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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應對的方法,或已經知道這件事無法逃避?只能以平靜的心態接受了。 看來不是個簡單人物??!羅南心中暗贊,然后望向樸仁冰。 樸仁冰冷哼著站起身,根本不正眼瞧羅南,拿起包包就往外走。 羅南摸了摸鼻子,不以為意地一笑,對這個脾氣大的妞,他可一直沒存接近的心思,所以生氣就生氣吧,說到底罪魁禍首還不就是她。 羅南和樸仁冰的身影剛消失,江口洋尋就舉目四顧,尋找那位保鏢的身影。 “你找的是我吧!” 忽然有聲音從江口洋尋身后響起。 江口洋尋連忙轉身,卻見到保鏢正從他的身后走過。 “明天下午,升龍池?!?/br> 保鏢的聲音很低、很冷,但江口洋尋還是聽得很清楚。 “知道了?!?/br> 江口洋尋回答,然后有些愣神地看著保鏢步履沉重地往外走,他則站在原地陷入了思考。 片刻后,江口洋尋忽然臉色一變,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追了出去。 臼本東京,某間秘密醫院內。 祝正忠聽到剛從韓國傳來的消息后,發出一聲怒吼,伸手抽出一把日本刀,就將面前的桌子砍成兩半,桌子的瓶瓶罐罐立刻乒乒乓乓地砸了一地。 “誰叫那個雜碎去深紅酒莊的?” 揮刀之后,祝正忠捂著用力后驟疼的胸口,目眢盡裂地怒吼。 “是仁冰小姐,因深紅酒莊聚集著一批女演員?!?/br> 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出一聲的稟報人員誠惶誠恐地回答。 “這跟仁冰有什么關系?安排那個雜碎的事情,不是江口全權負責嗎?” “這是江口的失誤。他不想讓那個……那個雜碎知道公司太多事,本來計劃從公司內安排,但又因為跟新成立的演藝部有隔閡,所以放棄,最終就拜托仁冰小姐從中牽線。是屬下的無能。沒有預料到仁冰小姐會帶那個雜碎去深紅酒莊,還正好遇到農小姐?!笔塘⒃诹硪贿叺氖虖氖沂议L恭謹地回答。 “沒想到?沒有預料到?” 祝正忠怒極反笑?!啊皬U物!都是廢物!連一個人都不能有效控制住,你們還有什么用?” l“會長請息怒,請保重貴體。這件事的關鍵不是我們能不能控制那個雜碎,而是我們根本控制不了農小姐。農小姐給了那個雜碎機會,這一點就連保鏢也阻止不了。說到底,會長您的動怒,可能正是農小姐希望看到的?!?/br> 侍從室室長連連鞠躬道。 “你是說農小姐借玩弄那個雜碎譏諷我嗎?” “是的?!?/br> “譏諷嗎?我喜歡。這起碼證明她對我并非不假辭色。不過我不能原諒那個雜碎,你告訴江口,我要那個雜碎明天沉進漢江喂魚?!?/br> “是。但也許不需要我們動手,江口說農小姐的保鏢,已經對那個雜碎動了殺機?!薄氨gS?還是那個十錢嗎?” “是的。會長仍然記得??!” “那個癡心妄想的機器人,如果不是有人保他,他也早就進漢江喂魚了。這樣也好,讓他先殺了那個雜碎,省得我動手?!?/br> “是,會長英明?!?/br> 第五章、帶刀的絕美櫻花 當祝正忠在日本揮刀跳腳的時候,羅南和樸仁冰正被一個瘋狂的保錄追殺。 汽車的車輪在馬路上滑出一道道車胎印,不時傳出的煞車聲、急駛聲,尾隨緊追的警笛聲,在熱鬧的首爾街頭更像是在拍戲。 “快、快!他要追上來了,你開快;點?!?/br> 樸仁冰緊張地催促。 “我沒有駕照?!?/br> “你怎么不跟警察說?” 在這種生死關頭,羅南還有心情開玩笑,這讓樸仁冰無語了。 這個混蛋色大叔!如果不是他跟人家的女主人發生jian情,那個保鏢會像發瘋似的開車撞他們嗎?幸虧當時她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及早地發現沖過來的車,這才救了這個色大叔一命。本來她要開車的,沒想到,兩人沖進車里時,卻發現坐錯了位置,也只好將錯就錯,讓色大叔開車了,誰知道他們開車跑路,保鏢還窮追不舍。 到現在為止,他們已經經歷了十幾分鐘的逃亡生涯,真是處處驚險,幾次與死亡擦肩而過,一部好好的BMW轎車都快被撞散了。樸仁冰心想?自己以前是拍電影,現在終于被“電影”報復,輪到電影拍她了。 眼看到了一條路的盡頭,要嘛上交流道,要嘛鉆進一條熱鬧的街道。羅南飛快地一打方向盤,快要散架的BMW發出“喀喀”連響,飛出十幾公尺,竟然拐了個九十度,飛到了熱鬧的街口。沒等車停下,羅南一邊出拳,一邊蹬腿,將兩邊的車門打開,同時還不忘替樸仁冰解開安全帶。 “你要做什么?崔龍就快趕來了,這時候怎么能下車?” 樸仁冰喊著,但還是不由自主地被羅南帶著跑。 身后一連串更加刺耳的煞車聲傳來,不用想,那個保鏢又追來了。 “我們跑不過他的?!?/br> 樸仁冰抽空望了身后一眼,發現剛剛跳下車的保鏢跑得跟運動員似的,立刻花容失色。 “那我引開他,你往別處跑?要不你引開他,讓我往別處跑?” 羅南繞口令似的提出建議。 樸仁冰狠狠地瞪了羅南眼,要不是現在情勢危急,她跑得肺都快冒火了,她一定好好跟這個色大叔算帳。真是奇怪!明明是生死關頭,她總覺得羅南像是一點也不在乎,更不愧疚,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個色大叔神經大條,還是這家伙的臉皮厚得連城墻也比不上。 大約跑了兩、三百公尺,眼看保鏢已在身后不到十公尺之處,樸仁冰忽然興奮地叫道:“那邊、那邊……我認得?!?/br> “你確定?” 羅南占怪地瞥了樸仁冰一眼,不過他這發問純粹是消遣,不等樸仁冰回答,便抓住樸仁冰,改變兩人奔跑的方向,往樸仁冰所指之處跑去。 跟在他們身后的保鏢十錢不會聒噪,然而卻是觀察敏銳,就在樸仁冰叫喊的時候,他已經做出預判,等到兩人轉向,他也順理成章地轉向,反而因此又拉近了一、兩公尺,可惜只是拉近,而不是抓到。 十錢憋著nongnong的殺意,他很想立即發泄出來,然而目標卻出乎意料的狡猾,開車技術不怎么好,但左沖右突很會溜,就算車子被撞得千瘡百孔也沒事。等到下車奔跑,他原本預估最多跑出百米,就能追上目標,然而非常奇怪,明明他已經跑出了超越常人的速度,目標帶著一個女人,應該快不了,但是偏偏可望而不可及,拉近可以,完全追上就是不可能。 樸仁冰指的地方很熱鬧,門前豪車遍布,門面富麗堂皇,進出者衣冠楚楚,看上去似乎很高級。 羅南拉著樸仁冰沖進去,讓這個高級場所一陣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