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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嫩模,恰好是被集郵的典型。 鄰座的某監制不時將手碰上我的腿,還趁機摸兩把,我內心叫苦連天,礙于身份又不敢造次,只能賠笑著暗暗移動身子遠離。監制只當我欲拒還迎,也不氣惱,還湊近滿口酒氣與我搭話:“陳小姐,我看過你這次的角色,演得像模像樣。我正好在準備新劇,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合作?” 我又將腿往旁邊挪了挪,推拒說:“現在這部就夠忙了,恐怕我還沒能力參與您的電視劇吧?” “誒,這是什么話呀?!彼蝗簧焓謸ё∥业牟弊?,貼在我耳邊語氣曖昧至極:“你是可塑之才,就是缺少伯樂。相信我,只要陪我兩天,我保證給你安排個更好的角色?!?/br> 我心里直呼拉倒吧,一般說出這種話的人都是穿上衣服就走,他們的詞典里從沒諾言兩字。更何況,我根本就不想靠睡覺拿戲份。 他的舉動十分親密,可旁人見怪不怪,孟茜那里也所差無幾。盡管她也有些招架不住,可顧及臺面不能拒絕。我何嘗不是如此?這里的人在圈內多少都有后臺,以我目前的身份誰都不能得罪。不經意間和沈余安對上視線,她竟然裝作沒看見,還露出不明意味的微笑。這在我眼里,完全成了嘲諷的代表。 她似乎在說,陳幸你也不過如此。 對著這個和唐遇相似,卻又相差甚遠的人,有種不甘和羞恥發自內心席卷而來。 在娛樂圈混了七年,對于這種飯局,我都盡量不去參與,可難免會有漏網之魚。只能靠自我提防來拒絕各種要求和邀約。誰叫我骨子里透著自負,不肯躲在陳靖言的臂膀下,又沒有資格來去自如。 太久沒被騙來赴宴,我高估了自己的應變能力。當晚飯臨近結束,汪老板突然提議去蟬空會所續攤,沒人露出意外的神色時,我才意識到這個局有點深??峙聫囊婚_始,就不只是吃飯這么簡單。 沈余安當即說“我明天還要出差,先走一步,你們玩得開心”,即便男人們有些不舍,但也不作挽留任由她離開。誰要是敢因為一個女人得罪陳靖言這棵大樹,那真是不想在圈里混了。 很不幸,沈余安一走,我和孟茜再沒了推拒的理由。不是不想,實在是不敢。 我本帶著僥幸心理想跟著離開,可剛有起身意向,就被汪老板叫?。骸瓣愋〗?,大家難得聚會,你該不是不給我們面子吧?” 他的語氣很溫和,可話里的威脅意味顯露:你陳幸不過是半溫不火的藝人,有什么資格拒絕。 我賠笑說沒有這個意思,借口去衛生間,連忙給陳靖言打電話求助??衫咸旌孟窆室庖页蕴?,別說陳靖言和Abby不接電話,連凌緒的手機也處于關機狀態。 而且孟茜適時發來一條消息:陳幸姐,你就當陪陪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兩個人也有照應,他們出了名的愛玩,我一個人實在擋不住。 想到沈余安大搖大擺脫身,而我和孟茜連說不都沒底氣,我差點想一頭撞死在廁所一了百了。 從未如此恨自己無能過。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從前父母阻止我進娛樂圈,就是擔心這類應酬交易出現。誰都不想自己的孩子靠賣|身換取名利。往常我這個無名小卒,在陳靖言的照看下,遇上這種情況的機會屈指可數。因而我提防之心漸少,只顧著怎么出名,卻忘了曝光率增多的同時,不光彩的要求也會隨之出現。 復雜的人際關系不是我一句“不行”能解決的,后續可能會產生更多不快,甚至給陳靖言帶來麻煩。況且還有孟茜,身處同一劇組,萬一她出什么事,我怎么都逃不了責任。 權衡之下,我給凌緒留了言,而后無奈地隨孟茜坐上了汪老板的車。 蟬空是正規的私人會所,沒有灰色服務,但不代表客人不會自帶女伴。一行人到達預定的包間時,看見的便是這幅景象—— 卡座上坐著幾個老板,身邊有或面生或面熟的嫩模相伴。那些肥頭大耳的男人摟著女人唱歌,大庭廣眾摸她們的腿和胸,場面糜|爛至極。 雖然我知道孟茜有被經紀人帶去過所謂酒局,但這樣的場子恐怕她還是初次見到。從她下意識緊抓我的手這點來看,顯然她很怕發生更糟的事情。 我強裝鎮定,捏了捏她的手假意安慰,實際絞盡腦汁想該怎么早點脫身。 “你倆站在那兒做什么,快過來坐?!蹦硨а菡f著將我們推向沙發上的空位。 一坐下,不可避免就有手搭上來。左邊的投資人已經酒醉,摟著我的肩膀不斷暗示晚上有沒有空。右邊的導演又把酒杯強塞給我,不喝完就甩臉色。 幾輪過去,再會喝酒的人也有些不勝酒力。數杯威士忌被逼下肚,從胃里灼燒到喉嚨口,只能忍著暈眩強撐。不是為了強顏歡笑,而是不能讓自己松開底線。 然而酒精上頭,終究是讓思維遲鈍起來。就這樣在努力推拒無理要求和被迫喝酒唱歌的同時,時間一分一秒地走。偷偷看了眼手表,已近零點,可這些人興致高漲,沒有結束的意愿。 當大腿再次被觸碰,而我已經無力閃躲,因為外力加強,甚至帶著強迫的意味。 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身邊的男人把房卡塞在我手里,唆使我等下跟他去酒店。 “跟著我不會吃虧,我手上資源多得是,以你現在的地位,想靠自己大紅是絕對不可能的?!彼麧M嘴醺臭的酒氣竄進我的鼻子,讓我惡心地敢怒不敢言。 這些自以為是的男人都是這樣,口口聲聲答應說用身體|交換資源,可是睡醒之后守諾的沒有幾個。遇到過不少小明星,在床-上被折騰不說,又被他們當作炫耀的資本,在圈內肆意流傳不堪入目的照片和錄音。 這個圈子里的人都有利益關聯,除非你的后臺夠硬嚴厲拒絕,否則明哲保身才是出路。而我太狂妄,既不想給陳靖言添麻煩,又沒有硬實的能力,只得在這里任由別人揩油。 包廂內傳來若隱若現的喘|息聲,不想也知道那邊“吃豆腐”有多猖狂。我轉頭看向孟茜,她面頰緋紅,被汪老板摟在懷里扭動身子。 再這樣下去不行,遲早得出事。他們不把人帶走,是不肯罷休。去他媽的,得罪就得罪,大不了不當演員了。 我這樣想著,剛想要起身說太晚了必須回家時,就被旁人拽住手腕拉回座位。本就有些頭暈,這一跌更是直接順了那人的意思倒在他腿上。 他趁機抱住我的腰,試圖強迫我面對面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