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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道:“奴婢……去問問?” 姜辛疑惑的道:“我想去看他是我自己的事,你要去問誰?若是問了你家公子,他不管答應不答應,都毫無驚喜可言。還是說,我和你家公子之間另有隱情?其實他不是我相公?” 荷香試探的問:“如果,如果真的不是呢,你會怎么做?” 姜辛毫不猶豫的道:“我會和他玉石俱焚?!?/br> 荷香訕訕的道:“呵呵呵……姜姑娘,你大概不知道,公子看著柔弱,可其實他身上是有功夫的,怕是你根本靠近不了公子?!?/br> “那又怎么樣?只要我活著,我就一定會有機會,我也從沒指望著一次就能達成目標?!?/br> 荷香忍無可忍的道:“公子的性子,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br> “那可未必?!苯练路鹋d致越發的高:“要不要我試試?” 這不純粹是作死嗎?荷香道:“好,好,奴婢信,姑娘您不為別人著想,也得為孩子著想吧?這又是何必?再說奴婢只是說一種假設,一種可能?!?/br> 姜辛很得意能把她的嘴堵上,又把話題拉回來:“我想給公子做盅湯,你幫我?” “……”荷香道:“這院里小廚房是現成的,新鮮食材也有,姑娘若是想親自動手,奴婢愿意幫忙?!?/br> 這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支持了吧。 姜辛去了小廚房,并不急著做羹湯,反倒是蹙著眉端詳了半晌。荷香眼觀鼻,鼻問心,一言也不多問。 姜辛似乎想了許久,她問荷香:“你在這府里多久了?” “十年了?!焙上慊卮鸬?,她打量姜辛,不明白她問這是什么意思? 姜辛哦了一聲道:“那我呢?” “……” 等不到荷香的回答,姜辛作恍然大悟狀,道:“我說我怎么覺得對你并不算多熟悉呢。呵,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明明我覺得我下過很多次廚,可進到這里,卻又陌生的厲害?!?/br> 荷香心弦一動,她問姜辛:“姑娘是想起什么了嗎?” 姜辛搖搖頭:“沒有?!彼炀毜陌l泡著銀耳,又將蓮子揀好,看樣子是打算熬銀耳蓮子羹。 荷香盡職盡責的在一旁打下手,等到姜辛做好了,她幫著把小瓷碗取出來,放到食盒里。姜辛凈了手,忽的道:“還有多的,叫人給婆母送去吧?!?/br> 婆?婆母?荷香怔了會兒才明白姜辛指的是自家夫人。夫人怎么會瞧得上她做的東西? 只這么沉默的一瞬,姜辛便意識到了什么,她看了一眼荷香,道:“哦,我知道了,應該我親自去送才有誠意,可我是怕從公子那回來,這銀耳蓮子羹已經不新鮮不美味了?!?/br> 荷香道:“奴婢知道了?!?/br> 姜辛頓了下,道:“偷偷倒掉會遭天打雷劈的?!?/br> 荷香的手一顫,隨即若無其事的道:“是?!?/br> 第359章 、手段 送上第二更。 姜辛毫無阻礙的出了荼蘼院,眾人看她的神色都很復雜,雖然仍然隔著重重的淡漠,但態度也還算和氣,她問路時也都還算熱心。 無憂公子的院子精致得像座天上的仙宮,姜辛再沒常識也知道這里大概是整個府里最繁華的地兒了。她站在當地,遠遠的看著,秀長的眉微微蹙在一起,眼里滿是疑惑。 過往的人視她如無物,仿佛見慣這樣沒見識的土包子,尤其是她手里提著食盒,眾人一瞧就知道她所為何來。 見過的太多,已經不再能引起任何興致和興起任何波瀾。只不過眾人都有致一同的看一眼她隆起的腹部:怪事年年有,大概就屬今年多,難不成,這位肚子里懷的,真的是公子的骨血? 姜辛正自發呆,就聽身后有個衣著華麗的女子嫌棄的用手虛攏住口鼻,嫌棄的唾棄她道:“怎么如今府里越發沒規矩了?該做什么不做,非得杵在這當木頭樁子?” 姜辛一側頭,見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生得杏核眼、柳葉眉、懸膽鼻、櫻桃嘴,是個小巧而精致的瓜子臉,渾身上下透著稚氣的嬌媚。 她問:“我擋你路了?” 那少女哼一聲,又不屑跟姜辛說話了,高高揚起頭顱,擰著纖細的小蠻腰,搖曳生姿的往前走。她身邊跟著一個瑟縮垂頭的小丫鬟,手里也提著一個大而笨重的食盒,朝著姜辛尷尬的笑笑,吃力而努力的跟上去。 姜辛沒指望自己能與眾不同,第一次為無憂公子送羹湯就得他的歡心,可看到院門口這排著長隊的架勢,還是吃了一驚。 環腰燕瘦,春蘭秋菊,這此等著被無憂公子召見的女子實在是各有千秋,仿佛一下子進入了百花園,各有各的風情,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可無憂公子似乎一點兒都不知情,姜辛排在隊尾,在撲鼻的香氣中能聽見屋里的絲竹之音。剛才嫌棄姜辛擋道的少女就排在姜辛前面,她試圖往前擠,有個嚴厲的嬤嬤攔住她,道:“姑娘來過不只一回兩回了,當知道這里的規矩,若是姑娘再喧嘩,別怪老奴不客氣?!?/br> 隊伍里幾乎所有人都怒目瞪她。別以為她就可以恃寵而驕,公子可不講什么情面,若因她這一顆老鼠屎惹得公子嫌惡,她們這里所有人可是要一塊遭殃的。 這少女一跺腳,怒聲道:“我怎么能和她們一樣?”她伸出細白的手指,往前一指,嬌嗔的道:“我爹是鎮遠大將軍,她們呢?都是鄉下出來的泥腿子,連我一跟腳趾頭都比不上,憑什么讓我排在她們后面?公子上次親口說來著,想吃我做的佛跳墻,這東西費了我大半夜一上午的功夫,若是涼了,味道全失,惹得公子不悅,你們承擔得起嗎?” 眾女一片嗤聲四起。 有知情人輕聲道:“什么鎮遠大將軍?說得好聽,還不是硬往臉上貼金?跟她有一文錢關系沒?聽說她也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庶女,巴著大將軍的腿非要往上貼,被人家將軍夫人大手一揮就給弄到這兒來?!?/br> 更有人嘲弄的道:“可不是,沒攀上大將軍之前,她也就是個鄉下姑娘,現在倒裝上鳳凰了?!?/br> “不過是個假鳳凰罷了,公子哪里會相中她?是她自己腦子有病,整天做白日夢,竟把夢當成真的了?公子什么時候接過這里誰送的吃食……” 這少女被議論得幾乎被剝凈了所有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