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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享受著戀愛的沐浴,唯獨我堅守著,那份苦澀的等待,盡管我們可以在網上偶爾視頻,但那種柏拉圖式的愛情,伴我走過了大學時光。 畢業季,同宿舍六個女孩,五個遭受分手的折磨,哭的稀里嘩啦,唯獨我沒哭,因為,我一直有李小白…… 電梯到達十九樓,我走出電梯進了走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走廊的窗邊。 “方與,你去哪兒了?!蔽艺径ㄒ院?,憤怒地望著他。 方與撓著腦袋,像被家長訓斥了一樣,他說,我在你房間里等到了八點鐘見你這么晚回來,我擔心你,就去了你公司找你,然后,然后…… 我不忍心再責怪他,瞬間又羞得滿臉通紅,畢竟,是因為我回來的晚又沒給他打電話,才讓他擔心我。 我拍拍他的肩膀,嘟囔了一句,傻瓜,你不會給我打個電話啊。 他說,我想打的,但我又怕你是在加班,影響了你的工作。 我再一次敗給了傻頭傻腦的方與。 我問他,吃飯了嗎? 他搖了搖頭。 我打開門,輕手輕腳帶他進屋,小聲地說,一會兒,我們出去,給你找個賓館先住一晚上,明天呢,再給你找房子。對了,記得手機要充上電,出門呢,要帶點兒錢,不然真的會讓人擔心的。 他拎起包,依舊招牌式的撓了撓腦袋,說,我的手機去你公司的路上丟了。 “丟了?”我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望著方與。 方與無辜的點了點頭,拉出了自己的褲口袋,褲口袋破了一個大洞,顯然,手機是順著洞口漏下去了。 此刻,我心里只有一個大寫的“服”字。我說,錢財乃身外之物,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還有,我口袋里僅剩下的一百多塊錢,也漏掉了?!?/br> 我驚訝的下巴幾乎掉了下來,我說,有沒有聽說過把雞蛋放在不同的籃子里?好吧好吧,說了你也不懂。你骨骼清奇,放眼江湖,你一定是個萬中無一的高手。 “我懂,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把錢和手機分開放,最多也就丟了一樣對吧?其實呢,我就是擔心我會丟東西,出門的時候,把身份證放在了這個包里,身份證要是丟了,工作就不好找了?!?/br> 此時此刻,我除了贊嘆他內心的強大,再也找不出任何的溢美之詞。不知不覺到了樓下,我倆不緊不慢地往外走著,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天,我說,餓壞了吧。 “可不是嘛,從你公司回來的時候沒錢坐車,我一路跑步回來的?!?/br> “二十多里地,你跑回來的?” “嗯?!狈脚c點了點頭。 “你不累嗎?” “不累啊,我們部隊拉練的時候,一跑就是幾十公里?!?/br> “你不怕迷路?” “我走過的地方,一次就記得了。我在部隊里,誰也沒我記路清楚?!?/br> “你,太厲害了,你腦袋可受過傷??!”我由衷贊嘆記路的特殊能力,換做是我,這么偌大的城市,雖然已經待了許久,我敢保證,若是沒有手機地圖出門,我徒步肯定摸不著回家的路,我是出了名的路癡。 但,我的這種敬佩,在幾秒鐘之后就想改成狠狠捶他一頓。他說,我只是腦袋受過傷而已,又不是傻子,只有傻子才不記路呢。 天!也就是說,在我倆當中,我才是那個傻瓜! 距離小區門口兩百多米的巷子里,有個夜排檔,我叫了兩個菜,讓人端來了一桶米飯,與方與一起,毫無拘謹地吃了起來。說實在的,我也餓了,肚子里晚上吃的一點點牛排早已消化沒了,和李小白一起,我盡量擺出淑女風范,絕不可以大大咧咧狼吞虎咽,八面威風四腳朝天。我相信,李小白一定會喜歡一個“溫良賢淑恭檢讓”的小女子,而不是唱著“大江東去浪淘盡”的花木蘭。 等到肚子里填了一些食物之后,我看著大口吃飯的方與說,明天呢,我帶你見一下我的男朋友,順便帶你去買兩件衣服,回來之后,再去中介給你找房子。 說完這些之后,我懊悔的不行,我真是一個傻瓜,只需要給他一些錢讓他自己去買就可以了,這樣,他又不會迷路,又是一個大男人,還怕被誰騙又不成。而我的李小白,只有明天一天可以陪我,可我卻把這么珍貴的一天,全都無私地奉獻給了方與。 “不用不用,你手機給我用一下,我現在給我媽打個電話,讓他明天給我打些錢來吧?!狈脚c回答我說。 “你還能讓你爸媽省心么,你想啊,你初來乍到,然后和你爸媽說,你不光行李丟了,手機和錢也丟了,你爸媽不擔心你么,說不定會立即讓你回家種地。男兒志在四方,你都這么大了,不能讓叔叔嬸嬸為你cao心吧,更何況,不還有我么!”我用拇指指了指自己,但一瞬間之后,又倒吸一口涼氣,好像,像我這樣的“月光族”,是這個城市里白領的最佳典范了。 這時候,我多想方與能再堅持一下自己的想法,果斷地問我借過手機,哪怕是吵醒他媽,讓他媽打些錢了,讓他度過眼前難關。 ☆、05 暗涌 方與感激地笑笑,說,猴妮兒你說的也是,那你就先借給我,等我賺了錢還你。 我附和著笑的時候還在想,明天還是到哪里去借點兒錢來才好,不然,剩下一個月的日子可不知道該怎么打發了。 吃完了飯,方與隨著我去了附近的賓館。方與說距離明天早晨還有四個小時,開個鐘點房得了。在他的一再堅持下,最終按照方與的意思,開鐘點房。前臺坐著的老板娘說,年輕人有時候千萬別把錢看的太重,有時候看似不必要的浪費,實則與你一生的幸福息息相關,你懂的。 方與搖搖頭,說,我不懂。 老板娘很惋惜地搖了搖頭,說,身份證拿出來登記一下吧。 方與從挎包里掏出了身份證。 老板娘一邊登記一邊對我挑了挑眉毛,說,這年輕人倒是挺會過日子的,他開鐘點房你倒也同意了,你真了不起。行了,把你的身份證也拿出來吧。 我說,要我身份證干嘛。 老板娘說,派出所有時候會過來查的,兩個人的身份證都得登記。 我這才知道,老板娘誤會了,我急忙申辯說,他一個人住,我不住的。 “你誤會了,她,她是我妹子!”在燈光的掩映下,我第一次見方與臉紅,從臉紅到脖子,紅到耳根。 老板娘不好意思地道了個歉,我付了房錢和押金,又給方與200元讓他先拿著,囑咐他早點兒上樓休息。方與問老板娘要了一張白紙一支筆,認真地書寫著“吃飯,80元;住店,200元;現金,200元,共計480元”之后,對我說,我記下來省得忘了,到時候一并還你。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