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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報聲?!?/br> “那你抓緊破解?!?/br> “好的,只需要五分鐘?!?/br> 趴在墻頭的第二波人也在悄聲交談,誰也不會想到,這兩個人竟然一個是記者,一個是高級檢察官。不用說,他們就是羅南曾經見過的時報記者張炳,以及混血檢察官南俊锳。 “你認為他們是什么人?” 南俊锳將聲音壓得極低,湊到張炳耳邊問。 如蘭似麝的香氣鉆進張炳的鼻孔,讓張炳這位一向自詡冷靜的時報記者,也不禁一陣心猿意馬。 “你傻啦?我在問你?!?/br> 南俊锳見張炳呆呆的樣子,不禁有些生氣。 張炳驚醒過來,連忙低頭表示歉意:“對不起,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但看他們鬼鬼祟祟的,愾定不是好人?!?/br> “這還用你說?” 南俊锳頓時哭笑不得,這個大胡子說的都是廢話,難怪呆頭“我懷疑他們是一個熟悉祝會長的人派來的,否則不可能有這里的錄匙和保安系統的密碼?!睆埍值?。 “這樣說才像話,不過很奇怪,他們現在在做什么?怎么不進去?” “看樣子像是沒有完全掌控保安系統,可能他們拿到的是以前的密碼,不知道祝會長改了一些密碼,所以現在正在破解?!?/br> “我們怎么辦?眼看著他們謀害祝會長?” “當然不能看著,祝會長是內幕交易案的關鍵人物,他還不能死,我們報警吧?!?/br> 說著,張炳就拿出了手機。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警笛聲,先是一處,然后幾乎四面八方都有這樣的聲音,并且在迅速拉近。 “怎么回事?” 南俊锳感到奇怪地問。 “不知道,難道有人比我們先報警?” 張炳不解。 與此同時,正站在院中等待解碼的四個人也是驚疑不定,起初他們覺得警笛聲不是沖著這幢豪宅而來,等到發現四面八方都有警車沖過來時,才覺得不對勁。 “我們走?!?/br> 領頭者慌忙下達撤退指令,同時從背后褲腰處拔出了一把消音手槍,現在情況糟糕,他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四個人連忙從院門沖了出去。警車應還有一段距離,他們認為自己還有機會,只要沖進門前的車里,他們逃跑的機會起碼增加一倍。他們成功了,雖然警笛聲就在不遠處,但是他們搶先沖進了車內,發動車子,前后耗時不到十秒。 “快開車!” 領頭者厲聲喝叫。 “不行,車胎有問題?!?/br> 開車的人充滿了驚慌。 “有人扎破我們的車胎?!?/br> 另一個人很快回答,他剛剛探出車窗外,觀察了車胎情況。 “媽的!我們?定被人跟蹤,所以才會有警察?!?/br> 剛才解碼的瘦高個子暴怒地道。 “看來走不了了,對不起了,各位?!?/br> 領頭者忽然道,話音未落,他手里的槍已經抵到了瘦高個子的太陽xue上,“噗”的一聲輕響,瘦高個子的太陽xue上多了個指頭般大小的血洞,剩下的兩人意識到不對,慌忙打開車門想逃跑,然而結果還是/樣,又是兩聲沉悶的死亡之音,這兩人都背部中槍,撲倒在馬路上。 這時候,警察已經趕到豪宅周圍,若干車燈將四周照得亮如白晝,領頭者殺死兩個手下的情景正落在他們眼里。 “不許動!” “放下槍!” 警察們舉起槍,紛紛暴喝。 有個非常帥氣的警察最干脆,直接從突擊隊員手中奪過一把沖鋒槍,“啪、啪、啪”的在地上一番掃射,以示威脅。 領頭者冷笑了一聲,根本不理那個帥氣的瘋子,直接縮進車內,不管外面如何叫喊,他只顧著將帶出來的一只銀白合金工具箱拿到面前,在箱子開口處的密碼按鈕上連續按了幾下,等看到上面顯示出“正在自毀”的字樣后,他才放下箱子,臉上露出輕松之色。 最后一步,領頭者將槍口對準自己的下頷,扣下了扳機…… 第七章、臺前幕後的交手 江口洋尋遠比羅南預料的來得迅速,當羅南剛剛將南俊後、張炳以及作為警察代表的金羽煥請進了家門,江口洋尋就率領一群保鏢趕到了。 看到廳中主客剛剛落座的情形,江口洋尋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放鬆之色,然後他連忙小步跑到羅南面前,深深一鞠躬,滿臉悔痛地道:「會長,非常對不起,我真是罪該萬死,由於我的失誤,讓您受驚了?!?/br> 羅南揮了揮手,冷著臉,沒做回應。 羅南的反應讓江口洋尋非常滿意,本來他還擔心羅南應對失措,現在看來羅南的替身訓練比他暗中評估的還要成功,江口洋尋眼中不禁浮起一絲複雜之色,像是對羅南扮演會長愈來愈形神俱備的讚賞,又像有所擔心。 江口洋尋一時也無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不過他現在沒有時間整理自己的思緒,因為廳裡除了羅南之外,還有三個外人需要他應付,而這三個外人都不是好惹的人物,天知道,他們是怎麼碰到一起的。 「感謝三位解救了我們會長,真是非常感謝?!?/br> 江口洋尋又分別向南俊瑛等三人鞠躬。 金羽煥首先接話道:「首席秘書,你太客氣了,抓捕匪徒是我們警察應該做的事,不過,祝會長的住宅怎麼會沒有保鏢?」 金羽煥的問題一針見血,很尖銳。這本來是他準備向羅南提問的問題,不過江口洋尋進來時,羅南似乎在一瞬間變得非常疲累,竟然開始閉目養神,金羽煥沒辦法,只能將突破口放在江口洋尋身上。其實從昨天的美術館事件中,他就看出來了,江口洋尋絕對是祝會長身邊極重要的人物,這樣的人物一定掌握著很多的秘密。 「是這樣的。我們會長很不習慣媒體的打擾,他一向保持低調,但有一些媒體還是緊盯著他的行蹤,只要看到公司旗下有大隊人員往來,往往就蜂擁而至,會長很不喜歡那樣的排場,所以他在日常起居裡都不帶保鏢,都是一個人秘密地上下班?!?/br> 江口洋尋回答得四平八穩。 羅南不禁暗暗撇了撇嘴,江口洋尋真是滿嘴瞎話,說謊不打草稿,什麼低調不帶保鏢,胡扯!就他所知,這幢豪宅周圍起碼有兩處地方有江口洋尋安排的人手,幾乎二十四小時不間隔地盯著他。不過值得玩味的是,在剛才的匪徒襲宅事件中,那些保鏢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彷彿他們都被提前放假了一樣。 金羽換對江口洋尋的回答並不滿意,不過他一時也抓不到話中的破綻,所以只能皺著眉頭,陷入了沉默。 就在這時,身為敏銳的時報記者,張炳開始發難了:「首席秘書,據我所知,祝會長已經接二連三地遭遇危險,先是在咖啡館遭到槍擊,接著又在美術館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