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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對生孩子這事產生了熱情,但是剛剛收到消息,我必須現在就出發前往布達拉。抱歉,等我回來……再繼續吧?!?/br> 他最后一句話聲音很低,吐出的氣息夾雜著信息素噴在安珀和敏感的耳后,一陣電流從她的耳朵直達脖子后頭的omega腺體。安珀和拽著他的肩膀抖了抖,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臉埋入了他的胸膛,聲音細的像愛人的低語,“請幫忙把柜子里的抑制劑拿給我吧?!?/br> 林楠輕聲笑了,眼神一沉,溫柔地俯下身,輕輕在她脖子后頭的腺體上咬了一口,安珀和瞬間全身繃的筆直,忍不住小聲叫喚了起來。 不過這樣短暫的標記,總算是安撫了她幾乎不受控制的信息素,抑制住她進入發情期。安珀和放開手,渾身脫力地倒入弱軟的被褥中。 林楠理了理她汗濕的頭發,在她額頭印下一吻。低沉磁性的聲音穿過云層,像溫暖的電流慢慢流入安珀和的耳朵,“等我回來?!?/br> 說罷起身整理了下有些皺的衣服,瞬間又是一個儀表堂堂的帝國將軍。 安珀和一頭扎進枕頭里,偷偷斜睨著林楠穿衣整理,自己的丈夫,真的是超級完美吧!直到林楠走出房門,她才雙手捂住自己發紅的臉頰,丟臉死了! 忍不住躺在床上來回打滾,她想好了,人要懂得珍惜,已經有個這么完美的丈夫,再來個完美的寶寶,簡直就是人生贏家??!話說起來,她老公的外套有些破了呢。 雖說現在的網購很發達,但是安珀和還是喜歡自己親自挑選。于是她下午收拾了一番,叫了一架飛艇準備去商廈采購。 上了飛艇之后,安珀和覺得整個人有點不太好了。飛艇駕駛員雙眼半闔,連抬頭看她的力氣都沒有。一路上稍有停頓就趴著打瞌睡,典型的疲勞駕駛!安珀和心驚膽戰的,人已經上來了,也不好下去。好在商廈不遠,應該不會出什么事吧? 正這么想著,對面一架飛艇仿佛失去控制般橫沖直撞,直直朝自己乘坐的飛艇撞了過來。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安珀和心劇烈地跳動著,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終于睜開眼的駕駛員,想要去按cao縱的鍵盤。然而還是太晚了,強烈的撞擊感瞬間傳來。 眼前的玻璃破裂成無數碎片,一切都像是慢鏡頭,那些玻璃渣爭先恐后地扎人她的身體。甚至來不及感受到疼痛,她整個人因為慣性朝前飛了出去。 此刻,她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寶寶還沒給帝國將軍生孩子呢! 一陣涼風吹過,安珀和猛地抬起頭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打濕了。腦袋一片空白,雙耳耳鳴的厲害,轟隆隆地像破舊的電視機慢慢開始接收周圍的聲音和畫面。 映入眼簾的是一群在打籃球的少年,他們有些穿著帝國學校的制服,有些光著膀子,然而安珀和還是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一個穿著背心的男孩。 仿佛是宿命一般,無論什么樣的情況下,總是能一眼看出他。因為在安珀和眼里,他就是一顆閃爍著光芒的星星,照亮了她整個少女時期。 男孩一頭褐色的頭發,穿著同色的工字背心,將少年高大筆挺的好身材展露無疑。 陽光穿著層層疊疊的樹葉,投射在少年好看的眉眼上。運動的汗水從額頭涔出,緩緩流入脖頸。少年笑著甩了甩頭發,甩出一陣汗珠,圍觀的omega們發出一陣尖叫。然而少年卻唯獨看向安珀和的方向,朝她得意地眨了眨眼。 即使再看一次,還是那么耀眼呢,十六歲的……趙景。 趙景轉過頭,銀色的耳釘在陽光下反射著光芒。他瀟灑地投進一個三分球,換來更加狂熱的尖叫聲。安珀和終于從這種仿佛午后沒睡醒的狀態中緩過神來,尖叫聲真真切切地傳入她的耳朵,她甚至聽見了對面樹上的蟬鳴聲。 旁邊的蕭乾看她傻愣愣的,擔心地伸手推了她一把,“薄荷糖,你怎么啦?是不是低血糖又犯啦?” 蕭乾的這句話仿佛是咒語,一下將安珀和拉扯到了現實。低血糖?那不是自己年輕時候的毛病嘛?畢業以后就沒犯過了。 她機械地扭頭去看蕭乾,蕭乾你干嘛穿校服???你都是一個老阿姨了好嗎?! 等等這些好像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重點……我去!為什么趙景這家伙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特么還一點都沒老,我怎么樣才能表現的這些年過的好的不得了,在線等,急?。?! 好吧,安珀和懵了幾分鐘,然后發現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要去購物,然后出車禍了?“?????!我怎么在這里?!家里燒著湯還沒關火呢!”安珀和叫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手里抓著一件制服,再往下,為什么自己也穿著校服?我明明不是喜歡玩制服誘惑的人??! 安珀和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那些喧囂的尖叫聲被她驚恐地隔絕在外,她恐懼地打量了下四周。什么鬼?周圍都是穿著制服的帝*校和圣瑪麗學校(安珀和的母校,專門的omega學校)的學生? 原本還很擔憂的蕭乾此刻已經快要笑得摔到地上去了。她伸出手一把按住安珀和的腦袋,胡亂地揉了揉,“薄荷糖,你是不是累傻了。你會做飯,那我的名字要倒著寫了?!?/br> 安珀和沒有回應,她愣愣地看著手里的校服,那是一件帝*校的上衣制服,寬大的尺寸昭示著她的主人是一個發育良好的alpha。她伸手上去,衣領下歪歪扭扭地縫著一個“景”字。 她仿佛被燙了一下似的,猛地縮回手。那是自己十六歲給趙景縫的,因為他總是抱怨自己的衣服被人拿錯。安珀和突然就濕了眼眶,自己真的回到十六歲了嗎? 那個她第一次知道愛人,也第一次嘗到失戀滋味的十六歲。 這一定是夢吧?對!這一定是夢,說不定自己真在醫院躺著呢,可是腦子里卻在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夢。林楠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在擔心自己? 不行!一定要趕緊醒過來。 安珀和把制服往一臉懵逼的蕭乾懷里一塞,轉身就狂奔起來。 一邊跑,一邊絕望。這里的一切實在太熟悉了!這是建在帝*校旁邊的籃球場,自己無數次陪趙景來這里,看著他打球。 十七年的時光,安珀和早已經忘了它的樣子,但是在看到這里的第一眼,一切記憶都鮮活起來,沒錯,沒錯,該死的,這個夢的邏輯完全沒錯!這不科學! 安珀和抱著頭,不顧一切地往前沖。然后她撞上了一個寬厚的胸膛,那個胸膛帶著她熟悉的清香,狠狠地將她撞到在地上。 安珀和坐在地上愣了幾秒鐘,一個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抱歉,剛剛沒有注意,你沒事吧?” 一只干凈的大手進入她的視線,簡直太熟悉了,熟悉到看到手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