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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扇房門對著他們這群人大開了。 司徒瑞手上拿著的一大沓紅包還原封不動的留在自己手上,就這么失去了用武之地。 仿佛抗戰時期的我國戰士,已經做好了為了這個國家失去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惜,結果還未開戰,敵軍就豎起了白旗,宣布無條件撤出我們的領土了。 安然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種狂喜。站在外面的那些人一擁而上,里面的童小七和鐘銘她們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經被外面的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包圍住了。 只剩下因為美色誤國的安顏,還站在門口呆看著易平聲,完全不能明白他到底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易平聲看著眼前穿著白色伴娘服的安顏,沒有說什么。房間里面早已經是一片兵荒馬亂,童小七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被安然一把抱起一群人又從房間里面涌了出來。安顏被人推擠著往外面走去,易平聲就這么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鐘銘跟隨著人群走了出來,一把拉住了還呆愣著的安顏,景苑那邊還在焦急地等待著迎親隊伍回去,安顏跟在鐘銘的后面,一路被拉著小跑著跟在童小七的后面。 一行人風風火火趕過來,又風風火火地離開,安顏和鐘銘跟在童小七身邊一起上了主婚車,安然坐在副駕駛上,回過頭看著童小七,臉上是怎么都藏不住的喜色。 后來便是又一路的兵荒馬亂,婚禮的舉辦場地就在景苑里面的那個小花園中,賓客們坐在露天的草坪上,接著便是一系列的儀式,安顏鐘銘還有潘夏跟在童小七的身邊,安然旁邊的伴郎卻只剩下了兩個,那個中午讓安顏大意失荊州的男人,現在卻不見了蹤影。 然而安顏卻不知道該問誰那個男人去了哪里。 明明不是自己的婚禮,卻也將安顏這個伴娘累得夠嗆。這場狂歡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安顏父母為了給年輕人挪地方今晚住在了親戚家中,只剩下安然和童小七的一眾關系好的朋友還在他們家里鬧成一團。 直到十二點鐘的時候,安顏已經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亂七八糟的酒,童小七還穿著晚上敬酒時的紅色旗袍掛在自己身上哀嚎著安顏夠朋友,要不是她的鼎力相助自己怎么可能走到今天,一邊說著一邊大聲嚎叫著: “從今以后你安顏叫我童小麒叫我殺人我絕不放火!叫我□□我絕不放屁!……”就在她接下來還不知道要發表什么驚世駭俗的言論以表忠心的時候,一直在一邊護著她的安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捂住她的嘴將她帶到樓上去了。 安顏本來就喝了很多酒,剛才還被童小七搖晃著整個人強忍著才沒有吐出來。此刻終于解放之后急忙沖到一樓的廁所去,誰知道不知道是誰似乎在廁所里面睡著了,安顏在外面不管怎么敲門里面都沒有任何反應。 沒有辦法,她只能強忍著惡心往二樓沖去。 她努力穩住自己的步子,一步一步往二樓爬去,在拐角的時候,聽到了自家哥哥的聲音,似乎是在和誰打電話的樣子,安顏隱隱約約聽到什么“學長”,什么“吃飯”,卻完全沒有任何精力去理會這些了,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吐出來了,急忙加快腳步往樓上沖去。 安然剛把童小七放到床上,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急忙拿著手機走了出去,生怕吵醒了童小七,好在她真的喝醉了,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安然將門關上之后,斜倚在門口,對著樓梯接起了電話。 那邊易平聲也才剛剛結束會議,想了想拿起手機給安然打了一個電話。對于今天的提前離開,雖然安然表示沒有關系,只要他來了就好,但是易平聲還是覺得失禮,于是與安然約定好周末再和他們夫妻兩吃個便飯。安然正回答的時候,安顏突然沖了上來,徑直越過自己,沖進了洗手間里面。 安然在原地頓了一下,馬上跟了進去,就看到安顏整個人趴在馬桶旁邊,吐得昏天黑地。安然蹲下身子,慌亂之中將手機放在地上,一只手扶住安顏的肩膀,另一只手將她的長發攏起,避免沾上她自己吐出來的穢物。 今天這一天的兵荒馬亂,除了晚上的酒之外,安顏沒有吃過任何其他的東西,現在吐出來的,也都是晚上喝進去的酒水,胃像有火焰在燒灼一般,十分難受。 安顏就這么趴在馬桶邊足足吐了幾分鐘,才將胃里面的酒吐得差不多了,現在才舒服了一點。安然將安顏扶穩坐在地毯上,看著自己這個meimei現在像一個傻妞一樣對著自己傻笑著,既心疼又覺得好笑,他拿起一邊掛著的一個干凈的毛巾,用熱水洗干凈之后一點一點擦拭著安顏的臉,安顏仿佛在一瞬間回到了小時候,就這么乖乖地坐在那里,任由安然一點一點地擦拭著自己的臉,沒有一點反抗。 突然,衛生間對面的房間里面傳來了“嘭”的一聲,安然拿著毛巾的手一抖,就站了起來。安顏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的哥哥,安然將毛巾遞到安顏手上,飛速往對面的房間沖過去。 只留安顏還坐在衛生間的地毯上,手上拿著還溫熱的毛巾,呆愣地看著哥哥的背影。 對面的房門又關上了,她盯著門看了幾秒,沒意思。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毛巾,沒意思。大眼睛正四處亂看的時候,突然,地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易平聲剛才跟安然的那個電話打到一半,安然本來在說著什么,接著他聽到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再然后就沒有任何動靜了?;氐郊抑?,他想了想,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這一次,電話接通得很快,他還未說話,便聽到那邊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喂?”聲音軟軟糯糯的,尾音很重,聽起來有一點往上飄。明明只說了這么一個字,不知道怎么的,易平聲的心突然動了一下。 在這樣的夜晚,他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公寓的沙發上,手上握著手機,對著那邊輕聲問道:“安顏?”卻儼然已經確定是她了。 這邊安顏還迷迷糊糊的,聽到電話那邊的男人在叫她,說道:“嗯,叫我干嘛呀?”安顏的長相偏小,作為配音演員卻更多的是在配一些御姐的聲音,與真人多少有些違和。因此生活中很多時候她也刻意壓低自己的音量,來減少聲音的這種違和感。 但是現在喝醉了,這些東西理所當然的全部拋之腦后了。 第4章 少女情懷總是春 隔著聽筒,易平聲仿佛仍然看到了現在的安顏是什么模樣。對于安然這個meimei,當年在倫敦的時候她的照片早已擺滿了安然的整個房間,易平聲的第一印象便只是是一個漂亮的東方女孩,卻絲毫沒有放進心里。 時隔多年在錄音棚中隔著玻璃看到這個出現在照片中的女孩子時,憑借著驚人的記憶力易平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