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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努力。這一個家過日子過得不就是人嗎?子孫越多。家越興旺?!?/br> 顧氏在一旁低著頭只裝害羞,若有似無的卻聽見一聲冷笑。她待要分辯,那聲冷笑又沒了,她又不敢胡亂去看,一時間這心里極不是滋味。 章賢梳洗過后,自然回了正房,他和顧氏許久不親近,也沒多少興致,只不過是礙了她是正妻,又有老大太的話,才不得不例行公事。 兩人坐在一處,竟無話可說。章賢的事都是公事,顧氏一句也問不得,至于別的,她但凡多問一句都有刺探的意思。這次回來。他只帶了個通房丫鬟,十四、五歲的年紀,嬌嫩得和花骨朵一樣,仿佛一掐能掐出水來。 章賢也是三十出頭的人了,在別的人家,當爺爺的也大有人在,可他現在越發百無禁忌,身邊的女人年齡越來越小。 顧氏心里鄙薄不屑,卻不能提,只好拿家里的瑣事說出來當談資。 章賢沉默的聽了半晌,道:“辛苦你了?!?/br> 顧氏聽著這硬梆梆的話,心里那股無力的絕望又涌了上來,她抬眼打量了一回章賢,終是沉默下去,良久才道:“這是妾身應該做的?!?/br> 一年一年,一天一天,她也不過才十八歲,卻已經能望見自己以后的日子。 章賢把手搭上來,握住了顧氏的腰。 顧氏忽然就慌亂起來,喃喃的道:“三爺,聰哥兒一一” 章賢問:“聰哥兒怎么了?”他邊說邊熟練的褪顧氏的衣裳。 顧氏閉著眼睛,感受著他粗糙的手指掠過她肌膚的觸感,慌亂的道:“聰哥兒也有十三了,他,他身邊的,是不是該安排一兩個人……” 章賢倒似乎怔了怔,頓了頓手,道:“哦,十三了啊?!?/br> 大戶人家都有男子到了適齡便安排一兩個通房的習慣,章賢也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他想起今天看到的聰哥兒。他確實長大了,站在自己跟前都不顯小,時間過得可真快。 兒子都到了要說親的年紀,可不就襯得他老了么? 再看到身下依然年輕的顧氏,他心底竟催生了一陣荒涼之意,他不耐煩的道:“你看著安排就是?!?/br> “可……妾身,怕是不太方便?!鳖櫴洗鸬锚q猶豫豫,睜開的眼睛在夜色里似乎一股清泉,有著膽怯和膽寒。 顧氏一向是個極有主見的人,難得有這樣楚楚可憐的風致,章賢小腹一熱,笑了笑,道:“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是他母親?!?/br> 顧氏忍著壓上來的沉重,哀懇的道:“這件事,還是爺做主的好,不然等過兩天,妾身把人呈上來,爺先過過目?” 她是想當著他的面把人送給聰哥兒,免得他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話來吧?嫡母難做,也確實是難為她了。 章賢點頭道:“就按你說的辦?!?/br> 顧氏卻咬著牙顫聲道:“爺,妾身,不,不太方便?!?/br> 章賢一怔,瞬間明白了顧氏的意思,此刻她衣裳半褪,燈光下俏臉如三月桃花,難得的有不同于往日的風情,可惜卻只能看不能動。 章賢干咳一聲,道:“罷了,你既身子不舒服,早些歇了吧?!?/br> 意興闌珊的章賢一翻身,背對著顧氏自顧睡下。顧氏出了一身冷汗,因身邊多了個人,越發難以入眠,好不容易稀里糊涂的睡著,又做了個惡夢,睜開眼時,外面才露出稀薄的曙光。 一大早,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用早飯,聰哥兒一眼就見到眼底青黑,格外敷了一層粉的顧氏。她明顯是精神不濟,大概頭疼得厲害,在照顧昭哥兒時,語氣比往常的溫柔多了一層虛弱。 他沒來由的就是一陣惱怒。 等到章賢果然親自出面,把顧氏替聰哥兒備好的小丫鬟帶到他跟前的時候,聰哥兒的憤怒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點。 他冷冷的打量著身前這個比他大了三歲,身形豐滿,面泛桃花,處處都散發著誘,惑氣息的兩個丫頭,直直的抬頭道:“多謝父親和太太的好意,我不需要?!?/br> 他才多大?這么早就要引著他通男女之事?他還真不稀罕。 章賢到底不好管這些事,只含糊的道:“你也長大了,許多事,心時也該有個數,總之這事就這么定了,這兩個丫鬟你領回去吧?!?/br> 顧氏自始至終都耷拉著眼皮不開口。 聰哥兒問:“太太的意思呢?” 顧氏忙浮起一個虛偽的笑來,道:“你平時都在書院,本就辛苦,回來有一兩個丫鬢在身邊,幫你沏個茶添個熱水,總比孤孤單單的強?!?/br> 聰哥兒嘲諷的扯了扯唇角,點頭道:“好,我知道了,多謝父親和太太,定不辜負父親和太太的一番慈愛之心?!?/br> 第425章、顧氏番外六 顧氏聽著聰哥兒的話,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驚rou跳之感。她偷偷望過去,蹙著眉想:怎么什么事到他這都像是點頭了炸藥一般呢? 不給他安排,難免讓人說她刻薄,給她安排,又顯得她居心不良似的。 顧氏到底忍著難堪囑咐那兩個丫鬢:“孫少爺還年輕呢,學業為主,你們兩個平素里好生服侍,別動什么歪的邪的心思?!?/br> 意思是就算聰哥兒知了人事,她二人也收斂些,別整天勾著爺們竟想些風月之事。那兩個丫鬟紅著臉應了,就差賭咒發誓,保證自己能服侍好聰哥兒了。 章賢有應酬,顧氏陪了章老太太,自己帶著素梅回自己的院子。 前面假山處繞過來一個黑影,不及素梅回神,已經一把將顧氏拽了進去。顧氏嚇得一聲尖叫,那人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勒著她的腰往山洞深處拖,對外頭的素梅道:“去給太太添一件衣裳來?!?/br> 這是叫素梅離遠點兒,望著點兒風。 素梅不敢追,又不敢走遠,急得直跺腳。 聰哥兒終于松開了顧氏的嘴,卻將她按到假山石壁上,道:“太太怕什么?” 顧氏嚇得渾身直哆嗦,夜里瞧不清聰哥兒的神色,卻只覺得害怕。頭頂有被驚動的蝙蝠四下里亂飛亂撞,她覺得自己也和那蝙蝠差不多了:“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猜?” 顧氏猜不著,也不想猜,她掙扎著道:“你放手,讓我走?!?/br> 聰哥兒壓著顧氏的雙肩,道:“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很憤怒?你既知道這滋味,又為什么干涉我的生活?你想做什么?怕我對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心意,所以拿別的女人來打怪我?” “我……我沒有?!鳖櫴咸撊醯姆裾J。 耳邊是聰哥兒的冷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