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你所說的高人可是王御景?” 步爻廉卻沒回答我,他只是說:“這瓜子……甜就好?!?/br> 誰知步爻廉前腳一走,藍奕后腳便急急回了流玉殿。那深邃的眼中儼然彌漫著一股抓jian的意味。 正在喝茶的我看到藍奕不經意間所流露出的不安,笑出聲的我險些被茶水嗆到。 我看向在朝堂上正襟危坐,如今卻不太淡定的藍奕咯咯笑道:“想要抓人,明日請早?!?/br> “還有明日?”藍奕挑了挑眉,低沉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我不過是惡趣橫生,想要逗逗藍奕,誰知他隔天竟派步爻廉去西北賑災,分明是公報私仇,竟還義正言辭地說步爻廉清正廉潔,派他去賑災,賑災的銀兩絕不會被步爻廉中飽私囊。 我……只能甩他一記白眼。 原本封后這日晚上,我有一肚子的話想對藍奕說,結果吃飽喝足后,我躺在床上便犯困。最后我便被藍奕圈在懷里沉沉睡去。 翌日晚上,當我想要和藍奕秉燭夜談時,藍奕卻從桌案上到榻上再到龍床上,將我秉燭夜彈。 第三天,我琢磨為防止藍奕化身餓狼,連張口的機會都不給我便將我吞入腹中,我便打算在用晚膳時極開始說??蛇@日,藍奕卻在御花園中設下宴席,御花園中秋海棠開得極美,但藍奕染上醉意的目光卻落在我的臉上,仿佛我比那秋海棠還美。 藍奕深邃如墨的眼仿佛總能看穿我的心思,他握住我的手,眼中的深情宛如幽潭,他勾起一抹淺笑道:“我花開后百花殺,朕的玉兮自然比這萬千秋海棠更美?!?/br> 藍奕他難道沒看到下面喝酒的群臣都在翻白眼。 可此時藍奕閃爍著星光的眼中卻只有我,沒有御花園中的嬌艷萬千的秋海棠,沒有高臺下群臣翻起的白眼。 這天晚上藍奕心情好,喝了許多酒。 說好的千杯不醉呢? 最后卻醉得倒在我肩頭上,跟蟬鳴似的不斷喚我的字。 轉頭望向半瞇著眼的藍奕,我嘀咕道:“真想堵住你的嘴?!?/br> “只能用嘴?!毕銤獾木茪鈬姙⒃谖业牟鳖i上,此時藍奕的聲音慵懶微啞。 還好他說話的聲音小,高臺下忙著吃吃喝喝的群臣并沒有聽到。 見我沒動靜,藍奕驀地抬頭,他柔軟微涼的唇猶如羽毛劃過我的下巴,引得我微顫。 “玉兮?!?/br> 藍奕眼中已染上比夜更濃的情|欲。害怕他下一瞬便用我的嘴堵住他的嘴。我一個激靈,攬住他的腰,受到驚嚇的群臣長大的嘴巴可以塞下鴨蛋,在他們整齊的注目之下,我扛起不帶絲毫反抗的藍奕扔下話道:“皇上他喝多?!?/br> 我話音一落,便聽藍奕在我耳邊悶笑道:“玉兮,這般扛著朕好似英姿颯爽?!?/br> 我抽了抽嘴角,在走過轉角時,往藍奕手感極好的臀上一拍:“我只覺自己是屠夫,肩上扛的是頭豬?!?/br> “……” 藍奕默了默,挑眉道:“玉兮,想要怎樣吃朕這頭豬?” 看來藍奕他是真的喝醉了?不然怎會承認自己是頭豬。我忍不住騰出一只手來扶額。 可被我扛在肩上的藍奕卻又道:“玉兮是想清蒸還是想紅燒?清蒸的話,便回流玉殿,我命國師為朕打造了一張寒玉床,晚宴時已送去流玉殿。想來清蒸的效果定是極好。若是玉兮想要紅燒的話,我們便去祈玉池,今夜月色撩人,也算是為紅燒加料?!?/br> “……” “玉兮,這還沒開始燒。你臉紅什么?”月華如練,藍奕鮮紅欲滴的薄唇微勾。 還不是因為他的話說得太露骨! 不回答藍奕的話。因為不管本宮如何回答,都會被藍奕笑話。 我扛著藍奕,御起輕功,半盞茶后,徑直將藍奕扔入祈玉池中。 “紅燒加料?本宮只愛看醉豬溺水?!蔽遗牧伺氖?,仰頭輕哼。 水花四濺,藍奕如鐵球般沉入溫泉中。我本以為藍奕是在裝醉,見他良久不曾自水中浮起來,我唇邊微揚的弧度一僵。 “皇上!” 我驚恐慌亂地跳入水中,然而就在這一刻,平靜的水面突然又再度濺起水花,藍奕就像是一條躍出水面的游龍將朝他撲去的我緊抱著懷里。 香濃的酒氣襲來,腦袋緊貼在藍奕堅實的胸前,聽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我提在喉嚨口的那口氣這才又落回丹田。 耳邊響起藍奕如瑤琴般撩撥人心弦的悶笑聲:“既然玉兮怕看醉豬溺水,那還是吃紅燒豬rou更安心?!?/br> “……” 清風襲人,滿池旖旎。 于是這天我要對藍奕說的話,還是沒能說出口。 后來我發現,我每次找機會打算告訴藍奕我心里的那些話時,藍奕總能想到辦法打斷我的思路,堵住我的嘴。 藍奕他為何會知道我并非“邱纖”,最開始我以為是老王告訴藍奕的。后來某次,被藍奕搓扁揉圓,我氣若游絲地躺在寒玉床上,藍奕緊抱著我,輕柔地用他微涼的指腹摩挲著被我自己咬出血來的雙唇。他長眉微蹙,沉聲道:“若是受不住,你可以咬朕。朕不允你傷了自己。若不是你昨晚做夢嚷著說想與朕試試這龍嘯鳳吟第十八式,朕哪里舍得讓你這般逞強?!?/br> “……” 羞都羞死了,他竟還說! 等等……我昨晚是夢到到自己纏著藍奕要試試這龍嘯鳳吟第十八式沒錯。不想我竟在做夢的時將這番話說了出來! 由此推測,當初藍奕假扮成花匠在將軍府為我打扇的時候,指不定是我在睡夢中一不留神,一股腦將什么都說了出來…… ☆、第87章 小蘭亂流年V章 秋去冬來,萬物凋零,唯傲梅獨香。 這半年來,藍奕除了上朝處理要事之外,其他的時間,他總是陪伴在我身邊。 鳥鳴悅耳,當我醒來時,窗外的天色早已大亮。入冬后,我的身體便越來越差,竟連大白都扛不動。 看到大把掉落在香枕上的銀絲,我無奈輕嘆。 盡數撿起香枕上的銀絲,我披上藍奕放在床邊的冬襖走到梳妝奩前,從抽屜里小心翼翼拿出一股黑發。 這股黑發是我這半年來從藍奕梳發的象牙梳上所一根根攢下來的。 自從入冬后,藍奕便不允我打開窗戶,害怕寒氣進來我因此而染上風寒。不過為看雪景,趁藍奕上朝時我便偷偷打開窗戶,欣賞皇宮中銀裝素裹的美景。 但這日我卻是坐在梳妝奩前,笨拙地用我的白發藍奕的黑發編織同心結。如雪的白融合墨色的黑,好似白晝與黑夜分明永不會相逢的兩者卻交融在一起,不再有絕對的白,絕對的黑,唯有一幕深情。 同心結被我編的歪歪扭扭,我有些惱,想重新編,卻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自屋外響起。 為不讓藍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