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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一會兒,我媽給我打電話過來,我媽說,你大與哥工作有著落了沒,我可和你嬸子說過了啊,只要有我們家小溪在,一定萬無一失的,你可別丟了老娘我的臉了哦。 我說,媽,你這二話不說就問我方與的事情,我還以為你想我了呢,你也不問我過的好不好,吃的胖不胖,有沒有錢什么的,你還到底是不是我親媽了啊。 “是是是,我當然是你親媽啊,你看你哪哪兒不像我來著。那我現在關心關心你啊?!?/br> “嗯,媽,勞您關心一下!” “小溪兒啊,你過的好不好?” “不好!” “那你吃的胖不胖?” “不胖!” “那你有沒有錢花?” “沒有!” 我媽停頓了一下,說,死丫頭,我沒話了,掛了吧。 待我媽掛斷電話之后,我笑了。我為我捉弄我媽而笑。 我媽是一個非常好的母親,待我比親生女兒還要親,雖然我不是她的親生女兒,雖然我只是她從小溪邊撿來的孩子,雖然他們不告訴我我是撿來的,但我從小就知道,我從來不說。 我深愛著我的父親,我的母親,還有我的哥哥。所以,我會永遠都裝作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沒過十分鐘,我哥就打電話過來了。我哥名叫林楓,同樣比我大八歲,從小到大都特別疼我,或許,這正是我男朋友也恰好比我大八歲的原因了吧,因為李小白和我哥有點兒相似吧。 我哥一直生活在距離我不遠的昆山做生意,事業小成,一直想讓我投奔他,均被我完美拒絕,我告訴他說,我在大上海要打拼出自己的事業出來,然而半年多過去,我已找他接濟三次,每一次都如十分鐘前給我媽打電話那樣如法炮制。 “小溪兒,你在電話里又和媽叫窮了啊?!?/br> “我沒啊,我就是和媽隨便開開玩笑?!蔽胰套⌒φf。 “可媽才沒以為你開玩笑呢,媽剛剛給我打電話來跟我說,說你現在窮的揭不開鍋啦,讓我給你轉點錢過來?!?/br> “哎呀,我現在就跟媽好好解釋一下,告訴她我一切安好,勿念。瘦了十斤只是減肥而已?!?/br> “得,你可別嚇唬媽了,媽聽你這么一說,估計連夜就過來了。等我掛了電話就給你轉點兒錢過去啊我的姑奶奶?!?/br> “我可沒讓你轉啊,我有錢呢?!?/br> “我樂意轉,我錢多花不完成吧。得,我還有事兒我先掛了啊?!备缯f完就掛了電話。 哥說過,他在這世上唯一爭辯不過的就是我了,我明白他只是十分寵我。幾分鐘后,我的手機收到了一筆兩萬元的到賬信息,我長舒一口氣,接下來的日子,終于有著落了。 一個小時后,方與回來,臉上掛著笑容,我知道,他的工作肯定是沒問題了。我問他工資多少,他喜滋滋地告訴我,試用期一個月,工資三千試用期以后工資五千,還有五險一金,綜合保險什么的,待遇非常不錯了。 我瞬間覺得,對于方與來說,他的要求并不高,但他的幸福感卻特別的強烈。名利只會徒增煩惱,而他根本不需要這些,所以方與比誰都要幸福。 ☆、09 失聲 臨近傍晚,米糊糊在廚房里準備著晚間的飯菜,我和方與要幫著打下手,被她趕出了廚房。她說她做的菜非常地道,絕對是正宗川味兒,只是如果我們都在廚房里杵著的話,她一旦緊張就會影響她的發揮,味道就不好了。 方與因為要背公司下發的條例,回房間里用功去了;鑒于我也是個吃貨,并且廚房里實在太熱,于是我也屁顛屁顛地回到臥室里,躺在床上吹著空調的獨寵。 實在無聊的時候,我特想給李小白打個電話,特想知道他到哪兒了,但我忍住了。我不該一刻不放地糾纏著他,而是要給他充分的自由空間。 我把玩偶大白抱在懷里,想伸手戳戳它鼻子的時候,卻發現它連鼻子都沒有。這是李小白送給我的玩偶,李小白對我說過,他不在的時候,大白就是我的英雄,替他來保護我。 我看著大白的一雙眼睛,我小聲地說,大白啊大白,你知道嗎,雖然小白剛離開,可我又想他了。我想他又不想讓他知道,因為我害怕他比我想他更想我。但我又害怕他沒我想他那樣想我。大白大白,你懂我的意思么。 “開飯了開飯了!老方,小溪,快出來吃飯!”米糊糊在客廳里喊著。 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開門走到客廳,方與從對面房間也走了出來。當我看到桌子上的菜的時候,我睜大了眼睛,我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說,糊糊啊,你確定我們今晚吃這個? “對呀,有什么問題嗎?”米糊糊望著我,一臉茫然。 方與看著桌子上的菜,趕緊拿起空調遙控器說,我覺得我還是把房間里溫度調低點兒吧。 我對米糊糊說,沒問題,完全沒問題。 “沒問題就趕緊坐下來吃吧,保證你們吃了這次,還想著下次!”米糊糊驕傲地說道。 我對方與說,方與,把啤酒從冰箱里拿出來,這大夏天,吃火鍋,不喝點兒啤酒也忒狠了! 不得不說,米糊糊的川味火鍋特別地道,但也不得不說,這大夏天熱火朝天地吃火鍋確實有點兒狠! 經此一役,不知道是因為吃火鍋喝了冰啤酒,又加上吹了一夜空調,如此冷熱交替,第二天,我嗓子劇痛難忍,說不出話來了。 我匆匆爬起床,打開門,看見門上掛著一個塑料袋,袋子里有兩只包子和一袋豆漿。我心想,這米糊糊真是熱情大方,連早餐都準備妥當,這要是個男孩子,不知道該多招人喜歡了。 米糊糊和方與都已經上班去了,我收拾好一切,也趕緊出了門。若公司里連續數月保持不遲到能頒獎的話,這個獎一定跟我無關。對于沒有時間觀念以及無法預估交通情況的我來說,遲到,是一種不可控的因素。 毫無意外,我又遲到了! 宮胖子恰巧在職員辦公室里,看到我時擺著一張臭臉,像老師訓斥孩子一樣,似乎在等著我的解釋。 我張開嘴巴,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沙啞地說,我……生病了! 宮胖子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我就摔門出去了。我趕緊往座位走去,反正全勤獎于我來說不過是夢幻泡影,神馬都是浮云,眼下還是別往槍口上撞最好,畢竟,宮胖子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我已習慣了她有事沒事給我穿小鞋。 到了位置上正準備坐下,我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個精致的盒子。白靜嫻湊過來腦袋,手放在桌子下方指著蘇爽的位置帶著邪惡的笑,小聲地說,爽少送的! 白靜嫻說的爽少,全名蘇爽,自詡為風度翩翩儀表堂堂,眾人皆受他獨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