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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眼神示意,自然是知曉了面前這女人日子是活到頭了,當然,其中也包括她家的頂梁柱。 夜色更加得深沉了,周博心中藏著一個人,自然是沒有多余的時間留給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他沒有看跪在地上的蕭曉曉一眼,直接忽略過去,往城門大跨步走去,張保保和張中隨侍其后。 蕭曉曉見如此,不禁有些傻眼,上接下來慣有的場景呢,她穿越過來知道劇情不該是女主嗎?男神不應該對她說起身嗎?哎哎,至少應該說讓她起身了再走也不遲啊摔,難道就讓她一直跪著嗎? 蕭曉曉心中疾呼,一臉懵逼狀態,難道女主已經不是她了?想起她跟在皇后身邊得到的何悅被接出宮的消息,難道現在男神這么忙著離開是為了在生辰去見何悅?不得不說蕭曉曉真相了,想到這種可能性,她心中突然升起了嫉恨,其實劇情早就不在她的掌控中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蝴蝶的翅膀就扇亂了整個劇情,對此,她能得到的唯一結論,也不過是與她相同的何悅這個變數。 冷風習習中,她清晰地聽到自己叫住了正在疾走的周博,“陛下,妾有事稟報,何忠義之女早已香消玉殞?!?/br> 香、消、玉、殞?周博仿佛不認識這四個字了,正在疾走的腳步猛地頓住,突得轉過頭來眼神鋒利地望向那個跪著的女人,這是什么意思,明明昨日晚間他還吻了那個小女人,舍不得離開,他還安排了好手在她身邊好生保護著,香消玉殞,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吧,跪在地上的女人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她所說的假話也成功地將他惹怒了,不過在此之前,他須得好好審問一番。 周博心中知道這是假的,那個小女人沒有出事,安全得很,他如今最該做的便是飛奔到何悅身邊,好好地享受她送他的生辰禮物,但此時他的心中卻隱隱有一種直覺,留下來審問這個女人,很重要,而得到的審訊結果他不會后悔。 作者有話要說: 禁衛軍首領 張中 ☆、玉佩 如果有人告訴蕭曉曉,她這一步走得不對,她一定不會相信,且執意按照自己的心意活著,因為她就是這樣一個人,但是如果她知道她走了這一步,會遭受她喜歡的人的用刑審訊,其中苦楚難言,想必她會選擇當一個啞巴。 黑夜中,蕭曉曉聽到自己大聲對著那個朝著城門疾走只留給她一個融合于黑夜中的背影的男人說,“何忠義之女早已香消玉殞?!边@一刻她是怎么想的,其實她并不清楚自己的內心,好像是被cao縱了,也許她潛意識是想試探些什么。 話音一落,那道背影轉身,在黯淡月光下露出分外俊美的容顏,并朝著她的方向疾跑了過來,一雙利眼離她十分近,定定地瞧著,她被看得身體無自主地發抖,那人眼中的東西壓得她踹不過氣來,這一刻,她知道自己試探成功了。 心中得知這個消息時,她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但最為悲慘的不是如此,而是她成功地碰觸到了他的底線。望見他眼底的懷疑之色,她恍然,似乎明白了自己接下來的下場。 蕭曉曉從來不是個能夠忍受痛苦的人,在只是經受鞭刑,她心中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想要將一切和盤托出。 張保保不愧是浸yin后宮陰私多年的人,活成了人精,自然也懂得許多審訊之事,在不能吃飯,不能上廁所,用浸了鹽和辣椒的鞭子不住研磨鞭打她的肌膚,在之后竟是拿著一把刀來回蹭磨著她的臉頰,好吧,對于女人來說最重要的就該是這張臉了吧,蕭曉曉屈服了。 但她所述說的一切皆太駭人聽聞,偷覷了一眼帝王陰沉得可以的神色,張保保和張中紛紛低下了他們的頭顱,那模樣恨不得低到地底下才好,但與此同時,他們心中卻是驚訝極了。 這世上還有世外之人,這蕭御妻和貴夫人竟然都是世外之人。而他們所處的世界竟然是一本呃是什么,應該是話本那種書籍吧,竟然是一話本中世界,而他們都是其中人物,張中對此心中不屑,覺得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也許是陛下看出了他面上不以為然,如他所愿地將他揮退了。 他守在外面,卻是對陛下和張保保兩人頗為不解,竟會相信此等謊言,這明明就是一個瘋子所言。 周博和張保保都相信了嗎?的確,不說完全相信,周博對此是隱隱信了大半,但他并不顯露,張保保卻是極會看他家陛下眼色的,那一閃而逝的情緒波動,顯然他家陛下是信了,而這緣由必然是與貴夫人何悅有關,如此,他也信了大半,接下來發生的事更讓兩人確定了這么一件荒誕至極的事情。 周博對著已然哭得不成樣子的蕭曉曉,仍一臉認真模樣,從她口中提取著對自己有用的信息,他暗暗沉思,手一揮,吩咐暗中守候的暗衛快速去宮中取了蕭曉曉口中從小伴隨自己的一方玉佩,那玉佩因為是母妃為自己從千佛寺所求開過光的,所以自己自小便是隨身攜帶不離身,但這次他沐浴之后忘記佩戴在身,放在了未央宮中。 玉佩很快被取了回來,那是一方刻著幼龍的白玉玉佩,周博一摸到,便勾起了心中深沉懷念情感,他的母妃已然離開了他,對于死亡他束手無策,雖然如此,但現在和未來,那個人的手他一定會緊緊握住。 定了定心神,他摸了摸手中玉佩,似是不舍,似是告別,他眼中懷念神色轉而被一抹堅定所代替。 他走上前,對著蕭曉曉定定說道,“如果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朕便繞了你這條小命?!闭f完,蕭曉曉眼中儼然升起一道希翼之光,卻在看見周博舉動之后,她的眼中頓時被掙扎、不愿所占據。但被捆綁在柱子上毫無行動能力的她可做不了什么,只能眼睜睜瞧著那玉佩靠近她,慢慢地,兩者相距不足五米,三米,一米,零米,在玉佩貼近自己的一剎那,蕭曉曉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地張大了眼睛,瞳孔放大得讓人恐怖,隨后,蕭曉曉閉上雙眼,昏迷了過去一滴晶瑩的眼淚緩緩順著臉頰流下。 兩人屏息等待著,不一會兒,蕭曉曉悠悠轉醒,睜開的眸子滿是茫然痛楚之色,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到了這兒,被身上傷口痛得直呼的她顧不上自己身處何時何地,小門小戶嬌養著長大的她可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她如一個潑婦般破口大罵了起來。 看到如此蕭曉曉,周博心中更為沉重,這明顯表明那個已經消失的女人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收回手中玉佩,緊緊捏著,這也代表了何悅也會因為這枚玉佩消失嗎?這一刻,周博找到了有時候感覺到自己與何悅兩人之間那道真真切切存在的看不清摸不透的隔膜所在,這只不過源于他們不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