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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 天,她可沒有她這樣不敬還能讓眼前這個帝王感覺新奇有趣進而放過并關注愛上自己的瑪麗蘇光環啊,難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何悅此刻腦子中只有剛剛初次見面下跪行禮的畫面了。 于是“噗通”一聲,何悅腦子一片漿糊,重重向著帝王跪了下去,那酸爽,后知后覺的何悅當然感覺膝蓋很疼,心里直罵天。 “何嬪,你可知罪?!?/br> 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寢宮 未央宮 皇后寢宮 坤寧宮 皇帝辦公 紫宸殿 何悅寢宮 華陽宮 太后寢宮 慈寧宮 ☆、砍頭 也許重壓之下,反倒心情安定不少,此時面對帝王問罪,何悅還能理智的維持住一副面上冷靜自持,眼睛透露出略微慌亂的模樣。但心里卻是吐槽開了,你這陳述斷然的語氣,我不知罪也得知罪啊。 “妾知罪?!?/br> “張保保,帶下去?!?/br> 何悅微微苦笑,十分順從地被押送了下去。 何悅以為只是略懲小戒,大不了打上幾十板子,畢竟丞相身份放在那里。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是讓何悅驚嚇過度,這是什么玩意,好像斷頭臺啊,是真的嗎? 被掩住口的何悅被一個長相雄偉侍衛按住手,一個踢腳便輕易讓她跪倒在地,頭卻是被按在了槽口上,握草,真的是斷頭臺啊,什么鬼,這一刻,何悅放棄了自己古代閨閣女子的修養和自己在現代受到的良好教養,看到這斷頭臺,心中只有千頭萬頭的草泥馬飛奔而過。 想要努力掙脫開來的何悅被緊緊壓制在槽口上,無法動彈,劇烈的掙扎使得槽口磨損了她細嫩的脖頸肌膚,疼痛無比,在槽口染上點點血紅。 最后酒碗落地,刀起的那一剎那,她的雙瞳緊縮,便緊緊閉上雙眼,身體發抖,暗暗對自己說,不要怕,不要怕,砍了頭就能回去了,再也不來這鬼地方了。哽咽的聲音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分外無助。 心里怕得不要不要了的何悅還沒有做完自己的思想工作,突然一個瞬間,沒了意識。 而等何悅再次恢復意識,卻是感覺周身溫暖,像是處在一個十分具有安全感的溫水之間,她閉著雙眼,此刻腦中出現了中投胎腹中被羊水包裹的片段,難道自己這次又穿越了,是到了母親的腹中? 她的眼睫抖了抖,緩緩睜開雙眼,在看到室內布局的一剎那,瞳孔猛地張大,自己竟還是在那鬼地方? 想著最后被砍頭的那一幕,何悅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雖然她最后沒有感受到被砍頭的疼痛感,但卻是真真切切地被嚇到了,也怕那個說拉下去就拉下去砍頭的帝王,這一刻,她才清楚明白地有了天成帝喜怒不定、暴戾無道,人命低賤的認知。 何悅沉浸在水中許久,漸漸覺得心情平靜了下來。而窗外也傳來了貼身宮女夏月的提醒聲,“娘娘,泡澡太久容易著涼,時間不早,陛下也該來了?!?/br> 這,竟是回到了自己侍寢的那天嗎?何悅不知道這是不是上天給自己開了個玩笑,此時她想起jiejie所說“看你真到了那后宮,能活個三分鐘都還不一定!”的戲言。 這真是一語中的,除了那沒有人打擾的半個月后宮生活,自己在見到帝王之后可不是只撐了三分鐘就被拉下去砍了頭。 想到自己被砍了頭之后竟是沒有回到現代,還是重回到這里,何悅心中凝重,心中卻還是隱隱抱著希望??聪脑乱呀涍M來準備給自己梳妝,何悅只好放下心中想的這些,只專心應對接下來的侍寢,該回去的時候總會回去的,何悅有些樂觀地想到。 夜深人靜,早有了一次等待經驗的何悅沒有了第一次無聊時自娛自樂的心情,反倒是想著等會該如何應對帝王的種種對策,想了一會兒,何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總歸不能被他摟了,為了小命,狐臭再沖天,也要忍。 暗暗對自己狠下心的何悅在感覺到指甲已經侵入rou里的疼痛感這才清醒過來,隨即只靜靜等著帝王的御輦到來,面上平靜。 些許聲響傳來,何悅定了定心,知道天成帝該是到了。在等待中,一架華麗的帝王御輦緩緩停在何悅面前三五米處。 與記憶中相似的是,御輦停下后立刻有伺候的人上前挽了挽簾,一只玉白細長的手扶住車門,一步,兩步,三步,何悅暗暗數著,落了腳,接下來該是那道滿含威壓的目光。 何悅微微抬頭,與那目光對上,那是一雙細長的鳳眼,雖然目光中不帶一絲溫度,但安在那張臉皮上竟是出人意料的耀目,耀目,對,是耀目,何悅這才后知后覺發現這大周的國主竟沒有傳說中丑得那樣人神共憤,雖然也沒有美得人慘絕人寰,但絕對是精致的美男子一枚。 何悅盯了一會,在帝王隱現不耐前便自覺收回了目光,緩緩向著帝王行禮的她卻沒有發現天成帝看她時眼中一閃而逝的古怪神色。 這次倒是沒有出現張公公狗仗人勢的情況,帝王低沉地道“起?!敝?,何悅便自覺地跟在帝王身后,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她的寢殿,身后跟著隨侍的宮人。 兩人相顧無言,何悅只靜靜地立在帝王身側,等待對方的吩咐,敵不動我不動向來是何悅的教條,隨機應變已然成了她最習慣的生活方式。 “替朕寬衣?!泵媲澳凶觾墒志従徤煺怪良缙?,顯然是示意著何悅近前一步為他寬衣解帶。 所幸何悅在這宮中待了些許日子,對著宮廷的衣飾也有了一些了解,穿可能還有些麻煩,脫倒是不成問題的。只是……何悅略微遲疑了下,隨即深吸了口氣,大無畏地上前了。 要說何悅此刻是秉著大無畏狐臭的精神上前的,周博卻是暗帶疑惑地靜靜關注著他面前的女人,任誰坐在御輦之中,下了御輦,以為早就該死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時間似乎也倒回到了前一天,旁人對此一無所覺,但是這女人似乎看來好像是跟他一樣的? 何悅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自己小小地光環了一把,竟是因為意外多出的記憶讓面前這人對她稍微起了點興趣,然而然并卵,只能說這興趣對于一個帝王來說,不過指甲中的一?;覊m,眼前的女人太過渺小,并不能讓周博有停下他今晚計劃的可能,反而因為這玩笑般的意外起了試驗某件事的心思。 而正在為周博寬衣解帶的何悅當然不知道面前這人心中的一閃而逝的彎彎繞繞,她此刻正在和狐臭做著激烈的斗爭,越是靠近,那股味道越濃,就只是淺淺扒拉開一個衣領口子,這狐臭的味道就要滿溢而出撲面而來了,天哪,這男人身上是每一個細胞都沾染了狐臭嗎? 周博察覺到面前這人不適但強作鎮定的神情,略覺得有些有趣,他不免多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