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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切的問姜辛:“甜甜啊,怎么了?”莫不是真凍著了?姜辛住過來后,瞧著身子瘦弱,可倒確實沒生過病,這萬一病了,可怎么好? 姜辛又羞又氣,臉色通紅,可迎著安氏那關切的眼神,一旁章哲虎視眈眈,沒安好意的目光,只能氣悶的道:“沒事,這屋里熱?!?/br> 章哲見機得快,隨手就抽了條帕子遞過來:“呵呵,也是,二meimei一向孱弱,這忽冷忽熱,怕是禁不住,快擦擦汗?!?/br> 姜辛恨不得一耳刮子抽過去:她哪里有汗了?他獻什么殷勤? 可他的手還在自己跟前呢,大有她不接他就替她代勞的架勢,姜辛只能含恨接了,道:“多謝?!?/br> 章哲看著和小刺猬似的姜辛,越發覺得好笑,只要他一伸手,她立刻乍刺,可若收回手,她又成軟乎乎一團了。比變魔術都好玩,怎么不叫人起心思逗弄? 章哲笑瞇瞇的道:“二meimei這就見外了,我住在這里叨擾舅舅、舅母都還沒不安呢,不過是略略照應照應你,你倒客氣起來了?!?/br> 那是,怎么能和他比,他臉皮多厚啊。再則,誰稀罕他的照應。這不是章家,他擺什么待客的款兒??? 姜辛趁他不注意,把他的帕子和燙手山芋似的扔到炕尾,挨著安氏坐了。眼睛卻四下打量,見章哲屋里的東西雖然亂,卻與臟字不沾邊,也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收拾起屋子來是什么模樣。 章哲尋了兩個茶盅,倒了熱水送到安氏和姜辛手里,道:“我一個大男人,也沒那么細致,只有白開水,舅母和二meimei將就著用?!?/br> 安氏一臉的受寵若驚:“這就挺好,挺好,你也別站著,快坐?!彼m沒見過大富大貴的人家,可章哲生就一種懾人的氣勢,再笑得和藹可親,安氏也覺得不安。 章哲也就順熱坐到木凳上,問安氏:“舅母來有什么吩咐?您只管說,我年輕沒經過事,有什么做的不到位的,您可別客氣?!?/br> 姜辛把玩著茶盅,心里暗暗腹誹,這章哲也就是揀老實人糊弄,仗著舅母安氏一輩子都待在鄉下,不懂得什么瓷器。就他這兩只茶盅,是難得一見的鈞窯,小小一只就能買下整個許家峪所有的土地。他卻毫不在意,輕輕松松就拿出來待客,也不怕舅母一個力大,給他捏碎了? 他連喝水的茶盅都不肯將就,會沒有待客的茶葉?偏偏還要說得這般可憐,明明是他非要賴在許家,還好似許家慢怠了他似的。 姜辛也不喝水,只瞅著在對面坐下的章哲,對安氏道:“舅母,章六公子話里有話,是嫌棄咱們怠慢他,連茶葉都沒準備呢?!彼室庖趟?,看他怎么應對。 安氏立刻就慌了:“啊呀,倒是我疏忽了,你也是,怎么不早提醒我,我明兒,呃,這就叫你大表哥去買茶葉?!?/br> 不等章哲反應,安氏放下茶盅,一陣風似的就走了。 姜辛目瞪口呆的看著從門口吹進來的冷風,心中暗道糟糕:舅母,你弄錯重點了吧?最該羞愧的人不該是眼前的罪魁禍首嗎?還有,您老人家是不是把來這兒的初衷忘記了? 正這會兒,安氏又忽一下打開門:“也不知道六公子平時都喝什么茶葉?” 章哲也有點驚住了,這安氏說風就是雨,這也太實在了。見安氏去而復返,忙回神道:“舅母真不用費事,我喝白水也是一樣?!?/br> 他不肯說,安氏哪敢真正應承,說不得只好自己看著買,又歉然的道:“鄉間偏僻,便是城里也沒什么好茶葉,六公子且將就著些吧?!闭f完窘然的笑笑,走了。 姜辛呆呆的挪回視線,正和章哲那漆黑深沉的眼眸對上,姜辛猶如被澆了一頭冷水,立時醒悟過來,跟著起身道:“呃,那我也不打擾六公子了?!?/br> 章哲一伸手就攥住了姜辛的手腕:“二meimei才來,怎么這就急著走?” 姜辛不防,被他用力一拽,整個人便倒轉回來,要不是他用力撐著,她就要摔了。姜辛用力甩他的手,嬌斥道:“章六公子,你也是出身名門,怎么這么不懂規矩?”和女子拉拉扯扯像什么話,還不放開。 章哲一臉無辜,那張白凈的俊臉幾乎要湊到姜辛跟前來了,一張口,熱汽直接呼到了姜辛臉上:“哦?我還要問二meimei呢,你也算是大家閨秀,怎么就這么不知感恩呢,我幾次三番,看似多有冒犯,可到底是為了誰好,你會不知么?” 問是問著,手下可一點兒都沒松勁。 他倒敢說。 上次落水,說到底也是因為他,不然她和邵嫣然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怎么會想著陷害自己?他救她是不錯,可,可還占了她便宜呢。她都沒追究,他居然還敢指責她不知感恩? 他自己也知道冒犯了她,冒犯就是冒犯,怎么還叫為她好?難道一句“是為你好”,就連殺人之罪都可以抹滅了么? 姜辛小臉漲得通紅,不敢置信的望著越來越近的俊臉,連話都不會說了:“你,你,你,你胡說八道,顛倒黑白?!?/br> 他怎么就有這種本事,把錯的說成對的?敢情他這么不規不矩的也不是他的錯,反倒是她不識好人心了? 看看他都要貼自己身上來了。 早知他這樣,她寧可摔一跤,也不會比現在更丟人。 第89章 、惹毛 求收藏。 姜辛氣急。 瞪著大眼,狠狠的盯著章哲,見他沒有一點收手抽身的自覺,氣極了抬起左手用力一推他。她原本是氣恨之下,想將章哲推開自己好脫身。不想章哲躲都不躲,這一推就推到了他的胸膛之上。 章哲看著修長瘦削,卻不是弱不禁風之輩,姜辛一觸之下,只推得他身形微動,而后站得更穩,完全沒達到她想要的效果。 莫名其妙的,腦海里蹦出一個“穩如山岳”的詞來。 姜辛腦子就懵了。 耳邊傳來章哲低笑聲,仿佛有一只蟲子鉆進了姜辛的心里,這個癢這個難受。明知道他在戲謔的嘲弄自己,可姜辛就是沒辦法不臉紅。 腦子里亂烘烘的,竟不知該如何對應。 偏章哲促狹,用另一只握住姜辛的小手,按到自己胸口上,道:“你推不動,我幫你一把?”他手掌溫熱,姜辛手背微涼,冷熱交匯,激得她一哆嗦,尤其掌下胸膛肌rou堅實,隔著薄薄的衣料,也能觸到那里溫度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