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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她已將自己的臉扇得腫脹不堪。 阿梨站在一旁,癡癡地望著她,看得直揪心,“內個,大王,你既然知錯了…那咱們以往的糾葛,便一筆勾銷,你無需再自責了….啊…” 扇到最后,白大王不得不幾近崩潰地放棄,聲嘶力竭地拼命哀嚎,“啊…..” 司命所設的流星法陣,只有對妖法能夠起到抵制作用,白小王的身上齊聚了妖,魔,仙三種術法!即便妖法暫時失控,他卻可以憑借另外兩種法力,去與他們斗個你死我活! 而此刻,面對如此殘忍弒殺之人,也無需再與他講什么道義,非要單打獨斗。司醫神君與司命星君聯起手來,將深厚的內力齊齊化作火光向他擊打了過去。 白小王雙手閉合,整個身子瞬間轉了起來,體內爆發出駭人的冷氣,將那兩團火光凍結在半空,他借勢再一出掌,那凍住的火團就仿佛紅色的雪花一般,被震碎得四散而去。 司命與司醫神君再次出招,幾股旋風攜著莫名而至的流沙將他卷了起來,白小王此刻沒了妖法,唯有用余下的法術不停地招架! 身為上神,他們并非只有火攻亦或是風攻這幾種術法!于是,接二連三的神力向他不斷襲擊而去,他終在招架了百十幾招之后,體力不支… 就在某一瞬,正當白小王招架司醫神君之際,司命狠狠地擊出一把紅色筆形的微光,看不清晰,猝不及防,那光正點如白小王的左胸。他一口鮮血噴灑了出來,險些無法站穩! 他捂住疼痛不堪的胸口,再無法面對二人的夾擊!他唯有漸漸向外退去,正要命妖怪們隨他一同撤離,可轉頭再望,那些小妖已然被殺得尸橫遍地,慘不忍睹… 他邊戰邊向左右瞧了瞧,幸好jiejie白大王還在,只是她的臉不知為何已腫得不像樣子?此刻,她正發瘋般地拿著一個棍子,對著前幾日自稱喜歡他的那丫頭,將它一節一節的掰斷再掰斷。其實,她想做的是用棍子暴打阿梨一頓,最終做出來的卻全然兩樣… 白小王已顧不得那些小妖,欲沖上前去一手提上一人,便飛身而去。也不知今日中的什么邪?那些屬下怎么都瘋了?jiejie也瘋了他雖然決意暫離此處,然這個仇,他日一定要報… 不肖片刻,他已飛至兩個女子面前!司命見他的徒兒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又來搗亂,恨不得現在就將她逐出師門… 而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際,白小王雙手已抓住她們各自的肩頭,向上空飛去… 即便以他們二人之力,可以將他擊成重傷,而以他虎精般的瘋魔速度,他們卻是追不上的… 白小王雖傷勢不輕,提著兩名女子的速度仍絲毫不減,他越飛越快,而后方的司命與司醫神君卻漸行漸遠,被甩出的距離越來越大… 他強忍著喉中的腥咸,卻帶有幾分得意,這一次無非是犧牲掉了一些小妖,自己的家人也不過受了些輕傷。妖精報仇,千年不晚… 待他日他修行圓滿,必定復出,再次將他們殺個尸骨無存… 也不知飛了多久,提在手上的兩名女子忽然間都亂動了起來。白大王仿佛還未從錯亂中醒過神來,即便肩頭被提在弟弟的手上,她的兩手卻不住地左右狂抓,甚至要撓到他的手臂。惹得他險些飛不穩,落了下去。他目視著左側的jiejie,正要斥責,讓她不許亂動。右側的手腕卻猝不及防地挨了生生一咬,那咬勁竟如此之足,另他極其有力的虎爪生生一顫,“你….”… 只聽得,“啊”得一聲驚叫,那丫頭就那樣被他在慌亂中失手丟了下去… 一個身影越來越模糊,聲音亦越來越小,直到不著痕跡。白小王低頭觀望,下方是一片群山峻嶺,即便現下去尋,一時半會兒也摸索不到。更何況,她或許已被摔成rou餅了吧,尋來何用? “哎…”白小王深深一嘆,后方還有兩個不要臉的神仙正在追趕,還是回去修煉要緊。一念至此,他向白大王怒吼一聲,“不要再抓了…” 白大王被這聲響天徹底的吼叫震得頭腦又熱了幾分,兩眼翻了一番,生生暈了過去… 司命與司醫神君先后向白小王所飛的方向跟了過來,可遠遠地望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滑落了下去,便意識到那虎精的心性不定,又殘暴無比,恐怕隨意便將她…. 司命見此情景,登時呼天叩地的一聲大叫,“梨兒…” 司醫神君的心亦如被雷擊了一般,“阿梨…”她若當真有個三長兩短,再無可能轉生,那他豈不是…哎… 他們顧不得再去追趕重傷后的白小王,各自徑直沖向了下方的山林。亦如當年發瘋般的尋找,只不過那時的山在魔界,而此時是這樣的荒山野領…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準備澎湃激昂一些… ☆、猝不及防 此處乃是人間,并無什么術法去掩蓋阿梨的氣息,不肖片刻,他們便在山林中尋到了她的所在… 出乎意料的是,當他們再次見到阿梨時,她正坐在一個巨大的紅黑相摻的羽毛rou餅上,哭得泣不成聲… 原來,她落下的時候,偏巧有一只雄鷹在追趕一只畫眉。雖說,畫眉不夠給雄鷹塞牙縫的,但勉勉強強當做零食還是可以的… 那鷹飛得正歡快起勁,卻有什么東西不期而遇地砸了下來,他的一雙翅膀拼命地向上撲騰,可還是沒撲騰開來。最終一路沿著各種枝丫劃過,摔成了rou餅… 阿梨前番被師父從半空中丟下,已然有了這樣驚魂奪魄的下落經歷,雖驚恐萬分,倒也并未昏厥。只是,她從小到大,除了不小心踩傷了一只飛蛾之外,當真沒有傷及過如此大的一只性命。猶記得當年,她還很是抱歉地給那飛蛾敷止痛藥,只可惜最后還是沒有救活她,害得她傷心了幾日。 如今,一只好好的大鷹,就那樣被自己壓成血rou模糊的大餅,她能不難受嗎?哭得死去活來也難解心頭之苦!她正哭得聲嘶力竭,卻被幾乎要瘋了般的師父一把抱住,“梨兒…”那一刻,他再說不出任何言語,只是那樣靜靜地抱著她,全身依舊在顫抖不停,她哪里知曉她將他嚇倒了什么樣子! 司醫神君走到阿梨近前,亦蹲了下來,眼中藏了幾分她讀不懂的擔憂,“阿梨,哪里可有受傷?” 她見了師父與cao勞貨竟如此溫柔,另正傷心不已的她頗有些難為情與不安,“不曾受傷…” 他依舊不放心,要為她把脈,看了看一旁的司命,“可以嗎?” 司命不置可否,慢慢地松開手臂,只身閃在一旁,司醫神君心道,事到如今,他還是是這般嘴硬,若不許他替她查看,也不怕自己的徒兒當真出了事?從那樣高的地方被拋了下來,他無論如何都要看看她的傷勢。 他未曾等到他的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