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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橋段,米糊糊端的也不相信這事情會發生在派大星的身上,但是,前兩種理由她可以不相信,這最后一條理由她卻沒有理由不信了,畢竟,沒有道理的才會顯得更有道理啊。 米糊糊噙著眼淚說,所以,我就讓他在這逗留了一周,因為我知道,他還愛著我,也正因為如此,我不恨他。他這次來我本要跟他說我已經懷孕了的消息的…… “你懷孕了?”我睜大眼睛,看著米糊糊的眼,又看向了她緊捂著的肚子。 米糊糊臉色蒼白,又飽含了許多痛苦。她說,是的,我最終沒有告訴他,畢竟我們都分手了。孩子有一個多月了,我昨天下午,已經去做了藥流…… ☆、63 無言 我終于明白,米糊糊為什么看上去那么虛弱了,原來,她在昨天去墮.胎了。 米糊糊去云南回來后懷了孕,直到前幾日才發覺出來,但彼時她已經和派大星分了手,所以最后,她選擇了墮胎。我說,如果你把你懷孕告訴他,他會不會回心轉意。 米糊糊痛苦地說, 我要用孩子來求他可憐我么。 是啊,當感情已經不在了,何必再用其它的借口來維系雙方的關系呢?米糊糊本是個灑脫的人,但經此一役,受到的傷害是可想而知的。我不明白派大星為何會突然與米糊糊提出分手,我想,即便是他說出來的那三個借口未必都是真的,我也不是米糊糊,所以,我不能理解派大星的想法,即便是米糊糊,恐怕也不知道派大星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吧。 日子還是要一天一天過的,所有的傷害在長久的歲月里都變得不值一提。過了一些日子,米糊糊的傷痛慢慢平復,似乎生活里不曾有過派大星的存在,她依舊還是之前快樂的米糊糊,盡管她的眉梢多了一層愁苦,就像成熟了之后留下來的標志。 我重新找了一份工作,在軟件園里的一家上市企業里做展會企宣文案的工作。我開始頻繁地出差,去往全國的各個地方,每一處都是我的月臺。漂泊不定的生活,讓我慢慢地忘卻了之前所經歷的所有傷痛,那種拼命三郎的氛圍也逐漸使我變得成熟。 我長期出差在外,逐漸和白靜嫻、方與、米糊糊以及林愿安聚少離多。后來才知道,米糊糊的生活逐漸發生了改變,在她和派大星還沒有分手的時候,她公司的老板就特別地喜歡她。那個男人后來米糊糊帶回過住處,四十多歲的男人,發了福的身材,一副土豪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米糊糊怎么會變成了如今的樣子,或者,她和派大星的分手對她的打擊本來就大,或者,米糊糊她也是俗世當中的一個普通女子吧,當曾經的人無法再依靠了之后,她寧愿讓自己墮落。 久而久之,我們許多人,都變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樣子。 我在回上海的那晚,林愿安的電腦再次被他喝得爛醉的男朋友葉凝砸了,葉凝吐著滿口的酒氣唾罵,林愿安坐在沙發上搓著指頭不說話。 葉凝罵得很難聽,各種詞匯從這樣一個陽光帥氣的男孩子嘴里吐出來,讓林愿安流下了眼淚。 等葉凝走后,我和米糊糊去勸她,她哽咽地說了關于她的事情。 林愿安一直以來就像一個守財奴一樣,雖然她掙錢是最多的,但是始終不見她怎么花錢,原來她把她掙下來的大部分的錢都寄回了家里。 林愿安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她的父親和另外一個女人結了婚,那個女人也就成了她現在的繼母。從小,她的繼母對她非打即罵,讓她飽受了人間冷暖。父親和繼母后來生了一個兒子,也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但誰曾想,這弟弟生來就是一個傻子。 前兩年的時候,林愿安的父親查出來了尿毒癥,靠著透析活下來,一直等待腎源。然而,對于他父親和繼母這樣的半路夫妻,感情是靠不住的,他的繼母最終和他的父親離了婚,傻弟弟也跟了自己的父親。 從此后,為了一家人的生活,林愿安開始拼命掙錢,做過模特,還做過夜總會里的陪酒小妹。她的男朋友葉凝是一個富二代,也就是那時候在夜總會里認識的她。 她和葉凝戀愛了之后,葉凝就讓她離開了夜總會,但她不想靠著葉凝生活下去,于是繼續拼命掙錢,也沒有把自己不幸的身世告訴葉凝,葉凝不能夠理解,所以就覺得林愿安不思長進,每次喝了酒之后,就會摔東西罵她。 林愿安說,我和他戀愛,真的不是沖著他的錢去的,所以,我不想我們的感情最后變質了,但我也明白,我和他之前有太遠的距離,我們家庭背景不同,又怎么能走到一起呢。 我們無話可說,古往今來,中國的傳統門第觀念徹底地影響著一代又一代的人,似乎每個人都不敢越雷池一步,走在這個邊緣的人無不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我知道,身處其中的林愿安是非常痛苦的。 后來,林愿安終于和葉凝分了手,葉凝應該是真的愛著林愿安,分手之后,葉凝喝多了酒站在樓下鬧騰了一夜,一直喊著林愿安的名字。那天,林愿安也足足哭了一夜。 林愿安分手之后沒過多久,離開了上海,回去了她的家鄉。自此以后,仿佛人間消失了一樣,與我們再也沒了聯系。直到前些日子,米糊糊打電話告訴我,林愿安住的那間房子,租給了一個叫龔芍藥的女孩。 我在廣州的某一天,白靜嫻在電話里告訴我,冉夕從公司離了職,這是因為張長生利用職務之便將這一單廣告給了卓爾公司,張長生被盈銳查處,最終形成了職務犯罪,目前正在接受法院的調查,冉夕得到的這一單合同也因為不合理而導致作廢。 聽到這個消息,我很慶幸我是一個局外人,至于他們之間的因果,跟我應該沒有半點關系。沒了李小白的日子里,和他相識的所有人,最終都成了路人。 白靜嫻在電話里不忘跟我說,那個傻大個子,你該可以考慮考慮了。 我說,你自個兒的事情都還沒有著落呢,何苦cao心我的事情呢。 白靜嫻神秘一笑,說,小溪,好久沒有聚在一起,等你明天回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我噗嗤笑了,我說,靜嫻啊,你這嘴里藏不住事情的人,什么時候也變得有秘密了呢。 末了,白靜嫻也不忘了囑咐我,千萬別錯過了方與,這樣的男人錯過一次,后悔終生。 我苦笑著掛了電話,默默地坐在咖啡廳里,腦海里浮現了前段時間的畫面…… 那天,我也不知道著了什么魔,好久沒有回到上海的我,居然有些惦念方與。于是和方與、白靜嫻、米糊糊幾個人一起在燒烤攤上擼串,白靜嫻和米糊糊一個勁兒地撮合我和方與在一起。不知道當時我是出于怎樣的心理,借著酒勁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