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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關系使然吧。 冉夕篤定地在辦公室里踱著步子,末了跟我說,林溪,你是不是覺得那天我跟你說的話是故意挑唆你和李小白的感情,所以,你對我產生了敵意? 我說,冉經理,上班時間,恕我不談私人問題,抱歉。 冉夕倔強地翹起了嘴巴,點了點頭說,好,關于資料的完善,我會去找專人負責,你繼續去盈銳上班,一直等到這個合同簽訂,才算結束。你放心,除了你的工資,這一單下來,還有優厚的提成,比你在原來的崗位做一年還要強。 我本能地就要拒絕,但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冉夕后面說出的話徹底地把我未說出來的堵在了嗓子眼里。我怎么會拒絕高薪的待遇呢,這不偷不搶不違法獲得的收入,說到哪里都是名正言順的。 若是平時的我,一定會對冉夕感激涕零,但對冉夕的根底有了一些了解,我沒有感激,我只是淡淡一笑,說,一切聽領導的安排。 我離開公司,想不清楚冉夕到底是什么目的,張長生既然已經答應了,那么說明我們公司有極大的可能能夠拿下這個廣告,那么還讓我去干什么呢?苦惱了一會兒,我告訴自己,想不清楚那就不去想了,下午干脆自己給自己放個假出去玩一會兒吧。 就這樣,我下午在七寶老街逛了一會兒,最終因為天氣太熱,早早地回了家。 我在家里百無聊賴,一邊看著沒有營養的電視,一邊和李小白用微信聊天。時間太好打發,一轉眼到了日暮,我給白靜嫻發了消息,讓她晚上過來陪我,我做飯給她吃。 白靜嫻樂意過來,當然不是沖著我手藝,而是因為方與。我去菜市場買了菜,這一次用心地做,做好了之后自己嘗了一下,像神農嘗百草似的,最終自覺良好,看著一桌子豐盛的菜,自我陶醉著。 白靜嫻和方與是同時進來的。一個多月以來,方與每天炙烤在太陽底下,顯得更黑。今天是他發工資的日子,方與進了門,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錢來,開心地對我說道,林溪,我剛去取了錢,把欠你的錢先還上一部分,先給你兩千塊錢吧。 我說,我有錢,養你還是能養得起的,你先用著。 白靜嫻說,小溪,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們家方與可是大老爺們兒,就算沒錢也有我養著呢,快把錢收了啊。 我看著半開玩笑的白靜嫻一眼,最終還是伸手接過了錢。不知不覺,白靜嫻和方與的關系越走越近,而方與卻像是故意疏遠我,我們倆平時見面說話的機會很少,完全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方與說,那我就先從賬本上劃掉兩千啦。 我說,隨便。你們趕緊洗手吃飯吧。 圍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白靜嫻夸我菜做的不錯,方與忙不迭地說,我就跟你說過嘛,林溪做菜挺好吃的,你還不信,現在你信了吧。 白靜嫻說,你哪里能分辨個是非好歹來,我們家小溪將來嫁給他家的小白是要相夫教子做闊太太的,手藝當然得不停提升了。 無論什么時候,白靜嫻似乎都要把我和方與撇清,我了解白靜嫻,她說這些是要不斷地提醒我,千萬別搶了她的寶貝方與。而我真想告訴她,讓她把心放在肚子里,不要再有這樣的擔憂。 我們談天說地,白靜嫻和我說了公司里的一些事情,說著說著就說道了莫筱萌。她說,小溪我跟你說哦,你別看莫筱萌平日里不說話,能耐的很呢。 對于莫筱萌的印象,我一直覺得那是一個比較自閉的小姑娘,但白靜嫻的八卦能力更強,她說莫筱萌能耐,一定是挖到了什么重大的新聞。 白靜嫻說,咱們公司啊,為什么老是發展不起來,還不是因為一個公司里,幾個Boss的七大姑八大姨,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在公司里擔任重要職位啊。那莫筱萌的背景也不簡單,可以說是和蘇爽不相上下啊。你知道她跟誰有關系么?她是咱們二老板的外甥女,嘿,我也是前兩天才扒拉出來,我說怎么宮胖子平日里對她那么客氣呢。 對于這些八卦的事情我不太關心,也不過是吃飯時候的一些談資,姑且是一個說著,一個聽著,我聽完之后,也就打算忘到九霄云外了。白靜嫻接著說,你知道莫筱萌喜歡蘇爽么? 我點點頭,說,我知道啊。 “你知道怎么不跟我說啊,我也是才知道不久的呢?!?/br> 我說,這有什么好說的,我也是看她看蘇爽的眼神不一樣才知道的。 白靜嫻說,現在好了,估計公司老板要做月老,要把她和蘇爽弄到一塊兒去吧。今天蘇爽火氣特別大,進了辦公室把電腦砸了,就這事兒指桑罵槐的,我還第一次看他發那么大的脾氣。他還對莫筱萌說了別做夢了,你那么丑,憑什么啊之類的話。然后莫筱萌就趴在辦公桌上哭,到了下午就從公司走了,也不知道還回不回來。蘇爽說話一點兒都沒有遮攔,不過管他們呢,他們愛咋咋地吧。 我只是微微點頭,不想再聽這樣的八卦新聞,我說,你還是cao心cao心你和方與的事情吧。 白靜嫻忽然就哀嚎了起來,嘟囔著嘴說,小溪啊,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媽聽說我交了男朋友,這兩天就要從老家過來看女婿了,怎么辦啊。 “噗——咳,咳咳……”半晌沒說話的方與忽然被嗆得劇烈咳嗽了起來。 ☆、44 驚變 白靜嫻說她的母親要在這個周末從老家趕來,著實讓方與開始坐臥不安。一連兩天,方與每晚回來,見我之后,用乞憐的眼光看著我,又見我對他不聞不問,都搖頭嘆氣回到房間里。 距離白靜嫻母親來的日子越來越近,方與終于壓不住性子了。周五的晚上,我正在客廳里坐著,方與開門進來,走到我面前說,林溪,你得救救我。、 我看著他焦急的樣子,我說,怎么了。 方與撓了撓腦袋,為難地說,還不是因為靜嫻她母親要來了么,我這三天都睡不好覺了,平日里就數你有主意了,你快幫我支個招兒吧。 我噗嗤笑出聲來,我說,看把你難為成什么樣兒了,你這個準女婿終究是要見丈母娘的,她母親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怎么現在竟然是這副窩囊樣兒了。 方與一屁股坐下來,不停地搖頭嘆氣,還在拍打著自己的腦袋,任憑他著急了半天,卻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別矯情了啊,二十好幾的大男人了,忽然變得跟小媳婦兒似的,實在是受不了你啊?!蔽移沉怂谎壅f道。 “唉,猴妮兒!”方與聲音忽然抬高八度,嚇得我一哆嗦,他一臉嚴肅地說道,“我還是跟你說實話吧,我不想和白靜嫻談戀愛了?!?/br> 我看了看方與,那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