br> 聽到前半句,我最多皺了皺眉,而聽到所謂我和唐遇不和的猜測時,氣得捏緊拳頭。 我跟唐遇不和?這簡直是笑話。不僅是對我的誤解,還是對唐遇的侮辱。我在她身邊呆了那么多年,她會不清楚我是真心還是假意? “還有什么嗎?”我壓低聲音問。 “還有……”話未說完,恰好江易文從旁邊經過,吳子琪連忙叫住他。 江易文也是這次輿論的受害者,被無辜牽連不說,還不得不與我裝作不認識免得又被人說三道四。 他見吳子琪使眼色,鬼鬼祟祟地朝四周張望,然后小步跑到我們身邊,滿臉愧疚地打招呼:“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疏遠你的……” 我用力點頭,“懂得懂得,特殊時期大家都沒辦法。我才不好意思呢,把你給拖下水?!?/br> “哎,真是辛苦你了?!皡亲隅鹘o江易文倒了杯水,“我就說嘛,你倆怎么會看對眼。不過節目里你那英雄救美倒是不錯哦,沒想到你反應還挺快嘛?!?/br> 江易文咕咚喝了大口,放下杯子猶豫地看了我好一會兒,似乎有想說又不能說的話堵在喉嚨口。 “怎么了?是不是你們公司讓你別和我有過多接觸?沒事的,我能理解,你放心好了?!?/br> “不是這個……”他摸了摸后頸,慢悠悠地說:“其實是Felix叫我看著你,他說你手受過傷,怕你又扭傷。包括那次清場拍戲之前,他也提醒過,要我注意點?!?/br> 我當即張著嘴卻一個字也蹦不出,好像培智學校高材生,模樣滑稽得很。更要命的是,嘴角不受控制地揚了起來,怎么都壓不下去。 吳子琪聽罷,夸張地“哦——”了一聲,手指漫不經心地在桌上輕敲,“我說呢,你怎么會不顧及偶像身份挺身而出。原來是受人所托?!?/br> 說完又向我投來曖昧不明的眼光,連江易文也似笑非笑地點著頭。 我兩手捂住臉孔用力揉搓,嘴里不斷念叨:“不要這樣,沒什么的。他只是擔心我受傷了沒人陪他鬧騰,沒有別的意思?!?/br> 話音剛落,不聽話的笑容居然瞬間消停了,緊接著心底冉起了不該有的空虛和害怕。 我向來清楚知道,何止是沒有別的意思,根本就是不會有意思。 江易文很快離開了,他最近都安分地找男二聊天打發時間。我抬起頭,面對依舊在朝我偷笑的吳子琪很不好意思,移開視線下意識尋找這種情緒的來源。 短短幾秒,就從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見凌緒挺拔的身影。 他似乎在指揮道具組,不停揮手示意。不小心后背撞到他人,又趕緊轉身致歉。只是皺成川字的眉頭從未松開過。 “那家伙也很辛苦嘛?!眳亲隅鲹沃^說。 我收回目光,“是啊,最早來的是他,最晚走的也是他。我看他都快被逼成全能型選手了?!?/br> 吳子琪用手卷成傳聲筒擺在嘴邊,實則用氣音問道:“心疼了?” 這次我倒是很大方地承認了,“心疼?!?/br> 她微怔片刻,而后斂去笑意,湊到我身邊語氣相當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