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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邪邪的笑意。 此時,呂清秋拼著最后一絲力氣,站起來企圖推開他,然而在這連續的最強烈高潮里,這股推開的架勢更像是投懷送抱。事實上,由于高潮持續頗久,呂清秋身體內的力氣幾乎因此消耗一空,她的手哪還有半分力氣? 呂清秋能夠站起來已經是萬幸了,雙手才剛做背推之勢,轉眼身體就軟倒在地。 羅南沒有扶住呂清秋,反而趁此機會,抽出了已經射精大半的rou柱,然后不管小少婦的狂喘,突然將粗碩的rou柱塞進了她的嘴里。 壓抑了一秒的精關再次松開,剩余的小半jingye立刻宣泄而出。 呂清秋連忙想掙扎躲開,可惜她現在哪還有力氣,噴涌的熾熱jingye沖進她的咽喉,逼得她不得不接受這種邪惡的手段,努力吞咽…… 吞咽了足有半碗的jingye,呂清秋才終于得以解脫,雖然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恥辱,然而她的心里還是止不住驚詫,驚詫羅南的jingye之多,果然是偽裝野獸!非人! 呂清秋無力地坐在石板地上,感受著下體的痙攣和到現在還沒有止住的潮水泛濫,一邊狂喘著,一邊滿眼怨恨地瞪著羅南。 良久,呂清秋才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由于胯間yin液不停滴落,她只好脫下掛在腿彎處的小內褲,用以捂住下體的潮涌。 「我來幫你?!沽_南仿佛沒有看到呂清秋的不善目光,徑直奪過小內褲,替呂清秋擦拭下體。 呂清秋可不想領羅南的情,揮開羅南的手,找到之前脫下的衣服穿上,也不跟羅南說半句話,便抱胸踉艙地離開了樓頂花園。 羅南頗覺遺憾,小少婦的承受力有限,僅僅只能引發他的一次高潮,這對他來說只能算是開胃菜,或許剛剛他用強硬手段,還能享受到呂清秋的其他地方,不過小少婦對他的恨意如此明顯,羅南也不想做得太過,以免超過呂清秋的承受極限。 對于這個已經被他占有的女人,羅南有的是手段對付。暫時放她離開,讓她喘息一下,心情整理一下,他覺得會對以后的發展更有利。 這樣一想,雖然消除不了心中的遺憾,但是一種期待的情緒還是涌上心頭,讓他不至于覺得此行太過無趣。 片刻之后,衣衫不整的羅南來到花園一處拐角的儲物室,推門進入,面對一個滿臉紅艷、豐乳肥臀的美婦,饒有興趣地問:「到底你用什么手段,讓呂清秋甘愿獻身給一個陌生男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羅南的目光落在美婦左腿腿彎處,那里掛著青白印花小內褲,再看美婦一臉的紅潮,剛剛消散的邪笑又爬上了他的臉龐。 「我知道你肯定會偷窺,但沒想到你還有手yin的愛好,看來你真的很饑渴?!沽_南邪笑連連。 「司徒蘭芳,介意我問你一個問題嗎?剛才你一邊偷看我跟呂清秋zuoai,一邊手yin,腦海里想的是誰?」 「你廢話真多!你打什么主意,難道我不知道?來呀,只要你還有力氣?!钩笫卤蛔财?,司徒蘭芳羞惱難當,一時沖口而出的話,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事實上,這幾句話有一股豁出去的味道,也有對羅南的鮮明嘲諷。 「是你讓我上的,你不要后悔?!沽_南眼中放出欲色。 司徒蘭芳的臉立即一白,面對迅速壓過來帶著濃烈雄性氣息的身體,最終選擇閉上了眼睛。 第六章 表妹動了疑心,表姐動了綺念 「回來啦!」剛剛進門,迎候的聲音就送入耳中,讓在外收獲頗豐的羅南心情更加喻悅。 問候的人是章玲心,她見羅南回來了,連忙迎過來,接過羅南手上的箱子,然后壓低聲音埋怨道:「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需要工作到這么晚嗎?快放下東西,進去安慰安慰佳蓓?!?/br> 羅南點了點頭,他也不問為什么,因為他知道張佳蓓今天的遭遇。身為始作俑者,他也想知道被人捉jian之后,張佳蓓的心情如何。 在章玲心的催促下,羅南來到臥室門前,因為門被反鎖了,他只能敲門喊話讓張佳蓓開門。 等候了好一會兒,房門打開了,張佳蓓一臉寒霜,開門之后也不讓路,就堵在門口,雙眸帶著冷意死死地盯著羅南的眼睛,看得羅南暗暗發虛。 「杵在門口做什么?有什么話進去說?!沽_南只得先發制人。說完,他也不管張佳蓓是否杵在面前,徑直邁步進入臥室。 張佳蓓微微一驚,不得不讓開一步。 就這一步,仿佛武林高手在氣勢比拼中落了下風一樣,讓張佳蓓滿口的利劍化作了柔棉細柳,再也無法說出口。 羅南順勢關上房門,然后凝目故作疑惑地問道:「你有話對我說?」 張佳蓓哼了一聲,臉上消散的寒霜再次凝聚,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仿佛提足氣勢般,問道:「今天中午你在哪兒?」 「武林廣場,光河音樂劇制作公司?!沽_南脫口而出,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答案。 羅南可以篤定張佳蓓不會向劉嘉嘉詢問他的行蹤,原因很簡單,她心虛。盡管她和劉嘉嘉的關系很好,然而因為跟賈凱有一腿,就注定她跟劉嘉嘉無法真正交心。 果然,聽到羅南的回答,張佳蓓的臉色頓時緩和不少,不過她的疑心并沒有完全釋去。 中午停車場的事件弄得她很狼狽,雖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但是最近連連遭遇意外,偷情約會無一能成,卻讓她不禁有所聯想。如果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搞鬼,那么有理由這么做的,首當其沖就是眼前這個人。 「你真的一整天都待在劉嘉嘉那里?」張佳蓓繼續追問。 羅南搖了搖頭:「不是,中午我就回來了,在家陪了蟬兒半天?!?/br> 「我聽表姐說你晚上出去了,出去做什么?」 「打牌?!沽_南實話實說,他知道這一點無法隱瞞。 「你說什么?打牌?」張佳蓓非常意外。 她知道羅南以前從不打牌,不要說打,連打都不會,見到麻將就說頭暈,看到撲克牌就搖頭。他只會在一種狀況下摸牌,那就是跟蟬兒玩「小貓釣魚」。 「你跟什么人玩牌?」張佳蓓再問。 這個問題她不該問,不過羅南突然學會打牌太讓她驚訝了,她很好奇為什么會這樣,就像他最近的一些際遇,似乎表示這個即將離婚的丈夫正從表到里,經歷著一次豪華的蛻變。 「趙同、賈凱、高涵、李光廷?!沽_南如實說出了四個名字。 一聽這四個名字,張佳蓓立即如遭晴天霹靂,驚叫起來:「什么?跟你打牌的是他們,你怎么會認識他們?」 「我不認識他們,今天是被朋友帶過去,很偶然地參加了牌局?!?/br> 「他們的牌打得很大,你哪有錢拿去跟他們賭?不會是……」說到這里,張佳蓓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