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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就交給我吧,我剛剛申請了半個月假期,打算好好休息一下?!拐铝嵝牡?。 張佳蓓哼了一聲,隨即冷臉進房。 羅南陪蟬兒玩了一會兒,小丫頭白天玩得太瘋了,很快就打呵欠想睡了,羅南將她抱去房間睡覺,這才走進臥室。 剛剛進門,一團衣服就像炸藥包似的扔過來,同時傳來張佳蓓的怒斥:「去洗澡,昨天沒洗澡,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臭,今天再不洗,不準上床?!?/br> 羅南接住衣服,并沒有立刻去洗澡,而是將衣服重新放進柜子里,然后從柜子角落里拿出一包衣服,這才轉身出門。 張佳蓓覺得有些奇怪,連忙去翻看羅南拿衣服的地方,五秒后她不禁憤憤不平地嘀咕:「殺千刀的,買了這么多新衣服,以前只買沒牌子的地攤貨,現在敢買品牌衣服了,竟然還買了一打內褲,你有兩個屁股嗎?」 羅南走進洗手間,剛要關門洗澡,章玲心忽然沖進來。 「表姐,有什么事?」羅南詫異地問。 「我忘記把衣服拿出去了?!拐铝嵝哪橆a微紅地道,說著迅速將放在高凳上的一堆衣服抱起,退出門外。 羅南關上門,不禁搖頭失笑。女人就是這樣,從不輕易將私密衣物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尤其對方不是自己的丈夫時,更是生怕身體的秘密泄露出去。 雖然章玲心掩蓋得及時,只讓羅南有機會在私密衣物上掃了一眼,但是一些秘密還是被羅南捕捉到了。 羅南的腦海里不禁浮現出那堆衣物最上面的粉色內褲,以及內褲胯間位置的大片微黃yin漬,不禁暗笑章玲心也是個欲婦,三十六歲的年紀,恰在如狼似虎的年齡起跑線上,身體對欲望渴求到什么程度,不只她自己清楚,那條內褲也清楚。 很快洗完了澡,羅南穿著新買的睡衣,一身輕松地走進臥室。 張佳蓓看到羅南進來,立即譏諷道:「你現在很享受啊,衣服買一大堆?!?/br> 「指責我之前,先看看你衣柜里有多少衣服再說?!沽_南淡淡地道,也不理張佳蓓的怒視,躺到床上,閉上眼睛。 「好??!你現在有能耐了。你買多少衣服,我不想管,也管不著,不過我們就要離婚了,你覺得我們還適合同床嗎?」張佳蓓冷笑道。 「你都說快離婚,也就是說還沒離婚,同床怎么了?我又沒碰你?!沽_南還是那種淡然的樣子,語氣不見起伏,只有淡淡的疏遠。 「這房子是我的,你有點骨氣就應該去客廳睡?!?/br> 「房子都是你的嗎?難道我沒有出錢?」 「你、只、出、了、不、到、兩、萬?!箯埣演硪а酪蛔忠活D地道。 「這不就結了,我確實出了錢,所以我有權住在臥室,如果你不想跟我同床,你可以去睡客廳?!?/br> 張佳蓓立即怒不可遏,指著羅南道:「姓羅的,你別得意,我們領導已經幫我申請了緊急補辦身份證,只要七天我就能拿到新的身份證,到時候你給我有多遠就滾多遠?!?/br> 「好,希望你如愿,前提是你別再丟三落四?!沽_南道。 張佳蓓恨恨地回以冷哼。 羅南一直沒有琴言惡語,但話里隱隱帶刺,張佳蓓很想找他的碴,卻又找不到明顯的錯處,他簡直是刺猬,讓她找不到地方下口,最終只能恨得牙癢癢。 「睡過去一點,你是大象屁股嗎?占著大半張床!」張佳蓓剛剛躺下,氣勢洶洶地捶床發飆。 「這個問題似乎該由我反問你才對?!沽_南終于生氣了。 「要不要找把尺來量一量,或者像小學生一樣在床中間畫一條線,如果你想做得更徹底,干脆到廚房找幾個碗,裝了水擺在中間,好不好?」 張佳蓓立刻啞口無言。她知道自己剛剛無理取鬧,不過她心里氣悶,接連的倒霉讓她很惱火,又無處發泄,再看到羅南最近仿佛咸魚翻身一樣,好的際遇連連,她有些嫉妒、有些眼紅,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煩躁和憤怒,這些情緒通通積在心里,偏偏又找不到機會發泄,不透過這種方式,還能透過哪種方式排解呢? 反正羅南是受氣包,有理沒理都要罵他幾句,張佳蓓在心里惡狠狠地想。她才不在乎羅南會怎么看她,哪怕羅南暗罵她是惡婦,她也無所謂,反正就快離婚了。 這樣一想,張佳蓓只當羅南的質問是耳邊風,她干脆側身,用被子捂住腦袋,當作什么也沒聽到。 又是一夜無話。 第二天張佳蓓醒得比什么時候都早,大約到了四點鐘,她一覺醒來就再也睡不著了。這也怪不得她,以前到處會情人,精力肆意揮灑,每天都渴望睡得飽飽的。最近倒霉事不斷,偷情場所成了事故頻發區,精力無處發泄,想睡著都難。 昨晚張佳蓓睡得早,罵過羅南之后,不知為什么,突然恍恍惚惚地想起了以前很多事,然后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先是夢到大學四年的生活,又夢到當初結婚的經過,等到夢做到自己挺著大肚子到醫院剖腹產的那一刻,她忽然醒了。 張佳蓓赤腳下床,走到窗前,隔著紗簾望著窗外。 社區內的路燈亮著,一絲微光透過窗戶照進室內,讓她感覺更加寂寥。 張佳蓓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接著忽然伸手在雙肩一抹,再一縮肩膀,雪紡吊帶睡衣摩擦著她的肌膚,發出簌簌的輕微聲響,最終落到地上,然后她低下頭,撫摸當年剖腹產時,在腹部留下的淡淡手術刀疤,臉上不禁浮起一絲復雜的微笑,然后則是一聲略帶惆悵的輕嘆。 這聲輕嘆讓躺在床上的某男無奈地睜開眼睛,沒好氣地道:「凌晨嘆息,你是想嚇人還是嚇自己?最近工作很不順心嗎?」說著,羅南抬手開燈。 燈光一亮,張佳蓓立刻轉過身來。 羅南看到張佳蓓此時的樣子,臉上不禁閃過一絲欣賞之色,不過語氣仍不顯親近,道:「你脫光了做什么?難道不覺得在一個即將不是你丈夫的男人面前赤身裸體,有失體統嗎?」 張佳蓓聞言一瞪眼,冷笑道:「你裝什么裝?你沒看過我赤身裸體嗎?我在自己的房子里脫光,我高興,你管得著嗎?我知道你在暗暗流口水,不要妄想,我不會再跟你做那事,你這種無能的男人,還是去抱著母豬過日子吧?!?/br> 「好,等和你離婚了,我就換頭母豬?!沽_南漠然冷笑。 張佳蓓微微一呆,隨即怒吼一聲沖到床邊,拿起枕頭就往羅南砸去。 羅南可不會被動挨打,立刻拿起另一只枕頭抵擋,于是只聽「蓬、蓬、蓬」沉悶之聲連響,張佳蓓的枕頭飛舞如槍花,羅南的枕頭卻穩守如鐵壁,弄出的動靜不小,可是卻無實際戰果。 說實話,張佳蓓很無奈。雖然羅南還是像以前那樣老老實實地讓她打,但不再是完全不抵抗,